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麼?”
“你猜?”
男人沒有說話,她聽見他笑了一聲。
“回來要我去趟超市麼?”
“可以麼,空條博士。”
“可以的,空條太太。”
然後他們都笑了起來,電磁波傳來彼此的歡樂,她确信她的疲憊一掃而空。
“再買一點冰淇淩吧,徐倫都吃完了,嗯…不要光買巧克力味的,還要抹茶的。”
“好,還有麼?”
“沒有了,不過你要快點回來。”
“怎麼了?”
“嗯…秘密。”
“真是夠了。”
“你要快點回來,承太郎。徐倫給你準備了很大的驚喜,她說如果你不回來她會很難過很難過。”
“好。”她聽見他合上電腦的聲音,“那你呢?”
你會很難過很難過麼?
“我會有一點點難過,然後把烤焦了培根和全熟的煎蛋放在你盤子裡,等它們全部放涼了再給你端出來。”
“那還是我來做早餐比較好。”
他真是…
電話兩頭都沉默了下去,他們習慣了這種靜默的陪伴,聽着對方的呼吸,會讓他們有一種安心感。
“那,拜拜?”
“一會見。”
最後隻剩下一陣忙音,好忙的丈夫,她最後還聽見了他的學生敲門的聲音。
“媽媽,我來幫你準備晚餐。”臭美了一會的徐倫乖乖跑回來窩在她身邊。
“不用了jojo,廚房煙火氣很大的,會把你剛上好的妝面弄髒的哦。”
“那又怎樣?”她有點不高興,“反正媽媽做飯我肯定是要幫忙的,倒是以後可以讓老爸做飯,這樣既不會搞髒我的妝面,媽媽也不用大熱天這麼難受。”
真是的,這孩子怎麼這麼可愛。
“那jojo幫我拌個沙拉可以嗎?”
“OK~”
承太郎是在飯快做好的時候到家的,徐倫那個時候正在自己卧室裡打遊戲。
“我回來了。”他從背後抱住她,下巴擱在她肩頸處,帶來一陣熱氣。
“歡迎回來,承太郎。”
一個吻,帶來了他的氣息。他還是那麼急迫,明明每天都是一樣的,可承太郎總是會有些擔心,擔心自己的妻子會從自己的指縫溜走。就像當時DIO差點把她從他身邊帶走一樣。
他會把她的腰緊緊的摟在自己懷裡,另一隻手擡起女人的下巴。他們的軀體線條如此貼合,像兩塊完全适配的拼圖,不留有一絲空隙。
他們彼此享受一天中為數不多能夠溫存的時間,兩個人的工作确實使他們不得不分開。有時候承太郎去海上考察,一去就是十天半個月;她調查案件,偶爾也會通宵不回家。
“徐倫呢?”
“在卧室。”
“我去喊她吃飯。”短暫的和她撒嬌後,他又變回了那個穩重成熟的空條博士。
“好~”
扣扣,承太郎推開門。
徐倫還在撅着嘴,她明白媽媽為什麼說塗上口紅後就不能吃冰淇淩了——一下子掉了好多!!還要重新補。
“媽媽,你幫我補一下口紅嘛~老爸!”
他進來時就看到自己的女兒趴在床上一臉糾結,口紅放下也不是拿起來也不是。
“不用補了,很好看,”他走過來揉了揉女兒的頭。
“真假的?你騙人的對吧?”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過徐倫和他說話的時候總是拽拽的。風水輪流轉,他開始感受到當時賀莉對他的感受了。
“很好看,和你母親一樣美麗。”
這是徐倫最愛聽的一句話,她迫切的希望能和母親更像一些。
“下來洗手吃飯。”
“來了來了。诶,對了,老爸。”
“嗯?”
“就是那個啥,摩托車,我能不能有一輛?”她已經暗戳戳的暗示過承太郎好多次了,男人之前總是不表态。
……他看向女兒逐漸成熟的面龐,綠色很适合她。
“可以。”
“Oh yeah!”
“不過要你媽媽同意,”他補充了一句,“我和你媽媽一個觀點。”
“沒問題,老爸,媽媽那邊交給我!”
最後當然是沒成功,柳說了不可以,承太郎也倒向妻子的陣營。
算了,老爸超沒有原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