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利斯墊着斯卡蒂的側顱,把人扶回床,又再三确認氣息是否正常。做完這一切後,瓦爾利斯用手掌壓凹軟墊一角,似在平複剛才的消耗。
可就在人伸手,幾欲撫摸懷表時,卻發現那裡——空無一物。
″?″
同時,瓦爾利斯的肩上多了一份重量。瓦爾利斯被響動吸引,側頭,
——是′斯卡蒂′。
對方湊近她,拿起瓦爾利斯的一掌□□。再親昵地擁着她肩頸。不同于前任主人的誠懇,現在的′斯卡蒂′滿眼哀怨,語言中卻帶上幾分思念。
″▇▇▇▇。″
不知何時将常服置換為裙裝的′斯卡蒂′伸手,遊曳的紅衣似遊魚般滑過,漂浮倚向人肩,又下滑至腰。
″結束這場…由你擅自開始的試演吧。″
人說。
而随一語道出,被呼喚之人又是一肘直擊,偏硬的發質在空制造了呼呼作響的雜音。
′斯卡蒂′的手被人打落。她承受這擊,卻一步不退,隻是改為探伸兩掌捧人臉真摯臆語:"即使此處是夢的閣間,也并非你能夠全權掌控。何況你還特地為此次碰面遮住面容,掩去真名。″
″可她仍舊意識到,且險些呼喚出你的真名。″′斯卡蒂′親昵地同瓦爾利斯耳語。叼着人尖耳,兩齒閉合,占住耳内廊道的一小塊位置。″這代表,無論我出現與否,那項事件都會進行到底。這幾近乎為不變的真理。″
″所以,你不用再試圖去插手,改變了。▇″
床面在雙人重量的加持下被壓得凹陷,′斯卡蒂’訴說着真實,手指卻不安分地伸手探進瓦爾利斯坦露的,纏繞在兩胸及全腰的荊棘。
嘗試拉動後的位移距離近似于無,′斯卡蒂’的指腹還受到了玩弄銳物的反饋,劃痕的傷口一直有鮮紅滲出。
″同族……?″
′斯卡蒂’轉瞬被面無表情的瓦爾利斯掐脖提遠。
″你的悼詞隻有這些?″
瓦爾利斯把對方骨頭捏的咔咔響。對比先前,被冒犯後的她的态度變得更加果決,手段狠厲,就可得出她也并非毫無情感之人。至少其仍會因某些要素改變。
″……當然不。″′斯卡蒂’堅持擡指輕貼瓦爾利斯脖側,″如果我沒猜錯,你來自重新分娩之後的▇……你是因▇存在的。▇的骨與血造就了你的□□……也使你沾染愚鈍。″血染上瓦爾利斯過分白皙的肌膚。
″……你不想承認那個名字嗎?為什麼?你的改變太多,連我都險些認不清你的全貌了……瓦爾利斯?不,同胞,那不是你。你還記得,你原來的真名嗎?即使你已不再使用……可我還是認為,瓦爾利斯與你不相配。▇——這才是你的名字,并不是栖息此身,就代表你要與過去行于一路。在我看來這并不是正确的再選,反倒是最不該出現的失誤。你既早早駐足于此,就代表你不接受永不改變這一定局。可你的做法是則繞過我,放棄根源,奔向表層的枝葉。″
″這是不行的。″
′斯卡蒂′垂下眼。
″終于疲于僞裝了嗎,牲畜——″
″噗嗤。″
瓦爾利斯的手同樣垂下,
″?″
″……″
堅韌的觸肢刺穿了瓦爾利斯。溫度從胸膛的破口處流出,血液也是同樣。瓦爾利斯的心房,被由後趕來的生物攪弄着。白色的假面碎裂一寸,紅瞳和血絲同時振動,不難看出幕後的慘痛。而疼痛使其僵直,要害被控,無法行動自如。觸條抽離後,人向後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