兩人對視一眼,心想來的時候已經說了,可一層一層的換人……就忘了說了。
副市長氣急!跟市長秘書對視一眼,意識到一件事,那這個性質可能不太一樣了。如果隻是想要一個員工,并且這個員工能過更好的日子,那好說。可對方是個孤兒!這件事就算大了!更何況對方不願意,那性質就不一樣了,現在又知道女孩是烈士遺孤!那可不止如此了。
這個時候副市長秘書敲敲門,提醒到開會時間了。
這個會,是滬市開展的常規例會,跟各個行業的座談會,說是座談會,因為副市長親自參與,所以滬市幾乎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
會上除了常規的問詢各行各業有什麼困難和建議之外,也沒什麼,前半程非常和諧。可會後額外開了一個小會,副市長在會上拍着桌子,非常生氣。總體意思一個,就是無論如何不能欺行霸市,覺得自己掙錢了,有社會地位,搞資本主義那一套,欺壓平頭老百姓。
本來和諧的會議,最後大家白白在會上全員被批評,而且副市長在會上不僅拍了桌子,差點連髒話都彪出來了。
會後幾個人紛紛詢問到底發生什麼事兒,怎麼副市長出去一會兒就這樣了。
散會後,有幾個人看見周岚,因為周岚是個老好人,不跟其他大佬一樣,性格和善,紛紛跟周岚打招呼。
周岚歎口氣,向着幾個人擺擺手,用眼神示意幾個人不要上前,然後一臉愁容的帶着謝老夫妻走了。
幾個人更疑惑了。
周岚帶着謝老夫妻在滬市轉悠,買了很多潤肺的藥材。
晚上,裕風雨發朋友圈感謝了謝老給楚飛做的潤肺的茶水。
然後很多人開始打聽為什麼好好的會議,後半段會變成這樣。
打探消息一般都有時效性,就算再怎麼沒人脈,消息是在晚上幾乎都打聽出來。
再加上參會其中幾個人見到了周岚和謝老,裕風雨又感謝謝老的茶……
就這樣……轉了好幾圈這件事鬧的更大了,滬市人盡皆知。
甚至副市長在晚上結束工作後,親自給裕風雨打了電話詢問楚飛的情況。
裕風雨家。
裕風雨正在看報,孫昕的人接起電話,詢問了來人後,不情不願的把電話給了裕風雨。
“裕夫人,那個叫楚飛的女孩怎麼樣了?”
裕風雨仍然隻是哭,語氣也斷斷續續的說:“阿寶吃了藥,剛睡,還好沒造成其他影響,隻是血壓低,為了保險起見,才在ICU多住了兩天,現在已經完全好了。”
副市長點點頭說:“下次遇到這種事兒,要不畏強權,要跟這次一樣敢于反抗,組織不會不管的,這次迎接外賓的任務結束,我一定會好好警告趙簡和宋清的,他們如果再糾纏,你直接打電話到市委,這個事兒我管定了。”
裕風雨哭着說:“謝謝”(注1)
周家
孫昕和蔣玉正坐在露台便喝茶,一會兒一個人上來,拿了一個電話上來,孫昕接起來,說了幾句話就挂斷了。
蔣玉拿起桌上的橘子,一邊剝橘子,一邊笑着問:“怎麼貓抓老鼠,老鼠跑了?”(翻譯:圍成這樣,裕風雨還不是跑了)
孫昕也動手開始剝橘子,然後說:“誰知道,誰是貓,誰是老鼠呢?”(翻譯!我不一定是貓,但裕風雨不是老鼠)
兩人又吃了一會橘子,喝了一會兒茶之後才有開始說話。
“怎麼?被耍了?”蔣玉問。
“也不是,這人太聰明了不好,上午裕風雨說打電話給阿寶的茶藝老師請假,哭了好大一場,我心想也沒什麼事兒,可……你也看見了,下午就變了,這家夥現在手握把柄了,想要阿寶來這兒,必須要阿寶願意了,不然可就成了社會主義蛀蟲,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了。而且你知道的,阿寶對新環境非常抵觸,貿然給她換新環境,阿寶肯定不願意的。”孫昕語氣涼涼的接到。
其實蔣玉已經知道下午那一出了,隻沒想到謝老電話打到孫昕這兒了,所以蔣玉是笑笑,沒在說什麼。
兩個人一陣無話後,蔣玉才說:“阿寶情緒不好,我想明天給她打個電話。”
孫昕有點驚訝的看着蔣玉問到:“關系這麼不好嗎?這點小事也要我去說。”
蔣玉點點頭。
時間回到下午。
楚飛睡醒了,摸摸肚子有些餓了,想去吃飯,剛走下樓,就看見裕風雨在看衣服。
楚飛走到裕風雨身邊問:“夫人,你在看什麼?”
裕風雨摟着楚飛去看衣服說:“再看你有多招人喜歡。”
楚飛不明所以的看着裕風雨。
可裕風雨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是孫昕送來的,那天在zoey那裡試穿的衣服之一。
兩個人吃完飯,楚飛還是很累,裕風雨就讓她回去休息了。
等楚飛上樓之後,周裡走到裕風雨身邊。
“确定她已經知道自己昏睡三天了嗎?”裕風雨敲了敲桌子問到。
周裡附身在裕風雨耳邊說:“确定,阿寶看了日曆三秒,以她的觀察力肯定知道了。”
“那我就知道為什麼孫昕送衣服了,是為了明天的沙龍,你打電話跟姜森說咱們明天去參加沙龍。”
“好的夫人。”
站在窗邊,裕風雨想:就算監視我又何妨,就算行動不便又如何,我還是可以攪動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