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是方便，可有的人愛占便宜可就不是個事兒了。”

李老娘這麼一說，李大牛也覺得有道理。

李大牛知道，村裡确實有些人愛占小便宜，若是開了澡堂，難免會有人想方設法少付錢甚至不付錢。

李大牛一邊晾衣服，一邊琢磨着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娘，您說得對，開澡堂這事兒得好好規劃一下，”李大牛放下手中的衣服，走到李老娘身邊，“我想着，咱們可以先從簡單的開始，比如先弄個小的洗澡間，試試水，看看村裡人的反應。要是大家覺得方便，願意來洗，咱們再慢慢擴大規模，反正咱們自己家人來洗，咱不要錢就是。”

李老娘點點頭，手裡拿着剛曬完的被子，輕輕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大牛，你這想法不錯。咱們可以先試試，别一下子投入太多錢。再說了，村裡人雖然有些愛占便宜，但大多數人還是講道理的。咱們隻要把規矩定好，該收的錢一分不少，大家也不會說什麼。”

李大牛笑了笑，“娘，您說得對。咱們可以先定個規矩，比如按次數收費，或者一家人多少錢也行。反正咱們村就這麼大，誰家來洗過幾次，咱們心裡都有數。”

李老娘把幹了的衣服疊好，今天太陽好，中午太陽也毒，一會兒小衣服就幹了，把衣服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繼續說道，“大牛，你做事穩重，娘放心。不過，開澡堂這事兒還得跟翠翠商量商量。她心思細，說不定能想出更好的辦法。”

李大牛點頭，“行，等會兒我跟翠翠說說。她這會兒在後屋做被罩呢，等忙完了我再跟她商量。”

正說着，張翠翠走了回來，手裡拿着剛做好的被罩，臉上帶着笑意，“娘，大牛，你們在聊什麼呢？這麼熱鬧。”

李大牛迎上去，“翠翠，我們正商量開澡堂的事兒呢。娘說這事兒得跟你商量商量，你心思細，說不定能想出更好的辦法。”

張翠翠把被罩放在炕上，拍了拍手上的線頭，又看了看還在睡覺的軒軒，出來笑着說，“開澡堂？這主意不錯啊！咱們村現在确實缺個洗澡的地方，尤其是冬天，大家都嫌冷，不願意去河邊洗。要是能在村裡開個澡堂，肯定受歡迎。”

李老娘也笑了，“翠翠，你也覺得這主意不錯吧？大牛剛才還說，咱們可以先弄個小的洗澡間試試水，看看村裡人的反應。”

張翠翠點點頭，“娘，大牛這想法挺好的。咱們可以先從小的開始，慢慢來。不過，我覺得咱們還得考慮一下怎麼收費。村裡人雖然大多數講道理，但難免有些人愛占便宜。咱們得想個辦法，既能讓大家覺得方便，又能保證咱們不虧本。”

李大牛撓了撓頭，“翠翠，你說得對。我剛才也在想這個問題。咱們可以按次數收費，或者一家人算也行。反正咱們村就這麼大，誰家來洗過幾次，咱們心裡都有數。”

張翠翠又說，“先别說開澡堂了，咱村燒火做飯都發愁柴火，要是開澡堂，那得燒煤，咱這可沒有。”

張翠翠這麼一說，李大牛也想起來，現在農村還怎麼用煤，連煤球都少見。要是指望柴火燒水，那行了，這澡堂也不用開了。

這時候楊芳領着秀秀來了，進門就聽見在說什麼澡堂什麼的，“大娘，開什麼澡堂啊？哎喲，大娘在縫襪子？”

“他大嫂子來了？大牛，快給搬個凳子來，我這不是趁着天好，縫襪子嘛！”

李大牛就去搬凳子。

張翠翠連忙招呼，“嫂子，這不是今天一家都洗了澡，想着在村裡開個澡堂，我這不是想起來人家市裡澡堂燒煤，咱這可沒有，這不是發愁嘛。”

楊芳一聽，仔細看了看在場的幾個大人，“怪不得呢，我聞着翠翠一身香味兒，秀秀，去和瑛子玩去。”

李大牛連忙讓楊芳坐高凳子，“嫂子，這兩個大椅子剛晾了衣服，還有點濕，你坐這個高凳子。瑛子！來和姐姐玩，翠翠，你拿包餅幹出來給孩子。”

張翠翠把餅幹放在堂屋桌子上，讓瑛子和秀秀過去吃，大人在院子裡說話。

楊芳坐在高凳子上，手裡捧着張翠翠遞過來的熱水，看着李大牛和張翠翠，笑着說，“大牛，翠翠，你們這澡堂的主意真是不錯！我剛才聽你們一說，心裡也癢癢的，想着帶秀秀也來洗洗。這冬天冷得厲害，家裡洗澡實在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