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才往後縮了縮身子,下一秒就被男人扣住腰身,再次被趕出了帳子外面。
再躲,再趕,跟淩遲折磨一樣。
這是一個小小的懲罰。
大約帳子裡面的女子剛才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惹得裡面的男子生氣了。
康熙趕着她,一字一句的問着。
“嗯?侍寝結束了?你要回宮去?”
“朕沒說結束,你膽敢替朕下旨?”
“想回宮去?倒也容易,你現在就回,朕不攔着你……”
“怎麼不說話了?”
她倒是想說,根本沒有氣力說,現在她也隻能大口大口的喘氣了。
大滴大滴的眼淚從絕美的臉龐滾落,但凡是個人,都會心疼,可卻偏偏絲毫激不起眼前男人憐香惜玉之情。
她對于跌下床的緊張害怕,在康熙眼裡,隻是一劑調味品,像是灑在奶油蛋糕上的巧克力碎一樣,讓蛋糕更加的美味香甜,更加重了他的感官享受。
他真是壞透了。
溫吟婉模模糊糊的想。
像康熙這樣的人,就是頭頂生瘡,腳下流膿,從頭到腳都壞透了,萬惡的封建社會,她既然能穿到古代,該死的,為什麼不直接穿到皇帝身上?
不行的話,穿到有錢人家的貴公子身上也行。
她都不敢想,康熙此刻會有多享受。
她辛辛苦苦掙錢,然後花錢氪金,在系統商城買來的什麼美白丸,嫩膚丹,恢複了前世容貌,但說白了,自己隻能對鏡欣賞,到最後,最大的獲益者卻是康·大豬蹄子·熙。
他這樣無休無止的折騰、享受,受累的卻是自己,還要被用這種下.流無恥的姿态欺負……
不公平。
人都是有一個臨界值的,不超過臨界值,逆來順受也就受了,但當事情發展到人的臨界值時,再好脾氣的人也會爆發。
不過,爆發的時候,必須精力充沛,如溫吟婉目前這種情況,爆發不但沒有用,還會雪上加霜。
她氣得雙唇了良久,終于忍不住,顫抖咬着牙,從唇縫中勉強擠出幾個髒字。
“啊……禽……禽獸……”
她聲音很小,實在虛脫沒力了,呢喃中帶着顫抖的尾音,聽起來很可憐,還有些模糊不清。
康熙耳朵尖,在她後面聽了個正着。
他現在征服欲正盛,可容不得女子任何的反抗情緒,一時加重了力氣,輕哼了一聲。
“你繼續罵……今晚……都不可能饒過你……”
别說今晚了,他早就下定了決心,不把她整服,膩味了,他就不可能放過她。
正常後妃都是看家世的。
她一個包衣出身的宮女一來就當貴人,他給了她天大的恩寵。
他當皇帝的,最講究公平。
她既然受了,這些恩寵必然要收回本。
仔細算一下,秀女進宮,先從常在做起,然後是答應,再然後才是貴人。
她一連越過了兩級,不在床上賣些力,受些累,怎麼行呢。
何況,她簡直就是個尤.物……
康熙滿腦子都是邪念。
那些家世出身好妃嫔,在床上不能使出的花樣,以後,他全都得用在她身上。
當然,這些想法康熙并沒有打算告訴溫吟婉,他覺得這個女子現在還處于矜持害羞的狀态,不能太急,以後得慢慢調教着,漸漸讓她放開了,有什麼也就好說了。
計劃的第一步,就是讓她明白一個道理,有獎當賞,有罪當罰。
剛才敢罵他禽獸,就是罪。
康熙大喇喇的下了床,披上外袍,不久,端了一碗溫溫熱熱的參湯進來。
溫吟婉趕緊躲在了帳子後面,然後帳子被他強行掀開了。
“都已經有過了,還羞什麼……”
康熙渾不在意,硬是将一碗參湯親自喂給了她。
溫吟婉不由得哀求:“皇上,嫔妾真不行了……”
趕緊給她把手腕松開,然後讓她回宮,不然她連弑君的心都有了。
康熙正食髓知味,怎麼可能放過她,屈尊降貴的端來參湯,實則是為了滿足自己。
“剛才罵朕的時候,不是挺行的嗎?”
他随便找了個理由,就把人的話頭堵住了。
居高臨下的俯視,女子烏發散落,白皙的皮膚上面,盡是點點暧昧痕迹。
康熙覺得她這樣子也勾人極了,大手一伸,把人抱到懷裡,在床榻邊上又來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