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思月,好像想到了什麼,笑了出來。
她身上好像有什麼秘密是我們不可以知道的。
看來。
某些人想起之前的事情了。
真是的,他怎麼膽子這麼大,竟然給她看了。
不過也是遲早的。
白冉闵看着她的背影。
說了句話,就走了。
兩個人相背而行。
“後會有期,江思月,不過,應該說下次見。”
……
經過一番激烈的戰鬥後,終于迎來了副本結束後的寶貴休息時間。
“哎呦。這種不用上班、可以盡情放松的感覺簡直太美妙啦。”白冉闵一邊惬意地感歎着,一邊懶洋洋地躺在舒适的椅子上,微微眯起眼睛,悠然自得地欣賞着窗外那如詩如畫般的美麗風景。
然而……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那個名叫 ker 的家夥究竟跑哪兒去了呢?按常理來說,他應該早就來到這裡才對啊。
可現在距離他離開已經過去了好長一段時間,卻依舊不見其蹤影。
“這家夥到底搞什麼鬼?難道路上遇到什麼麻煩事耽擱了?”白冉闵心中暗自思忖道,眉頭也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又等了一會兒之後,實在耐不住性子的他不禁咂巴了一下嘴,自言自語道:“算了算了,與其在這裡幹等着,倒不如我親自過去找找看。”
說罷,隻見白冉闵一個鯉魚打挺迅速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然後身手敏捷地從陽台上縱身一躍而下。
落地後,她動作潇灑地戴上江思月同款墨鏡,邁着大步朝着 ker 可能出現的方向走去。
陽光灑落在他身上,仿佛給她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使得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美麗漂亮。
……
她走到ker的辦公室,發現裡面的燈光是亮着的,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感覺那裡有一股危險的氣息。
她推開門。
裡面的人看着他,毫不意外的看着她進入了這裡。
“白錦,好久不見”他沖那個人揮手打招呼。
“ker,好久不見”那人也随便一笑看着他。
他的聲音帶着慵懶和漫不經心的感覺。
他的眼睛也是金色的,不過比白冉闵的深邃多了,也更加讓人覺得神秘,眼眸裡透出一絲邪魅,嘴唇上揚。
“白錦,我們真是好久不見了。”
白冉闵挑了挑眉。
“是嗎?我不以為你想見我。”
那人輕笑一聲“怎麼會呢,那你不如猜猜,我為什麼會在這?”
“無非就是那邊又出事了,想讓我過去幫忙,不然你找我還能有什麼好事情。”
那個人的笑容消失,變的嚴肅。
“嗯,不過這次不和以前一樣簡單了。”
“有人強行進入了領域中。”
“你認識。”
“誰?”
那個人好像是故意停了一下,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随後便說着。
“江思月。”
“……”
……
“江思月?”白冉闵滿臉驚愕之色,像是看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事情一般。
她瞪大雙眼,死死地盯着前方那道逐漸清晰的身影,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要是知道,這裡可是他所掌控的領域啊!尋常人根本無法輕易闖入其中。
而此刻,那個江思月卻如入無人之境般出現在此,這怎能不讓他感到震驚和訝異呢?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據白冉闵所知,江思月前不久才剛剛完成突破,實力按理說還不足以如此輕松地踏入這片神秘的領域。
難道說,在這段時間裡,她又有了什麼驚人的機遇或者得到了某種強大的法寶相助不成?
就在白冉闵暗自思忖之際,一旁的人輕聲開口問道:“你準備怎麼做?”
聽到這話,白冉闵緩緩轉過頭來,看向身旁的人,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我可沒有辦法啊……”
“那你想讓她成功嗎?你不是知道她的實力嗎?”
