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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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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盛靈也看出來一點,隻不過那天忙着去醫院看文宜暫且先擱置一段時間。不出所料,這位Serena同學從來了盛靈的小區就橫豎看不順眼。整場外出下來,是把盛雪當成自己的小跟班在對付,好在盛雪這麼多年同姐姐們在一起是習慣了的,也不覺得有什麼異常。

待到回了學校才發現以往的小團體已經默默地把她排在了外面,她想過忍一忍,反正這學期快結束了。但“二等公民”的滋味很不好受,她不僅找不到夥伴還要承受着來自學校“一等公民”的各種嘲諷,譬如對她家境的打探。

“Serena說去了你們家,就是個普通小區,都沒有人車分流的啊。據說不在市中心也不在江邊,一層好幾戶那種。是真的嗎?”

小孩子的惡意總是來的很直接,盛雪才剛13歲一點心眼也沒有,張口就是解釋:“不是的,那不是我家房子。那是我姐姐租的。”

“租的?”同學們一聽也不再問,心裡各自有了計較。就算盛雪還想解釋些什麼也沒有人想聽。

盛家常年盤踞在徽州,在A城發展并不多,加之家裡對盛靈要求也多不許大肆張揚。因此也從未在A城同年齡層的社交圈打下自己的一份關系網絡,換句話說沒有人知道她們姐妹從何而來,自然也就沒有人幫她們說話。

這麼一來,盛雪在同學間都變得可疑起來。有人明晃晃地把她列在另一張表上,有人則是假借關心的名義給予她更重的歧視,吃不下的早飯穿不下的衣服,代代相傳的謠言,盛雪一天比一天更像行屍走肉。

她講完已經是梨花帶雨,泣不成聲。眼前有個簡便的方法,隻要選一個人去學校裡張揚一把就行了。在孩子們心裡,大人是另一維世界的生物。

盛靈深吸一口氣,眸色變得深沉:“你打人了嗎?這次。”

“大姐,你這是什麼意思?”盛雪肉眼可見變得慌張了起來,針織衫的羽毛因為她的手抖變得飛揚起來。

盛靈本來不想說的,甚至連盛尋都瞞住了。她沒有自己的消息網絡,不管是調查什麼都是走的家裡的關系,而這些盛靈的優先級都是要高于她的。

所以,她自然也不會知道在上一個初中裡霸淩别人的是家裡的小妹妹盛雪。學校裡有家中的熟人,在事情鬧大之前都是直接對話盛堂華,他不想管總是拿錢了事。直到盛靈主動提及才查到這些。

盛尋的猜想事件沒錯,隻是方向反了。

“你還太小,不明白暴力就像毒品一樣,你隻能享受那一刻的解脫帶來的卻是無窮無盡的夢魇。”

“你說的簡單,那我怎麼辦?我不像你,我沒有那麼好的爸爸!”

“你有盛尋!”盛靈低聲吼道:“她給你的不比任何一對父母少!平心而論我做不成她這樣的姐姐,我也沒有這樣的姐姐。她也才剛剛十八歲,我們也還不是無所不能的大人。這個世界還輪不到我們之中任何一個人随心所欲。你學校這件事我可以幫你解決,但我不希望再出現之前的事情。不管是你在學校裡,還是打趙菲那次。”

“她該打!”

盛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少年的臉上還是那樣的不忿,情緒高漲引發的紅暈還停留在臉頰兩側。她作出一副忍氣吞聲的模樣,正如她今天之前作出的人盡可欺的模樣一樣,是有目的、針對性的。

“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吧。”盛靈像是突然喪失了跟她繼續溝通的欲望,坦然地說出這句。盛雪猶疑地回望,卻不知道她賣的是什麼藥。

令人厭煩的考試周在一場雪裡落下帷幕,盛家六個孩子都在為自己的滑雪之旅緊鑼密鼓地收拾着行李。隻有兩個大的,還額外多了件事。

文宜終于在年前定好新車,好說歹說拖着盛靈去現場看了眼實物。他登上家裡的接駁車,看到身旁的盛靈的時候,仔仔細細打量了很久不敢說話。

過了半晌,才點評:“你這套應該不太合适去跟我看車吧。”盛靈今日特意找了熟悉的沙龍店做了全套的造型,脖子上帶着的是G家的鑽石,手上還環了一隻滿鑽的豹頭手鍊,至于全套的定制衣服在這些的襯托下都顯得不值一提。

“我今天還有别的事情好吧。”盛靈朝他翻了個白眼,正好看到他極為誇張的往後一倒作哭天搶地狀:“完了,這下肯定要把我當成小白臉了。”

盛靈正愁沒戲可唱呢,當即從包裡翻出自己的粉餅:“送你,夠白。”

文宜躺平了不吱聲。

兩人款款從車上下來步入銷售大廳的時候,幾乎吸引了在場所有銷售的目光。盛靈維持着表面的禮貌,用蚊蠅般的聲音提醒文宜:“速戰速決嗷。”

然後十幾位銷售在瘋狂的幾輪眼神攻擊下,擢選出一位奔盛靈而來。她微微側身,把舞台讓給了文宜:“他看車。”

文宜直來直往,看完了實物很快敲定了款型,那銷售還有些意猶未盡反複勸說着:“發動機、輪毂你要是有喜歡的,還是可以升級的。音響我覺得還是換柏林之聲比較好的。”

文宜很堅定:“超了50萬,我不要。”

他越堅定,銷售看盛靈的表情越奇怪。趁着他回辦公室拿合同的時間,盛靈忍不住也對自己産生懷疑:“這一套真的有這麼老氣嗎?看來我還是适合搞掂miumiu穿。”

文宜沒正面回答,笑着說:“現在十八歲也有包養主播的。”

盛靈一隻手托起下巴,一隻手在桌子上敲:“你什麼賽道?什麼主播?”

文宜頓了許久,自我肯定式地說:“學習。”

“行了吧,金柬跟我說某人最後一場考試連及格都困難。”

“放屁!”文宜陡然升高的音量讓這句話格外響亮。他紅了臉拽着盛靈的手解釋道:“那是他好吧。我可是年年獎學金。他再這麼說下次我真不給他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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