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蘇格蘭不是現實中存在的人,我保證會為他獻上我一半的工資,不過很可惜,他就是。
為什麼這些長得好看的人都非要跟組織沾上邊啊。
俗話說,酒能消愁,恰好,蘇格蘭為我點的血腥瑪麗也被侍者端上來了。
我沖着蘇格蘭舉了舉杯子,沒給他反應時間便自顧自地将酒喝完了。
我起身,想要離開酒吧了,不過當然是跟蘇格蘭一起,我對他說:“今天是去你家還是回我家?我家有些亂,那還是去你家吧。”
即使我直接定下了去他家的日程,蘇格蘭也沒有任何不滿,至少表面是這樣的。
他答應了我的要求,隻不過在答應的同時,對我事先進行了心理建設,“我家也有些亂,希望你不要因此對我好感降低。”
來到蘇格蘭的家,我覺得自己完全被欺騙了。
與他說的完全相反,他家不僅不亂,還整潔得像是由專業人士進行打整過一樣。
我說:“與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蘇格蘭為我從鞋櫃裡拿出了一雙幹淨的拖鞋,在聽到我的評價後平靜地揭穿了我的内心想法:“因為不像是會将我的信息暴露出來的樣子嗎。”
“是的哦,這應該算是情報人員的通病吧,即便是組織給的情報也半信半疑,唯一全身心都相信的隻有自己找出來的證據。”面對蘇格蘭的直接,我也沒有絲毫想要狡辯的意思,将高跟鞋撇下,換上了蘇格蘭給我的拖鞋在他的家中走動,并當着他的面開始對房間進行搜查。
“好歹也考慮一下我在場吧。”蘇格蘭歎了口氣,但并沒有真的用行動阻止。
我聳了聳肩,“這也是信任的一種表現形式,就像你現在相信自己已經将你想隐藏的東西藏匿好了一樣。”
“因為除了組織身份外,我也并沒有任何需要隐藏的東西,而這個身份從一開始就不需要對成為我搭檔的你隐瞞,血腥瑪麗。”
蘇格蘭并沒有被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影響到,對于試探者的我而言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不過如果換成搭檔視角,我對他的反應還算喜歡。
“我有一個想要給你的建議,你想聽嗎?”
蘇格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叫我代号的時候你可以省略一半直接叫我瑪麗。”雙手的動作停止,我轉身,對他展露出了微笑,“希望我們未來的合作能夠愉快吧,蘇格蘭。”
他客氣回答道:“希望一切順利。”
我很不給面子地在他說完這句話後就緊接了一句,“現在就有一件很不順利的事情。”
“什麼?”
“你家卧室隻有一個對吧,床也隻有一個對吧,那我之後該怎麼跟你同居?”都已經成為未婚夫妻了,同居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而且為了更好的完成搭檔任務,住在一起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點,“别告訴我我們要學習狗血偶像劇那樣一人一半床,那這就絕對不是一輛開往幼兒園的車了。”
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
而本身就是酒的我們,當然要杜絕任何可能的開車行為。
能拿到代号的人也不是會亂開車的人,蘇格蘭很快就說:“我會重新租住一間大點的新公寓,足夠我們兩個人日常生活互不打擾。”
就等着你這句話了!
作為之前濫用組織資金的懲罰,在下一個任務正式下發前暫時無法以任何理由申領到組織資金的我,隻能靠着新搭檔蘇格蘭,完成我換房子的願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