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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查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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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逼近,阮栀迎上對面人目光,他的視線停滞在對方綁着黑色領帶的手腕處。

“領帶不會抽在你身上。”蔺惟之淡聲來了這麼一句,“閉眼。”

阮栀心中閃過一絲忐忑,他合上眼,視野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蔺惟之……”一種莫名的不安感促使阮栀伸手抓住對方的西服下擺,手指壓進深色布料,他往前邁了一小步。

這樣的舉動近乎示弱,蔺惟之輕輕笑了聲,他半攬住對方肩頭,指背蹭過對面人薄薄的眼周,在其腦後系下死結。

阮栀擡手觸碰蒙眼的領帶:“蔺惟之?”

“我在。”

門把扭動,浴室門“吱呀”打開,室内暖氣減弱了溫差,阮栀身上的衣物被蔺惟之慢條斯理地一件件剝離。

黑色綢布遮眼,他隻聽到淋浴噴頭被取下的細響。

溫熱的水流澆在後背,阮栀手肘抵在洗漱台面,他把臉埋進交疊的小臂。

蔺惟之的目光粗粗掠過浴室裡那些擺放整齊的猙獰物件,他低眉擺弄着手上的“懲戒玩具”。

鏡子嵌在牆壁,光滑的鏡面倒映出發生在洗漱台前的一幕。

烏黑的鬓發汗濕,綢布下的眼睫黏膩黑潤,自身後探出的手掌扼住阮栀下颌,他被迫仰着臉,露出的下巴微尖,唇肉被牙齒咬得泛白。

撐在瓷白台面的手掌因用力而繃緊,在鏡子照不見的角落,裹着晶亮水液的玩具四散在濕濘的地闆。

迷蒙的意識籠罩着阮栀,發軟的腿挨到柔軟的床鋪,他往前膝行兩步,掙紮着逃離。

蔺惟之沉默觀望,不緊不慢地解開外套鈕扣。

喘息聲壓抑,指節分明的手闖入視野,把握住阮栀皙白的腳踝,指腹在那塊皮膚上摩挲,手掌主人沒有強勢地把人拽回,他隻是平靜地調快頻率。

“蔺……”出口的話隻剩顫音,阮栀被輕易地卷上高潮。

黑色綢布被淚水浸濕,他順着對方遞出的手掌攀上對面人赤裸的胸膛。

仰躺在床鋪上的人敞開身體,蒙眼的領帶被他拽松,綢布下,他眼眶泛紅,微阖的睫羽粘濕成一绺绺。

在親吻、做/愛的間隙,阮栀的視線穿透那條狹窄的窗縫,看見了窗外黑黝黝的天色。

“蔺惟之。”

“想說什麼?”

他們唇齒交纏,蔺惟之的手掌撫在阮栀濕潤的臉。

“就是想說我困了。”阮栀抱着他,仰臉去蹭他下巴。

蔺惟之安撫地摸着人後背,他團起那條被淚水浸濕的領帶。

“你又給我塞了什麼?”

“一條領帶,你哭濕那條。”

阮栀暗暗磨牙,他的唇緊緊抿着,低頭在人肩膀用力咬了一口,牙印咬得深,滲出鮮紅的血。

蔺惟之疼得皺眉,他擡起阮栀下巴:“屬狗的?”

“不是。”但你該咬。

蔺惟之可有可無地點頭,他正要起身,卻被阮栀猛地拽回,手臂撐在阮栀頸側,他眉毛緊擰,直盯着人看:“又要幹什麼?”

“抱我。”

對面人眉眼深邃,眼簾低阖,他緊鎖眉頭思索阮栀的意思,半響擡起灰眸抱着人進浴室做事後清潔。

洗澡的間隙,阮栀趴在蔺惟之懷裡說:“我覺得你應該對我多點信任。”

“我已經足夠信任你了,阮栀。”

沒有把你玩壞,已經是在說明,我相信了你之前的說辭。

“可我想要更多的信任。”

“那你需要足夠聽話才行。”蔺惟之撫弄懷裡人的發尾說。

……

出醫院,阮栀還泛着困,在車快開進聖冠的時候,他被喧嚣聲吸引,單手托腮看向車外。

校門口聚集了一群社會人士,他們扛着長槍短炮,說要采訪盧真。

而盧真……自從比賽結束,他就一直呆在畫室,不出門、也不接受媒體采訪,但他社交平台上的認證已經挂上了“藝術家協會會員”的藍V。

媒體如同嗅到腥味的魚,他們不會輕易放過到嘴邊的獵物,已經有人去往盧真的老家,他們要去采訪他的家人、鄰居、老師、同學……

而這邊,盧真呆在遠離喧嚣的校内畫室。

他正在作畫,他似乎很容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比如現在,明明光環加身,可外界的紛紛擾擾卻都好像與他無關。

“咚咚咚——”是有人在敲門,盧真沒有理會。

“咚咚——”敲門聲變輕了,但還在響,且有愈來愈小的趨勢。

盧真慢半拍地放下筆看向門外,門闆阻擋視線,他隻聽到越來越弱的叩門聲,根本無法分辨是誰。

他遲疑地走上前拉開門。

陡然間,陽光傾瀉而入,無數的色彩在他眼中旋轉,他看到了一張燦若桃李的臉,也看到了澎湃迸發的鮮活靈感。

站在門外的女生朝他笑:“你好呀盧真,我叫林珍珍。”

海藻一樣的栗色長卷發、彎彎的柳葉眉……

盧真直直盯着對方的臉,他遲鈍地想,他好像終于遇見了他的缪斯。

林珍珍并不在意他的寡言,笑着說:“我也是二年級哦,不過我是經管系,我說我是你的畫迷你會相信嗎?我一直都想認識你來着,你還好嗎?你好久沒出畫室了,我有點擔心你。”

盧真沉默地側開身,讓她看清畫室全貌。

首席的私人畫室配有豪華套間,隻要冰箱裡還有存糧,那麼他就不需要出門。

同一時間。

手術室的門緊閉着,沈金蟬等在慘白的走廊,他祈盼焦慮的目光長久地凝在紅色的指示燈上。

門開那一瞬,他恍惚聽到醫生說:“抱歉,請節哀順變。”

節哀順變……沈金蟬想,他永遠不會節哀順變的。

“邵醫生,你不是最頂尖的醫者嗎?”