“不知道。”這簡單而又含糊不清的三個字從白冉闵嘴裡輕輕吐出,仿佛帶着一絲迷茫和困惑。
“什麼意思?”另一個人的聲音緊接着響起,語氣中充滿了不解。
說話之人微微搖了搖頭,眉頭微皺地說道:“她的實力并不是特别的高,但卻有着超乎常人的聰慧和強大。但是我實在想不明白,以她那樣的水平,怎麼居然能夠成功進入那個神秘的領域之中。”
白冉闵聽到這裡,不禁也跟着皺起了眉頭,心中暗自思忖着其中緣由。要知道,那可是連許多高手都難以涉足的地方啊!
江思月這個名字,在此刻顯得格外引人注目。誰能想到,看似平凡無奇的她,竟擁有如此令人驚訝的能力。
“不管怎樣,白錦,目前最為重要的事情就是想方設法阻止她繼續深入那個領域。畢竟,誰也無法預料她接下來的行動是否會對我們造成危脅,甚至危及到我們的生命安全。”
說話者一臉凝重地看向對方,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
……
白冉闵此刻心急如焚,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坐立不安。
她與江思月分别不過短短數日,怎料事情竟發展到如此地步!這實在令人匪夷所思,她不禁連連咂舌,心中暗自懊惱道:“啧啧啧,真是的。”
然而,冷靜下來細想一番後,白冉闵突然意識到,江思月此番前往該地,莫非是為了尋找那件至關重要的東西?想到此處,她冷哼一聲,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自言自語地說道。
“哼,就算她真的是沖着那東西而去,那又能怎樣呢?”
要知道,白冉闵可并非尋常之人,在她身後還隐藏着一個神秘而強大的組織。
至于這個組織究竟有着怎樣不為人知的背景和目的,恐怕連江思月也難以想象。
“江思月啊江思月,你我本就不是同路人。如今,我的計劃已然悄然啟動,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即将拉開帷幕。你就好好等着接招吧,但切記莫要輕易敗下陣來,更别慘死在這場殘酷的争鬥之中……”
白冉闵目光冷冽,雙手緊握成拳,仿佛已看到兩人之間那場激烈無比的戰争正在熊熊燃起。
江思月一臉茫然地站在原地,完全不明白自己究竟為何突然像發了瘋一樣。這一切都源于她昨晚所做的那個離奇夢境。
夢中有個神秘的聲音不斷指引着她前往某個特定的地方,并信誓旦旦地告訴她,在那裡将會找到她一直渴望知曉的答案。
“我到底應該要去哪?”江思月忍不住大聲問道。
那聲音毫不猶豫地回答道:“魔界。”
聽到這個詞時,江思月不禁愣在了當場,心中滿是狐疑和不解。
魔界?那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所在呢?從未聽聞過如此詭異之地的她,下意識地追問起來。
然而,那位指導者卻陷入了一陣短暫的沉默之中,仿佛正在慎重地考慮該如何向江思月解釋清楚有關魔界的事情。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就在江思月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指導者終于長長地歎息一聲,緩緩開了口。
“那個地方,乃是魔帝親手布下的封印世界。裡面生活着的,盡皆是來自魔界的生靈……”說到這裡,指導者稍稍停頓了一下,似乎想要觀察江思月對此番話的反應。
封印世界,魔界。
魔界的人...
白冉闵…
江思月晃了晃頭,怎麼會突然想到那個家夥。
她和魔界又沒有什麼關系。
……
魔界到底是個怎樣神秘莫測的所在呢?它竟然是被魔帝親手封印起來的世界。
當江思月聽到指導者這番解釋時,心中頓時豁然開朗。
也難怪啊,長久以來,她始終感覺自己的靈魂仿佛被困在了某個特定之地,原來這并非僅僅隻是一種錯覺而已。
正是由于魔帝施展出強大無比的封印之術,将整個魔界徹底封鎖,這才導緻她陰差陽錯地踏入了這個奇異的世界。
而眼前所見所聞的一切,毫無疑問便是屬于魔界的領域範疇。
一想到這裡,江思月不禁好奇起魔界的封印究竟覆蓋着多大範圍、又牽涉到多少生靈。畢竟如此浩大的工程,想必其中涉及之人定然不在少數。
無怪乎每當她偶遇一人之時,總會隐隐約約察覺到一股似曾相識的熟悉氣息萦繞周身。
如今想來,原因竟是那般簡單明了——那些人皆為魔族無疑。
至于這道封印具體處于何種等級層次,江思月暫時還無從知曉。
然而,單從能夠成功封禁住整個魔界這一點來看,便足以證明被封印之物必定是非同小可、驚天動地般的存在。
更何況,這樣一處神秘之所,絕非尋常凡人所能輕易涉足其間。
此時此刻的她,甚至就連進入魔界的最基本權限都尚未獲取到手呢。
......
