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擔心,我隻是被遣走了,尾最近靈力暴動,峰主擔心我的安危所以派我外出辦事而已,而且和我一同的弟子也都已盡數調走了。”
無論對方如何焦急,趙尋都擺出這幅波瀾不驚的樣子,素衣顯然被這種波瀾不驚折服了。
“不是,這不是小事,事關……事關……”素衣有些煩躁的抹了把臉,無奈的把手靠在了剛趕過來的噓噓肩上。
“唉,操這心,我怕靈力暴動影響旁人事小,驚擾洞中事大吧。”
揉了揉噓噓的頭,素衣笑着說:“說不定你一直敬仰的那位要出關了呢。”
“如果隻是出關那自然是一件好事。”
“你擔心?”
“我擔心……”
素衣看着對方糾結的臉,頗感新奇,但更多是對未來的好奇。
“算了,和你說這個幹什麼。”素衣一轉話峰,讨論起萬瑣和萬一的對戰。
“萬瑣師姐固然強大,但時機可能還未到,我總覺得她有些操之過急了。”
“不對不對,李過白!你還沒和我說你為什麼知道後面的人一臉平靜呢。”
噓噓突然想起這事,焦急地詢問起李過白。
“你的趙尋師兄不過離開短短幾日,你就聽不出他的聲音了嗎?是他的話,可不是一臉平靜喽。”
李過白笑着看向趙尋,對他眨眨眼,“是吧?”
趙尋看着他不着調的樣子,轉身走了。
李過白拉着噓噓追着趙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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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赢了,萬師兄。”
萬瑣颔首轉身下了劍台,下一秒,萬一卻突然出聲:“這三個月内我都不會再接受任何你的挑戰。”
他說完話後先萬瑣一步下了劍台,獨留萬瑣在台上頓足。
“師兄是讓師姐專注修行,還是不想再接受這樣單純為上位而來的挑戰?”台下有弟子議論。
“萬瑣師姐最近太頻繁的論道了,萬字階,千字階,甚至佰字階本來就很難易人啊。萬瑣師姐為什麼要這麼執着于短期成為這第一人啊。”
不,萬一的話不止是這樣,我也不隻是想要成為這第一人而已。
萬瑣默默的在心中默念,我想要的,是認可,是尊重,是力量,是足以獨擋一面的象征。
她最終下了劍台,走向千嶂的小橫眉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