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犯了什麼事害怕被警察抓住嗎?
淦!跟我又有什麼關系,又不是我被抓。
多想無益,可偏生有人想讓我多想。
按照原定回家路線往前走了兩步,我注意到有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躲在自動販賣機旁往馬路中央張望。
不會又是一個犯了事的人吧
我嘴角抽了抽。
現在六個人,兩個是警察,一個疑似犯事躲警察的時候被撞倒不知生死,一個開車的撞了人,一個同樣疑似犯罪的躲藏者,再加上一個未來将要觸犯刑法的我。
嗯,這兩位警察如果有點預言能力就應該把我們四個人全抓住。
“可惡,你也是跟他們一頭的!”那個鬼鬼祟祟的男子注意到了我的視線,對我特别憤怒地吼了一句。
他們一頭?
我看向馬路中央那兩個還圍在被撞者身邊的警察,怒了。
我可是組織忠心耿耿的成員,将我跟警察相提并論,可不就是在侮辱我嗎!
剛想用比對方還要大的聲音反吼過去,我就意識到了一件事情,我的聲音,它不争氣啊,它是啞的啊。
沒從氣質上壓倒對方,我的喉腔反而發癢,忍不住地咳嗽起來。
我不知道該不該慶幸對方沒有将我當成是一個表演笑話的小醜,因為他的憤怒并沒有因為我的咳嗽而減少。
“你們都是混賬,你們都該下地獄!”
平白被罵,還是被當作警察被罵,我氣不打一出來,肯定不會輕而易舉地放過他。
不過表面身份跟黑衣組織完全沒有關系的我,所能做出的事情也有限,最多就是扇他兩耳光。
但還是得教育一下他。
他也意識到了我的逼近,于是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東西,拇指按了下去,臉上帶着瘋狂的笑容。
我與他第一次認識,并不知道他疑似犯下的罪是什麼。不過我是在組織的培育澆灌下成長起來的,我知道頂着這種瘋癫表情,他按下的東西肯定很危險。
說不定就是定時裝置炸彈一類的東西。
今天不就有人威脅警方要十億日元嗎。
我扇了他一耳光,并搶過了那個裝置,按下了按鈕。
一切都很輕松,因為他太廢柴了。
呵,我願稱之為戰鬥力為0的渣渣。
瞪了他一眼,我也不想管他了,插着腰就回到了家中。
晚上我就被警察找上了門。
他們告訴我今天被我扇巴掌的那個人就是今天策劃出炸彈案件的犯人,至于我随手帶回家的那個裝置,跟我之前一閃而過的想法一樣,就是炸彈遙控裝置。
“請問島石小姐,你将裝置放在哪裡了,雖然炸彈已經被我們專門的人員成功拆除,即使現在有人按下按鈕也沒有人會受傷,但是那也是證據之一。”
雖然我平時就有亂放東西的習慣,但好在這次我回到家中就忘記了自己在路途中繳獲的勝利品,所以這個牽動所有警界人員心的遙控裝置,被我直接遺忘在了包包裡。
警察問詢的時候,我也不至于當着對方的面,将家裡翻個底朝天。
不過警察說什麼,組織成員就交出什麼還是好遜啊。
足矣列進我的黑曆史TOP1。
“麻煩島石小姐跟我們去警局做筆錄,”警察看着我,突然問,“您是有什麼不方便嗎?”
我壓下心中的怨念,擠出一個符合我這個年紀卻不符合我本人的純真善良的微笑,“當然沒有了,我很樂意配合警方的工作。”
黑曆史TOP1更替了!
不過我的警局筆錄待遇還算不錯,雖然我之前從來沒有被帶到警局做過筆錄,但我也知道被警方問詢的人,不會被提供甜品薯片,并且甜品還是高檔餐廳裡面販賣的那種,光看價格就能将人吓得靈魂出竅的那種。
并且,在完成了關于當時情況的詢問調查後,反過來問我有沒有什麼願望想要完成。
我一度懷疑是不是我的組織身份曝光了,他們想用糖衣炮彈來瓦解我對組織的一片忠心。但回頭一想,我隻是個普普通通沒有代号的成員,不值得讓他們費心到這個地步。
直到一名警察告訴我,但凡我晚按下按鈕一秒鐘,炸彈都會爆炸,救了他們的夥伴後,我才放下了懷疑。
我雖然不怎麼喜歡警察,但也不至于一直為了救下他們而怄氣。
而且看着他們對身為組織成員的我獻殷勤,也挺能引起人的舒适。
願望嘛……
幫助黑衣組織擴大根據地怎麼樣?
“其實我一直很想去華夏留學,但一直苦于沒錢沒門路而不得不放棄這個夢想,如果你們真的想完成我的願望,可以送我去華夏留學嗎。”組織之前就告訴我們要将我們派往華夏的首都,我也潛入華夏的網站并用翻譯軟件查詢了很多關于其首都的事情,所以現在談起學校也絲毫不慌張,自信道,“我看清華和北大就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