在神秘而幽暗的世界裡,存在着令人畏懼的魔族。他們栖息于一座宏偉壯觀、宛如巨獸盤踞的巨大城堡之中。
這座城堡高聳入雲,仿佛與天際相接。其頂端矗立着一塊碩大無比的巨石,石面上赫然刻着兩個蒼勁有力的大字——堕魔!這兩個字散發着詭異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栗。
"陛下。" 一個身披黑袍的男子恭敬地低着頭,向那位高高在上的人物行禮。
隻見那個人傲然立于高空之上,以一種君臨天下之勢俯瞰着下方整座魔族的領地。
從他所處的高度望去,這座繁華喧嚣的城市在他的腳下竟顯得如此渺小,猶如一群微不足道的螞蟻忙碌奔波其中。
"那個人進去了嗎?"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空中回蕩,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黑袍男子微微搖頭,誠惶誠恐地回答道:"回禀陛下,尚未進去。"
男人聞言,猛地轉過頭來,目光如炬地盯着黑袍男子,追問道:"那是因為什麼?"
黑袍男子連忙解釋道:"據我方探測得知,那個女人的精神狀态極不穩定,甚至已經到了瀕臨崩潰的邊緣,随時都有可能走火入魔。
鑒于此等情況,我們不敢輕易放任她進入堕魔陣,以免引發難以預料的後果。"
聽到這裡,男人不禁緊緊皺起了眉頭,心中暗自思忖起來……
“走火入魔?堕魔陣的作用就是将靈魂中的戾氣吸收,讓人産生一種錯覺,堕入堕魔之路,而且,在堕魔的時候,還要遭受一切痛苦的折磨,甚至是被魔界的人吸幹靈魂,成為行屍走肉。”
"那麼,陛下,這樣下去,會不會對魔界造成影響?"
男人沉默不語。
不知道心裡面在想什麼事情,隻是看着地面,好像又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
“沒關系,反正這個世界線已經被混在一起了,她們不會在這太久的。”
......
當夜幕悄然降臨時,白冉闵悠悠地從睡夢中蘇醒過來。
她緩緩睜開雙眼,發現周圍一片昏暗,隻有窗外微弱的月光透過窗簾灑在房間裡。
白冉闵有些吃力地坐起身來,靠在了床頭。她擡起手輕輕揉着自己的眉心,試圖緩解那陣陣襲來的眩暈感。
“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的頭會這麼暈呢?”她喃喃自語道。
努力回憶着昨晚的經曆,但腦海中卻像是被一層濃霧籠罩着一般,模糊不清。她拼命思索,可越是想要想起,那些記憶就仿佛離她越遠。
“我到底做了些什麼啊。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全都忘記了……”白冉闵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難道昨晚所發生的一切都隻是一場虛幻的夢境嗎?可是那種真實的感受又如此強烈,絕不可能僅僅是夢而已。
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導緻自己失去了這段記憶呢?一連串的疑問湧上心頭,令她感到心煩意亂。
“嘶,有點不對啊,太奇怪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白冉闵皺起眉頭,心裡暗自嘀咕着。這種莫名其妙的狀況讓她心生恐懼,不知道接下來還會有怎樣意想不到的事情等待着她去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