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秋念葵斬釘截鐵拒絕方聞洲的建議。
“為了驗證我的猜想,我必須找到那個污染源。”
方聞洲:“沒有什麼比你的安全更重要。”
秋念葵:“我記得你們哨兵有門協調課。上課第一條知識點就是以向導的意願為第一行為準則。”
方聞洲:“......”
這話方聞洲都不用猜,一準是那個獻寶似的賀江亭告訴她的。
他深吸一口氣,随後短促吐出,認命般地搭上額頭:“僅此一次。”
得到允許,秋念葵連連點頭,一下巴杵上了方聞洲的發旋。
“嘶——”男人倒吸一口冷氣,磨牙嘀咕了聲“恩将仇報”便拉着秋念葵的手腕,開始給她擺弄姿勢。
“這是幹什麼?”
“當然是種‘地’。”
方聞洲回得理所當然:“既然是角色互換,你肯定要盡可能貼近男人‘種地’的動作。不然怎麼讓觀衆信服?”
想起門縫外面那些互相黏連,像是長在門縫上的黑色眼球,秋念葵低頭瞥到地上昏過去的周越,便沒再拘束地放松了身體,任憑方聞洲給自己擺造型凹姿勢。
“腿叉開抵在我大腿上,再往裡一點,頂住。”
“腰塌一點,這又不是在做平闆撐,别崩得這麼緊。把我手臂掐住按在頭頂——對,學的很快。”
方聞洲說什麼,秋念葵便做什麼。
幾番下來,女上本位的姿勢讓一米九的方聞洲畏縮在秋念葵不到一米七的身形下,甚至帶着些強制愛的暧昧感。
意識到現在什麼姿勢後,方聞洲說話的聲音莫名沒什麼底氣。
“昨晚沒讓你占夠的便宜,今天可全讓你吃回本了。”
他舔舔有些幹的嘴唇,深棕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秋念葵地雙眼。
秋念葵沒好氣地捏了一把手裡的胸肌,跪着的膝蓋又往前挪了幾公分,滿意地聽到方聞洲拉扯到筋時的吸氣聲時才作罷。
“怎麼樣,門外邊人還在嗎?”
方聞洲眸光微動,朝門的方向歪了歪頭:“再靠我近點。别杵着不動啊,沒吃過牛肉,還沒看過牛跑啊。犁地哪有不動的。”
忍着羞恥和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的肌肉酸澀,秋念葵聽話地低下頭,動了動腰身。
本來隻想戲谑一下向導的方聞洲見秋念葵來真的,下意識摟上了她的後頸才穩住大半露在闆車外的上半身,努力下壓屁股,以穩住搖搖欲墜的包臀小短裙。
“還有人嗎?”
秋念葵沒察覺到這是方聞洲的惡趣味,強撐着要斷的脖子,艱難地挺腰穩住男人差點落地的身體後,一心兩用地放出了渴望外出探險的精神絲。
“嗯,嗯,走了。”
方聞洲意識到自己好像哪裡不太對,胡亂地應聲幾句便草草翻身,借力滾到闆車一側翻身站起。
順手撈起被周越裹在身上的外套,男人毫不在意地撕掉緊繃在胸前的露臍短上衣,穿上明顯小了不止一個碼的女士襯衫外套。
“根據我的精神絲反饋,這個村子似乎隻有一小部分能夠供人活動。至于那些村民家裡,根本沒有真實存在的家具和房間。”
收攏心神的方聞洲聽後點頭:“沒錯。污染源隻能複刻錨點記憶深刻的部分,其餘的更像是遊戲裡的布景貼圖。隻要順着這個特性,找到污染源的錨點,我們就可以順利出去。”
“錨點......是指類似于遊戲副本的boss嗎?”
“可以這樣理解。”方聞洲并沒有否認這樣的說法,他重拾任務監察的身份,充分為秋念葵迅速科普有關污染源的知識。“但污染源不止局限于單個個體,或許也可以是一片地區,或者一群個體。”
“聽起來更像是個集成體。”
方聞洲點頭。
“一般污染源展現出的規則都是基于形成原因創立的。也算順應了解毒之物必在其七步之内的說法。”
聽到方聞洲的一番解釋,秋念葵點頭沉思片刻後,和方聞洲共同脫口而出道。
“大學生。”
“大學生。”
說完這三個字,秋念葵總覺得方聞洲看向自己的眼神,像媽媽看到孩子考了滿分試卷時的欣慰,其中隐約也能察覺到一絲絲為孩子優秀而感到的驕傲。
不能再想了,越來越怪了。
秋念葵甩甩頭,連忙收起剛剛不正經的想法,正色道:“既然我們的想法一緻,不如将計就計。”
方聞洲環胸點頭:“我都聽你的。”
“但是在那之前,能不能先幫我找條内褲?我沒當衆遛鳥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