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都沒問題,盛靈又讓她多問問對方家長的意見,全部通過後她很快定好了機酒,讓盛尋轉發了一份簡易行程單給他。
至于那對情侶向導,盛靈也不好意思強拆人家,還保持原樣一起訂了。
王冕生的高大相貌又好,還很健談,一趟四個小時的飛機就足以和哥哥姐姐妹妹們打成一片。盛靈見此情此景窩在自己的商務座裡無比暢快地舒了一口氣。
“怎麼感覺你跟嫁妹妹一樣?”
“我可不是。”盛靈反駁:“我這是看到她們四個有新的玩具,就不用我倆啦。”
此話一出,文宜也學她暢快地舒了一口氣。
不用操心妹妹們,光是和文宜戀愛滑雪就讓盛靈的心情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悅。白天出去滑雪,在雪場應付一頓,晚上則是三隊人馬齊聚熱熱鬧鬧地吃上一餐聊聊今日的見聞,日子過的松弛又充實。
除了臨去東京那日,盛彗突然性情大變非要把北海道的地陪帶去東京再陪兩天鬧出個烏龍外,一切都很好。
到了東京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四處購物再沒分開。盛靈坐在甜品店裡等着妹妹們,文宜一反常态癱在沙發上,凄涼地說:“下次就我們倆吧,我出錢把她們送走。”盛靈大笑,受到服務員不友善的目光後又趕緊捂着嘴巴同文宜打鬧。
日子過的太快樂,重新回到國内看着滿目的中國新年裝飾衆人都覺得恍如隔世。
“王冕,你回哪兒過年?我們車多,順路的話可以送你一程。”大家都在排隊等行李,盛靈看着拿好行李卻遲遲不肯先行離開的他問。
盛尋搶答:“他就是本地人。”
“是。”王冕不好意思地朝着盛尋解釋:“但我爸爸老家是宣州的,所以我過年要回宣州。”
“宣州?”盛尋的眼睛亮起來。
盛靈笑了:“那你别搶票了。跟我們走吧,我們回徽州,順路把你擱在宣州就行。”
“行嗎?”他看着盛尋問。
盛靈臉上的笑怎麼也藏不住,文宜站在一旁不吱聲。
盛尋紅了臉點點頭。
到了車上,文宜還是一言不發,盛靈這才咂摸出點不對勁。“你不舒服?吃壞肚子了?”因為他在機上說那個壽司味道很怪很難吃。
他還是不說話,把臉轉向了另一邊。此時司機還在調度三人重新規劃路線,車上隻有他們兩人。盛靈膽大包天,直接把手貼上去,蓋住他的口鼻:“不說話直接憋死算了。”
文宜摘下她的手,想笑又不能笑,翕動着鼻子:“氣死我得了你。”這句話可是盛靈的口頭禅,文宜這麼一說成功逗樂了她。
“我怎麼氣死你了?”
他四處張望确定車子周圍沒人才開始小發雷霆:“你就喜歡那款對吧。嘴甜的會說話的會呆呆的看着人的。你嘴都不知道咧到哪裡去了。沒壞嗎?我看看!”
盛靈高興極了,蜻蜓點水般給他一個吻:“沒壞,你感受到了嗎?”
文宜更憋不住了,松了口氣用盡全身的力量壓制嘴角。盛靈生了作弄他的心思,嘴上不饒人:“我喜歡你倒是學啊,但凡學個三分五分的…”
她話還沒說完,文宜側過身來深深将她吻住。這個吻既纏綿又恒久。聽到司機的腳步聲兩人才分開,他小聲嘀咕着:“這兩天可想死我了。還有,你别再欺負我了。”
司機上車,擋闆緩緩升起,盛靈用口型說:“我就喜歡你這款愛吃醋的。”
文宜笑着突然放大音量來了句:“你品味還不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