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财撓了撓頭,道:“好吧,那少爺你有事再叫我。”
白容與:“嗯嗯。”
等到阿财出去之後,趴在桌上的謝不淳瞬間跳到白容與身後,化作人形抱住了他的腰,懶洋洋問他:“剛才想同那小書童說什麼?”
白容與心虛:“沒有。”
“沒有?嗯?”
低沉的聲音在耳旁響起,白容與臉色一紅,結結巴巴道:“你、你不要這麼說話。”
謝不淳挑了挑眉,“我哪般說話了,小郎君,不是要困覺嗎,這會兒又不困了?”
白容與頭腦發昏:“困的。”
話一出口,白容與瞬間反應過來,警惕又懊惱道:“不困!”
音量還挺大。
謝不淳忍住笑意,随手撈起一本書來,道:“既是不困,那便好好看書吧。”
白容與松了一口氣。
“不過光是看書确實枯燥,不如我考考你?一題沒答上就得脫一件,怎麼樣?”
白容與:“!!!”
好不容易松的那口氣又提起來了!
瞧見謝不淳笑吟吟的那張臉,白容與悄咪咪往前縮了兩步準備逃跑。誰知謝不淳眼睛尖得緊,在白容與即将起身之際,猛地将他拽入了懷中。
白容與:“?!”
白容與驚魂未定地仰頭看向謝不淳,謝不淳笑意更甚,捏起他的下巴,便俯身吻上了他的唇。
白容與瞳孔地震。
他、他怎麼還伸了舌頭!
白容與被親得渾身酥酥麻麻的,不自覺便軟了身子,癱在謝不淳懷中,被他按着親。
頭腦有些發懵,白容與想推開謝不淳的手反倒成了欲拒還拒,被那臭狐狸牢牢攥在手心占着便宜。
嗯……膚若凝脂。
倒還真是塊美玉。
見白容與被親得神志不清的模樣,謝不淳眸色一沉,順手解開了他的衣帶。
機會來了。
隻要白容與主動讓他把他帶上榻,毒粉就會立刻鑽入他的鼻腔,讓他即刻喪命。
隻要……
“你解我腰帶做什麼?”
謝不淳:“?”
謝不淳低頭一看,小草包被親得滿臉潮紅,眼尾還挂着淚水,隻是那雙眼睛卻清澈得緊。
手還緊緊拽着他的手腕,不讓他有所動作。
謝不淳挑了挑眉,“你說我要幹什麼?”
白容與直覺不是好事情,雙手攥住謝不淳準備為非作歹的手,拼盡所有力氣抵抗道:“我、我肚子裡不是有狐狸嗎,你怎麼、怎麼還……”
話未說完,小草包耳朵已然紅了大半。
謝不淳聽得滿頭霧水。
什麼狐狸?
回想了半晌,謝不淳才想起來這是自己昨夜信口胡謅的鬼話,想到這兒,他低頭笑道:“一個怎麼夠,我說了要一窩。”
白容與呆呆愣愣的,顯然是還沉浸在“要一窩”這句話裡。正當謝不淳準備動手之際,白容與卻忽地劇烈地掙紮起來,邊掙紮邊羞憤道:“一個、一個就夠了!”
他又不是狐狸,怎麼能一次生一窩!
白容與想到這兒,更氣憤了。
壓根沒想到昨天的時候,自己甚至都還沒接受生狐狸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