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做孟婆的第二年,我每天除了熬熬湯,就是跟牛頭馬面天南海北的胡聊。
來了那麼久了,我也知道雲廷他肯定不是我老公。
他更像是個陰陽怪氣外加神經質的上司。
這貨時而一臉嚴肅對着我欲言又止,時而老不正經,賤兮兮的叫着我娘子。
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生理性的抵觸,嫌棄之情溢于言表。
不過他飲食吃喝等物質條件上都給的挺足,所以我是控制控制再控制,每次安慰自己:看在錢的份上。
可是說真的,我有時候又真的有種感覺,我忘記了一件挺重要的事。
雖說現在也挺自由自在,生活的也不錯,但是我就是覺得有點虛和短暫。牛頭把我這種矯情的思想叫做無病呻吟。
正在我陷入回憶胡思亂想之際,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蘭蘭,相公來了~”
我翻了個白眼,然後又收拾了下表情,微笑着說:“您怎麼來了?”
“蘭蘭,自從你失憶了後,對人家真的冷漠了很多呢~”?
我:“Σ_(???」∠)嘔”
牛頭:“Σ_(???」∠)嘔”
馬面:“Σ_(???」∠)嘔”
雲廷遞過去兩個眼神殺:你們有事?
牛頭馬面迅速消失。
“老大,别這樣,我很難做的。”我帶着一絲尊重的不耐煩起來。
“你是我的女人,誰敢讓你難做!”
這貨還是一如往常的雲淡風輕然後語不驚人死不休起來。我又翻了個白眼:“所以今天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蘭蘭,你這樣子,讓人家很受傷呢~”
說實話,他說的聲音還是挺清冷的,甚至可以說還有點好聽,可是我聽着真是難以抑制的身體不适!
真踏馬夠了!
“老闆,别玩了。”我這次連一絲尊重都不想給了。
“好吧”,雲廷突然正經起來:“你不是一直問我失憶的是什麼嗎?”
“所以你要告訴我?”
“當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