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奕揚搖搖頭,一口水沒喝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馮姬好奇道:“小船先生,你到底跟他簽了什麼東西?如果對你不利,我現在把他追回來。”
宋奕帆長舒一口氣,“我把宋氏的股份全交了出去,他們給了我一大筆錢,以後我就自由了。”
馮姬問:“哇!小船先生是大款了,晚上請客!宋奕揚說這是他幫你争取的,是嗎?”
宋奕帆點頭:“其實,我這哥哥人不壞,身在宋家這種吃人的地方他能長成這樣已經很好了。”
馮姬這才知道,其實,宋奕揚也算是個挺好的哥哥。
宋奕帆出生後沒多久,就被崔蘅帶走了,兄弟兩個都沒怎麼見過面。
再加上,因為宋奕帆的出生,讓宋奕揚失去了母親,在加上宋父常常在他身邊說宋奕帆是個掃把星,于是宋奕揚開始從心裡怨恨那個弟弟。
等到崔蘅去世,兩個人見的才多了點。
那時候,宋奕揚也算是個大孩子了,有了自己的思想,見見覺得有些事不行該怪在一個剛出生的嬰兒頭上。
不過兄弟兩個從長相、性格、愛好,沒一樣相似,所以一直也不算親。
宋老爺子雖隻有宋奕揚、宋奕帆兩個親孫子,可旁支也有很多優秀的同齡人。
宋家繼承人的位子從來不是輕易可以取得的。
在這樣的環境下,宋奕揚還能為了讓宋奕帆拿到更多的錢與大股東們交惡,可見宋奕帆這個弟弟在他心中的分量還是很重的。
馮姬聽完後,感慨道:“那下次再見他,我不打他了,不過,小船先生,你真的不帶我去祠堂嗎?我真的想放火欸!”
宋奕帆揉揉她的頭:“再怎麼說也是我的祖先,小馬小姐,給他們留點活路吧。”
雖然馮姬擔心宋奕帆藥吃多了會傷腦子,不過,為了幹爺,她還是再一次給宋奕帆下了藥。
不過,這次隻放了半粒。
他們晚上在小區門口吃泰國菜。
馮姬要了份船面,剛吃了幾口,宋奕帆就出去接電話,馮姬覺得這是個好時機,忙把半粒藥扔到面湯裡。
馮姬聽到就腳步聲,接着吃咖喱土豆雞,頭都沒擡地說:“這個船面我吃不慣,你吃光光吧。”
她把面碗挪到對面,見宋奕帆還不入座,才擡起頭。
擡頭這一刻,馮姬覺得,她真是該死!
宋奕帆正站在她旁邊,捧着一束桔梗花。
馮姬想起宋奕帆上次說的還有第三次。
還真有第三次!
人家給她訂花,她給人家下藥。
馮姬為數不多的良知在這時讓她有些愧疚。
不過那也隻是一瞬,馮姬接過花,很開心地笑。
宋奕帆落了座:“以後還會有第四次的。”
又有點愧疚了呢。
馮姬說:“這個面味道真的好奇怪啊,我還是喜歡吃蘭州拉面!”
宋奕帆拿過那碗面吃了起來,馮姬稍稍安心。
宋奕帆道:“你吃不慣是因為泰國的那些調料,他們喜歡用香茅、南姜、檸檬葉。”
馮姬吃着炒飯道:“香茅是什麼東西啊?”
宋奕帆又吃了口面條:“嗯,長的有點像咱們的大蔥。”
吃飽喝足後,馮姬拉着宋奕帆快速往回走,宋奕帆不解,“剛吃完飯,走這麼快幹什麼?”
馮姬想了想說:“今天飯吃的有點晚,都當誤我背單詞了。”
宋奕帆笑道:“你什麼時候對學習這麼上心了?”
馮姬解釋道:“不是對學習上心,是想趕緊把平闆解開,平闆也到輸密碼的時候了,快,咱們加速!”
來玩笑,宋奕帆把那一碗面條都吃了,還喝了不少湯,馮姬真怕他走半路就倒地上呼呼大睡。
她倒是扛的動他,可是活生生一個男人突然倒地,圍觀路人會不會拍照,發視頻,她可不想當什麼顯眼包!
還好,到了家,宋奕帆仍醒着。
可是,馮姬又不滿意了,他不睡覺,她怎麼行動啊!
馮姬看着他鼓搗那些茶具,忙過去勸他别泡茶。
本來就沒睡着,再喝了茶,什麼時候能睡着!
馮姬十分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