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了?”陳最良心中一驚,連忙問道。
“知他着甚閑空曠?被兇神煞黨。年災月殃,瞑然一去無回向。”石道姑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唉,這孩子,太欠老成了。”陳最良也跟着歎了口氣,臉上露出惋惜的神情。
“陳先生,您可是醫王,手段肯定能對付得了活閻王,救救小道姑吧。”石道姑一臉懇切地說道,眼中滿是期待。
“是活的,還是死的?”陳最良追問道。
“死幾日了。”石道姑低聲說道。
“死人有口吃藥?”陳最良皺起眉頭,面露難色,“也罷,便是這燒裆散,用熱酒調服下,興許還有一線生機。”
“海上有仙方,這偉男兒深□□。”石道姑看着陳最良手中的燒裆散,半信半疑地說道,“則這種藥,俺那裡自有。”
“則怕姑姑記不起誰陽壯。”陳最良笑着說道,“翦裁寸方,燒灰酒娘,敲開齒縫把些兒放。這燒裆散可不尋常,安魂定魄,賽過反精香呢。”
“那就多謝陳先生了。”石道姑接過燒裆散,臉上露出感激的笑容,“陳先生,您這藥要是真能救小道姑一命,日後我定當重謝。”
“老姑姑客氣了,醫者仁心,能幫上忙我也高興。”陳最良擺了擺手,謙遜地說道。
石道姑起身告辭,陳最良将她送到門口。看着石道姑離去的背影,陳最良心中暗自思忖:“這小道姑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沖撞了兇神煞?這燒裆散真能管用嗎?”一連串的疑問在他心中盤旋,讓他不禁對這件事充滿了好奇。
而石道姑呢,懷揣着燒裆散,匆匆往回趕。她的心中既緊張又期待,希望這藥真的能如陳最良所說,讓小道姑起死回生。一場關于生死的懸念,就這樣在這小小的藥鋪裡悄然拉開了帷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