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死心的擡頭看了看小白臉的手指,沒錯,指的是我。我又不死心的挪了挪,好吧,指的還是我。
接着,雲廷二話沒說,退了出去。
我心裡激動的罵了一句:敲裡嗎!
我現在也不顧及雲廷囑咐的不說話了(這貨都把我賣了,我再信他我就是豬!),清了清嗓子問道:“不知陛下留我何事?”
“素娘說,受天蓬囑咐,要教你法術,所以讓我将你留一留。”
素娘?嫦娥?原來嫦娥不是她的名字!不是,嫦娥為什麼要跟她姘頭說這個?這個姘頭也是牛逼,女朋友說起前男友的事,都不醋的?!
好麽,真是一個好麼。
他們各個心如明鏡般的交底,就我顯得腹黑一肚子壞水和不真誠,艹,這個世界怎麼那麼難懂!
“無恙,帶她下去安置。”
一個小哥應聲出現,給我行了個禮,又做了個請的姿勢。我一肚子“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問号”的被帶了出去。
安置我的地方跟我在地府住的差不多,一個小院子,兩個廂房,一個客廳一個衛生間一個廚房,标準的兩室一廳一廚一衛。所以說這些神仙的生活,也不過如此?
這個叫無恙的帥小夥把我送進院子後,就留在門口不走了,好吧,這應該叫軟禁吧?
我轉了一圈小院子,沒什麼新奇的,加上一肚子問号,就躺在床上看着床幔。
床幔的顔色是白底紫灰花紋的,樸素裡又有些低調的奢華,雖然外面不見太陽,但是天空還是很明亮。明明沒什麼燈光特地的打在床幔上,但是床幔就是能淡淡的散發着柔光,有點珍珠的光暈和玉的溫潤。
我不知道盯了多久,就昏睡了過去。還做了一個夢。
夢裡我和阿空被一個黑洞吸了進去,我們在洞裡四目相對,大眼瞪大眼,還沒說一句話,就又被這個黑洞吐了出去,因為吐的力量很大,所以我和阿空被吐到了兩個地方。然後我們兩個像是失憶了一樣,各自生活。直到我上街被調戲,我們再一次相遇。我們相認,阿空要帶我私奔,飛上天時,表情突然痛苦,連法力都使不出的從空中往下墜,就在這墜落的過程中,我驚醒了。
我看着這個手掌還懸在我頭頂一尺地方的小白臉,有些失神。
小白臉面無表情的收回手,沒有一絲尴尬。走到桌邊慢悠悠的倒了杯水,慢悠悠的喝了兩口,然後又慢悠悠的說道:“原來如此。”
我眼神空洞的将他望着,不知道他放的什麼屁。
等到我終于回神了後,情緒已占領高地,責罵已脫口而出:“你個小白臉!你媽難道沒教過你,不能闖别人閨房的嗎!”
罵完我是爽了,但是這個小白臉的臉,肉眼可見的黑了。
小白臉慢慢站起身來,卻猛的掐上了我的脖子:“找死!”
就在我眼冒金花,再要以另一種形态去見雲廷時,一個仙女走了進來,柔柔的說了句:“栾郎,放過她吧!”
我最終還是沒頂住,眼黑着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