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踢了下去,樹枝穿過她的身體,直刺心髒。
停在了那,便再也沒有了動靜。
......
突然之間,隻見一道耀眼至極的白光如同閃電般劃過天際。
刹那間,屏幕上原本明亮的燈光仿佛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影響,開始緩緩地、淺淺地黯淡下去。
“怎麼會,怎麼可能……”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道。
那件事情,那件本應隻有她自己知曉的秘密之事,竟然不知為何被暴露無遺。除了當時在場的人之外,絕對不可能再有其他人了解其中的内情啊。
而且,為了守住這個秘密,她早已将現場的所有人都殘忍地殺害滅口了。
可如今,這段視頻又是從何而來?究竟是誰還活着,又是誰漏掉了沒有處理幹淨?
此時此刻,内心深處湧起的強烈不安如潮水一般迅速淹沒了她的整個身軀。
她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巨大的緊張,就連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紊亂起來。
“這是幻境嗎?一定是的吧。”她不安地在心中安慰着自己,但顫抖的聲音卻出賣了她真實的心境。
然而,就在這時,又一道刺目的白光倏地閃過。
當光芒消散後,她驚恐地看到了一張無比熟悉的臉龐出現在眼前。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在騙我不成?”她現在的心情簡直差極了,雙手捂住嘴巴,試圖阻止那即将脫口而出的驚呼聲。
“這肯定是假的,絕對是假的。”她不停地重複着這句話,仿佛隻要多說幾遍,就能讓眼前的一切化為泡影。
可是,殘酷的現實卻無情地擺在面前。如果這真的是有人故意放出來給她看的,那麼毫無疑問,她已經被對方抓住了緻命的弱點。
想到這裡,她隻覺得一陣絕望湧上心頭,整個人仿佛墜入了無底深淵,完全不知所措。
沒有人會願意讓自己的痛苦再一次重現在自己的眼前。
……
門被人快速敲響。
“江導,你說話啊!開門啊你裡面怎麼了。”
是白冉闵的聲音。
江思月立馬控制好情緒,去開門。
“叫什麼叫,叫魂呢。”
“喲,活着呢,我還以為你死裡面了呢。”
江思月翻了個白眼轉身走了。
“喂,我知道出去的辦法了。”
白冉闵在身後說道。
江思月一怔,停了下來。
"你真的知道?"
"廢話。"
"好,那你告訴我,我要做什麼才能離開這裡。"
"跟我來。"
白冉闵帶着江思月來到了一個房間裡。
這是一個很小很小的地方。
一張很老舊的床,上面鋪滿灰塵,牆壁也有些發黃。
這是一個地牢。
她看向四周:"這就是你說的出去的辦法嗎?"
"當然了,你看。"
白冉闵指了指地闆上的某一塊地方:"你看見了沒,我們腳踩下去,那塊地闆就會移動,我帶着你走,你不要掙紮。"
地闆上有一個很奇怪的圖案。
白冉闵走到地闆上面,按照那個圖案,輕輕推了一下地闆,地闆便移動了一下,然後出現了一個洞。
這是...通風的口子。
白冉闵伸手一拉。
江思月就跳進了通風口中。
通風口迅速消失不見。
她看着四周,這是一個很簡單的房間,除了一張床,幾乎沒什麼特别的東西。
她看着窗外,外面的天已經黑了,天空中挂着兩輪彎月。
“……”這就是有辦法出去了?
她怎麼不相信。
這地方真能出去?
白冉闵怕不是想要搞死我。
“嗯,你确實知道出去的辦法了。”
白冉闵看着江思月那一臉騙鬼呢的表情。
也無語了。
“不是吧,你不相信我?這個幻境出去的辦法非常簡單的。”
“哦。”
“你看見前面那個門了沒有。”
“嗯。”
“走過去,開門,就出去了。”
“……”你怕不是把我當傻子了。
江思月心情很不好,不想聽她扯淡。
“你不相信我?不是吧,我是什麼人啊,怎麼可能騙你?”
“……”你是什麼人?你還有臉問?之前在主空間獲得頂級詐騙師稱号的人。
“愛去不去。”
白冉闵也不想和她扯了,反正自己告訴她了,是她自己不走的,那她的生死就和自己沒有任何關系了。
白冉闵向那道門走去,一開門白光閃過。
出現在了熟悉的地方。
對。
沒錯。
她回來了。
“……”
不是吧,我本來想騙一下她的,真出來了?
這麼簡單嗎?不是吧。
“…………”
切,叫她不相信我。
…………
“…………”
江思月現在心情複雜。
因為她親眼看見白冉闵消失在那個門後面。
哇哦。
白冉闵真棒。
出來的人不能說多也不能說少。
不過可能不是200多人了。
“哈,恭喜剩下的人經過第一次測試。”
是ker。
ker笑嘻嘻的走過來。
“你好呀,江思月,我們又見面了。”這個男人聲音有點好聽,但是說的話卻挺讓人生氣的。
江思月沒理他。
他的臉皮可是很厚的,完全不介意。
“恭喜你們,通過了這次的考核。”
“.......”還不如不讓我通過這次的測驗呢。
“好了,下面就開始第二項測驗。”
江思月有點疑惑,什麼第二項測驗?
“測驗内容是,你需要和這裡的魔族簽訂一份合約。”
ker遞給她一張紙,江思月掃視了一遍。
“魔族契約:永遠忠于人族。
魔族契約:如果人類違背,将受到最嚴重的懲罰。
魔族契約:如果人類背叛,将受到更殘酷的懲罰,生不如死。
魔族契約:如果人類違背,将受到最嚴重的懲罰,生不如死。”
江思月皺眉。
魔族契約,魔族的契約。
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要用她來威脅白冉闵嗎?
不要臉的家夥,居然用我威脅人。
“怎麼樣這種契約,你不會不簽吧?”ker笑眯眯的看着江思月,眼睛裡帶着玩味,仿佛在等待一場好戲的開鑼。
江思月冷哼。
她不僅不會簽,而且她還會撕毀它。
“我為什麼要簽?這種契約,你不覺得幼稚嗎?”
ker有點愣住了。
他的确是點幼稚了。
“呵呵呵。”他輕聲笑了一下。
“既然如此,那就不勉強你了,不過,我希望你能記住我的話。”
ker笑着離開了這裡。
旁邊看戲的白冉闵挑了挑眉。
“怎麼,你們認識?”
“我要是認識,我為什麼會讓組織去查這個人?”
“那?”
“他為什麼會說又?”
“鬼知道,走了。”
白冉闵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