為什麼就連你,也無法從死神手裡奪回我姥姥的命。

所有的寬慰話語都被無形的屏障阻擋,世界仿佛叫嚣着要将他的一切颠覆。

沈金蟬擡起蒙着淚的眼,漫長的痛意過後,留給他的,好像也隻有恨。

阮栀走下車,跟着蔺惟之去往學生大樓,冷風撲面,他被冷冽的寒意吹走倦意。

按下樓層鍵,電梯上升。

斜對面的視野死角,金色的長發尾端彎垂,西門小洋像是剛從洗手間補妝出來,精緻的手提包挂在手腕,腕骨處綴着一顆水珠,她的目光定格在跳動的樓層數上,眼底生出幾分狐疑。

會長和學弟怎麼是從同一輛車裡下來的?

陡然升起的疑惑也隻是在她腦海裡簡單轉了一圈,沒留下什麼痕迹。

夜色悄無聲息地降臨,學生會九樓的燈光一間間熄滅。

西門小洋在座椅上伸了個懶腰:“總算做完了。”

她提着包,腳步匆匆地往電梯方向跑,平底鞋踏過瓷磚地面,近乎無聲。

剛要走過一個轉角,西門小洋猛地睜大眼,她雙手扶着牆,不停往右偷瞄,臉上的表情從驚訝逐漸轉為震驚。

會長……她是不可能認錯的。

和會長接吻那位,她要是沒看錯的話,那是阮栀、阮學弟。

他們原來是一對嗎?

無數與之相關的記憶出現在腦海,試圖一條條佐證他們正在交往的事實。

他們原來是一對啊!

亮白的走廊燈光将漆黑相纏的餘影圈在腳下,對面人指尖冰涼,阮栀後背抵着牆面被禁锢在原地,他餘光瞧見晃動的光影。

“有人。”他側開臉,無聲提醒。

蔺惟之笑着低頭,微涼的唇瓣貼上對方的,兩個人唇齒交纏。

阮栀被人吻着,眼中漸漸染上驚詫。

飄飛的雪粒打在枝頭,初雪在夜半時分悄然落下。

室内開着暖氣,羽絨服斜搭在沙發靠背,阮栀手捧熱茶,聽蔺惟之談起校慶。

“你來統籌,西門會協助你,遇到無法處理的事,可以來找我。”

說到西門,阮栀還隐約留有一些印象,副會長西門小新——西門小洋的哥哥,一位金發的混血青年。

阮栀其實覺得自己應該不會遇到什麼特别棘手的事,畢竟都有副會長從旁協助了,而且早幾天,他和學生會會長交往的事就已經傳遍全校。

所以應當不會有不識趣的人跳出來。

阮栀剛回助理團辦公室被熾熱的目光鎖定。

這不是第一次了,自從他和蔺惟之的戀愛關系徹底公開後,邵燦就天天跟個X射線一樣盯着他不放,每回被自己抓住,對方就漲紅臉跳腳嘴硬。

望見阮栀回來,林一循立馬摘下藍牙耳機殷勤地湊上前,現在阮栀在他這裡的形象已經不僅僅是打架厲害,他覺得對方竟然能跟不近人情的蔺會長處上對象,簡直比會長還會長。

噼裡啪啦的鍵盤敲擊聲響在耳畔,西門小洋和阮栀的工位隻隔了一個過道,從幾天前開始,對方照鏡子補妝的頻率明顯減少,但偷瞄他的視線增多,尤其是每當有人從她身邊路過,她都會下意識發出驚呼的氣音。

“不是,小洋姐,你這偷偷摸摸做什麼呢?”林一循探頭去瞧西門小洋的電腦屏。

“啊!”西門小洋迅速按下息屏快捷鍵,她雙手擋住電腦屏幕,“不許看,和你沒關系。”

“小洋姐,你這麼緊張幹什麼?你不會在寫小作文編排我吧?不行,我要看看你寫的什麼?”

“我什麼都沒寫,反正沒你。”西門小洋平複紊亂的心跳,她心神緊繃成弦,不敢去瞧隔壁阮栀的表情,她沒寫林一循的小作文,但她寫了阮栀和會長的同人。

她純屬自娛自樂,自己生産自己消化,根本不敢讓其他人知道。

……

“流程都是固定的。”西門小新站起身,把電腦屏轉向阮栀。

“學校這裡的表演是自願,還是另有衡量的标準?”

“是自願,也有其他的選取标準。”西門小新先将電腦界面切換到學校官網,“票選,由全體學生選擇。”

接着又登上教務系統:“教師推薦,以績點算。”

以績點算,那他豈不是也要上台表演?

“您好……”按照慣例,校慶會邀請一些知名企業和媒體,媒體方面由西門對接,企業這裡就需要阮栀去接洽。

和電話對面的總助定下行程安排,阮栀看向下一家企業:“商年珠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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