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羅:“……”
绫羅:“我會幫你洗幹淨的,妹妹。”
他說着,擡眸看向香邂,一臉的祈求,“原諒我吧。求你了,原諒我……”
香邂:“我為什麼要原諒你呢?難不成哥哥你做了什麼錯事?”
她站在門口,隔着一段距離,用無聲的目光凝視着绫羅的身體。
“你做錯了什麼?要親口說出來,親口告訴我,我才能決定要不要原諒你。”
聞言,绫羅卻把頭垂了下去,一言不發。
香邂大發慈悲地等了他一會兒,然後便耐心告罄地轉身離開。
她離開的腳步聲傳進绫羅耳中,那似乎是比槍擊聲更令人害怕的聲音。
绫羅掙紮着站起來,追出去,沒走出兩步,又重重地摔倒在地。
他在那杯果蔬汁中下了猛料,又被關在房間裡荒唐了這麼多天,雙腿已然麻木得不聽使喚。
香邂似乎是根本沒有聽到哥哥摔倒一般,腳步不停。
她走下樓梯,眼看着已經逼近大門。
雙腿酸軟的绫羅無論如何也無法追上妹妹的腳步。
绫羅不能再承受一次妹妹的離開了。
于是,他直接從二樓一躍而下。
在香邂腳邊落地。
香邂:“……”
她腳步一頓。
露出于心不忍的表情。
這些天被一次又一次拉低下線的系統,第一次再她臉上看到這樣的神色。
……難不成,她良心發現了?
下一秒,卻聽到香邂歎了一口氣。
“哎……”她捂住鼻子,“如果死在家裡,房産的價格恐怕會大打折扣的。再有錢也不能這麼揮霍呀。”
“哥、哥。”
……
香邂把摔昏過去的绫羅送到了醫院。
她在就診室外等待着結果,随意回複着終端上的消息。
執瑞的效率非常高,在十分鐘之前就發給香邂一條“一切準備妥當”的信息。
他文字中帶着邀功的意味,谄媚的眉眼躍然紙上。
“姐姐,你放心,我一定讓您看到一出足夠精彩的好戲。”
香邂沒有回複,隻留下一個已讀的标志。
很快,就診室中的醫生叫病人家屬入内。
香邂剛剛邁入,便聽到坐在桌子裡面的人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好久不見了,還記得我嗎?”
醫生扶了一下鼻梁上的金絲眼鏡,鏡片後,狹長的眼睛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我是你哥哥的同學。”
香邂垂眸,看向桌子上的名牌,上面是燙金的“秦玉成”三個字。
與此同時,旁白再次更新。
【達到判定條件,解鎖“特别男主”:秦玉成。绫羅的同窗,純血華裔,舉手投足總帶着些許古典氣息,究竟是文質彬彬,還是斯文敗類?】
“绫羅他傷得很重。”秦玉成蹙眉,一副十分關切的樣子,“為什麼會這樣呢?”
他向前傾了傾身子,“你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如果有我能幫助的地方,我一定會盡力的。”
香邂眨了眨眼睛,“沒什麼麻煩啊,我哥就是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了而已。”
聞言,秦玉成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辦公室牆上放着在這個時代很罕見的表盤時鐘,指針轉動,滴答滴答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中顯得有些刺耳。
秦玉成秉持着他的職業操守,在萬分猶豫之後,還是選擇如實相告。
“從檢查結果來看,绫羅他更像是受到了性|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