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口安吾:“……這種時候應該吐槽這點嗎?”
太宰治哈哈大笑:“不愧是織田作,還真的是會挑重點。”
他說是這麼說,但也露出了一點好奇的神情:“對啊,安吾你說的那個什麼阿尼姆斯菲亞是什麼?”
坂口安吾歎氣:“太宰,那不是什麼,那是伊萊恩真正的姓氏。”
織田作之助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伊萊恩是外國人啊。”
太宰治:“……他的名字不是很明顯?不過我有點不理解,為什麼他隻是留了名字,而沒有留下姓氏?有姓氏的話不是更加方便找到那些遺棄他的人?”
坂口安吾面無表情地開口道:“雖然不知道你都腦補了什麼,但是伊萊恩的失憶是受傷導緻,并沒有所謂的遺棄。”
太宰治一臉無辜:“可是他才十幾歲啊,怎麼身邊會沒有一個大人,還在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坂口安吾表情有點古怪:“這就是我要說的另外一件事了。”
“我們所認識的那個織田伊萊恩,和真正的他是不同的。”
男人平緩有力的聲音,緩緩在兩人耳邊響起:“織田伊萊恩,本命伊萊恩·阿尼姆斯菲亞,他來自于一個古老的家族。根據我得到的情報,那邊的人稱呼他為——Lord。”
不是沒有留下姓氏,而是在重傷的情況下,姓氏非但救不了他,反而會成為他的催命符。在場的人都不明白這個姓氏意味着什麼,卻本能的覺得會是當時帶給伊萊恩麻煩的存在。
太宰治手搭在織田作之助的肩膀上,嘟囔一聲:“既然織田作還活着,那麼小伊萊欺騙我感情的事情就算了。”
織田作之助:“他什麼時候還會欺騙你感情了?”
太宰治一點一點的開始翻舊賬:“織田作,你是不知道啊,你不在的時候那個家夥……”
兩個人慢慢的遠離了海邊,坂口安吾還在原地。
織田作之助似是想到了什麼,示意太宰治停下腳步。
太宰治當然明白,織田作想要做什麼。
“安吾,我們要去酒吧,你也一起吧?”
出乎意料的,開口的是黑發少年。
坂口安吾沒有再猶豫,大踏步的朝着兩個人所在的地方而去。
已經駛遠的船上,降谷零問伊萊恩:“你在港口mafia中當作家?”
他雖然不是很懂寫作,也沒有任何工作内容涉及到這塊,接觸的不多,就算是這樣看着那寫的滿滿一頁的紙,他也明白眼前的少年在構建故事。
伊萊恩伸了個懶腰,笑了笑:“不,我隻是一個夢想家。”
若是小說家的話,他覺得織田作之助比他更像。
就算那個人至今尚未動筆,他就是覺得他那個名義上的養父能夠寫出很棒的作品。
由于離開港口很久了,周圍又是一片漆黑,伊萊恩不知道他們到哪裡了。
降谷零看出了他的疑惑:“我們會先去東京港口,讓你見一下我們的理事官,具體的事宜你和他談就好。”
伊萊恩輕輕點頭:“我已經很久沒有去東京了,也不知道如今變得如何了?”
降谷零驚訝道:“你去過東京?”
伊萊恩微微一笑:“是啊,在我移民以前,我可是地地道道的東京人。”
降谷零頗為訝異,他簡單調查過這個少年,隻知道他當年被港口mafia領養,從名字到各種習慣,毫無疑問都是一個英國人,沒想到——
金發青年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我覺得東京還是不錯的,你怎麼會想到移民?”
提到這個,伊萊恩就有點腦殼痛,卻還是如實回答了:“當初有一個工作,讓我不得不去國外居住一段時間。然後吧,那邊的規矩有點奇怪,為了自保我就選擇暫時用了其他同事的姓氏。”
降谷零:“地頭蛇啊,原來如此。”
不管是哪個國家,當地的人總是比其他來處的人過得好一點,又因為當地有專門的管理方式,就對其他國家的人不怎麼友好了。
隻是——
男人沉吟:“我記得你未成年吧,這樣也有人敢雇傭你?”
伊萊恩大驚:“我成年了啊,今年已經25了啊。”
降谷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