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什麼,沒什麼,怕什麼,來什麼。
曾經的我心心念念盼了十幾年組織代号,但組織就是不給我。現在,我想成為一個世俗意義上的好人了,組織非發給我代号,還給我安排了比較重要的任務。
我甚至都要懷疑他們是不是從我身上看到了本不應存在于黑衣組織的名為馬克思的光輝,所以想用這種方法,将我身上的光輝趕走。
呵,不過就算他們用盡渾身解數,馬克思的火種也會一直在組織中留存下來。
雖然我殺人放火,但我依舊是一個好人啊!
好吧,其實是我至少已經将明美帶入了學習正确精神的道路,她目前學得非常投入,堪比當初的我。
就算我之後不幸沒有抵擋住誘惑忘記了當初的堅定信念隕落了,我相信明美也能繼續發揚馬克思的偉大精神。畢竟明美是一個比我還要堅持的人,認準了一件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固執。
所以我十分相信她。
當然這也不是說我現在就要當場隕落,雖然組織是補齊了這兩年所拖欠我的全部工資,但他們明顯是在故意忽略一件事,那就是利率。
跑去華夏實則是學經濟的我怎麼可能會遺漏最最最最基本的利率。
黑心企業再次石錘!
更别提他們給的Bloody Mary還是我母親生前使用過的代号。
說不是故意的我名字倒過來念。
我對組織的反感程度再次上升到了一種高度。
……然後将他們派給我的任務完成了。
沒辦法,活着才有希望。
而且我的完成任務也并不是全由着他們的心思,任務是要我殺死東京大學任職教授的中北真也以及銷毀他電腦裡面儲存的所有資料。
于是我将他電腦裡面的資料偷偷拷貝下來了。
這個時候我有些可惜自己學的是經濟而不是醫學了,因為中北真也是一名醫學教授,再聯想一下組織一直以來對研究藥品的注重,不難猜出他電腦裡儲存着跟組織相關的藥品數據。
雖然我在組織底層的人脈還是比較廣(指單方面認識人),知道哪些是真真正正在認真學習醫藥知識而不是被組織強塞了一張大學畢業證書,但我也不可能将自己偷偷儲存下來的資料拿給他們看啊。
偷偷诶,被組織知道了那就是死路一條。
雖然還有一個應該不會向組織告密的選項那就是志保,但志保本來就生活在組織的密切監控之下,前腳将資料傳給她,指不定後腳就被負責監視他們這些制藥人員的人發現了端倪。
跟直接遞證據給組織差不了多少。
為了活命,也為了更加深入了解組織秘密,讓無産階級站起來,我決定自學醫學。
花了一周時間,醫學搞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