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隻是一次,也就罷了,關鍵,不止一次,她确信自己是清醒的,沒有喝這裡的水,沒有吃他給的食物,不存在被MJ的可能,她嬌媚地央求他給于,縱容他做了一次又一次,身體渴望着他,不願意放開。
這……算怎麼回事?
總之,先回去。鹿韭擦了擦眼淚,望向地面,十分困惑:“我衣服呢?”
“在客廳,”徐軒逸答,“第一次是在沙發上。”
“求你不要再說了……”她奧惱萬分,“你能幫我去拿一下嗎?”
“好。”他起身,□□,她吓得立刻遮住雙眼,讓自己鎮定下來。
她迅速沖了一下澡,穿上衣服,收拾自己的東西,點開手機,有超多未接電話,上官給她發了不下二十條信息,問她在哪兒,最後一條是:“你等我,處理好一切後我會很快回來。”
她頓時自責無比,眼淚奪眶而出,放下手機,一秒都不想在這裡多呆。
“别走好不好?”徐軒逸上前挽留。
“你根本不明白這對我意味着什麼,這會毀掉我!”鹿韭渾身發抖,眼中滿是慌亂,語氣也變得不友好起來。
“我從初中開始,就擔任學生會長,舉辦‘女性要自尊自愛’為主題的講座,高中、大學都是如此,在聖瑪貴族名媛的圈子裡,也因此受到擁護,但現在……”她的聲音都在顫抖,“一切都狠狠打了我的臉!”
“我們才認識多久?昨晚我本該和上官玉阙一起,發生這種事,我會被那些刻薄的碎嘴子傳是表裡不一又□□的婊子!她們恨不得拿石頭砸死我!”
徐軒逸聽到這個詞之後有些不适,忙安慰她:“你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就可以。我真心愛你,願意為這一切負責。忘記上官吧,你甚至不願意讓他擁有你,不然你們在宴會廳早就……你選擇了我,我才是更适合你的人。我們可以結婚……”
“不要再提這兩個字,”鹿韭再次打斷他,搖了搖頭,竭力鎮定,“你不是聖瑪貴族,你甚至不是聖瑪人。我的家族不可能接受你!”
“重要的從來不是你的民族和家族,而是你接不接受我。”他眨巴了一下眼睛,柔聲安慰,“如果你介意我的收入,我可以更加努力工作,莫甯有幾個項目想開發,我可以……”
“不要再纏着我!”鹿韭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要回去!”
“我送你。”
“如果你想保住你的命,或者保住我的名聲,最好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眼前。”她用身體撞開他,狠狠摔門而去。
徐軒逸呆呆站在原地,想追上前去,又怕給她帶去麻煩。聖瑪是個保守的地方,上官又是皇室,他真擔心上官為難她。
門被突然又被打開,他見到她,頓時眼前一亮,沖上去想擁抱她。
她忙做了一個制止的手勢。
“我剛才的語氣不該這麼不好,”鹿韭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眼中帶淚望着他,語氣也軟了下來,還帶上了一點愧疚和委屈,“但我已經在很努力克制了。總之,再見,徐先生。”門又被關上。這一次,動作很輕。
他愣在原地,對着被關上的門,愣愣擠出一句:“再見。”
之後像是想起了重要的事,他忙追上去開門,大聲道:“如果他為難你,随時來找我,我會去和他談。”
然而門外早已空無一人。
總之,希望上官不要為難她。他坐到沙發上,又起身,不安地踱來踱去。
*
東方鹿韭坐在的士上,心亂得不行,雙手捂住臉又哭了一會兒,該對玉阙坦白,還是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騙他說是因為見到林悅心情不好,擅自回去,在外面獨自呆了一晚,然後下次在他面前假裝處女?
天呐,我真是糟透了。鹿韭揉了揉發紅的眼睛。長發披散,垂到眼前,她想把它重新紮起來,又心虛地不行。
坦白從寬?就算玉阙能原諒她,也不可能放過徐軒逸。不知如何是好。
電話響了,來自二嫂,她真怕一切暴露,二嫂來興師問罪。戰戰兢兢接起,那邊一把鼻涕一把淚。
“不好了,鹿韭,家裡出事了,你二哥他,他進去了……嗚嗚嗚嗚。就連爸爸也要被調查。”
“什麼?”鹿韭的頭頓時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