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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海外小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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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綿不斷的山脈,青榮峻茂。大山裡人煙稀少,僅山腳有個小鎮。大山的神秘不單在于亘古不變,還有那些不人為知的勾當,多少秘而不宣的事湮滅在林子深處。這樣廣袤的山林,埋葬了多少具骸骨無人知曉,曾問津、涉足這片區域的人大多也選擇了遺忘。

人是大山的過客,山不過是人旅途中的一道風景罷了。我,正好見證了這一道道風景。

一條柏油盤山公路環繞直達山頂,山道不算寬敞,一輛小型貨車便占據了整個車道的三分之二。

清晨時分,天色冥冥,大山的邊境線上,幾個身穿迷彩服的士兵荷槍實彈巡弋,排頭兵牽着一條軍犬。此時尚能聽見夜鸮的嗥鳴,它還沒退出今夜(今早)的舞台。

我手持望遠鏡,穿着“吉利服”,即身披一團迷彩亂布條,恰到好處的隐藏自己。

我身上的這團迷彩亂布條學名叫吉利服,最早應用于實戰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時期,在二戰中得到普及。簡單來說,就是一件裝飾着布、麻袋做成的許多繩、條的外套,包括帽子、上衣和褲子。吉利服能有效地分割人體輪廓,将人融入自然背景中,起到有效的隐蔽作用。布條和麻布使吉利服看上去有立體感,再添加既定環境中取得的樹葉和碎片就更好的融入環境。

我臉上上了油彩,趴在一片灌木叢裡。身上雖裹得嚴嚴實實,紮緊了袖口、褲口,也噴灑、塗抹了驅蟲藥,可耐不住蟲子多,就我這麼一塊飽滿鮮活的血肉,總有個把漏網之蟲叮上我。嗬,一咬一個大包。在這個人煙稀少的地方,加之天色不明,我不至于被動挨咬,偶爾微微動一動、拍一拍。

我隐藏得很好,遠遠看上去和這一帶的草木融為一體,即便走近了,隻要我不動,也難發現我;就算被發現了,我也有自信能在短時間内幹掉對方。

我當然不會吃飽了撐的趴在這裡喂蟲子,我有任務在身。我的目标鎖定在山坡下的這條公路上。我在這個蚊蟲滋生的地方趴了整整一夜,老大誇我性子沉穩,常常給我分配這種需要耐性的任務,即沒啥危險的偵查任務。而我又是個謹小慎微的人,沒有十足的把握通常不冒進。

我所跟的小隊,全是一幫武力值爆表的男人。在小隊中,我顯得尤其弱了,也隻配幹後勤的活。小隊裡任務分工合作,各司其職。

遠處幾點車燈在昏暗的林間閃過,我意識到目标可能出現。望遠鏡視野裡:兩輛越野吉普駛入,車窗玻璃均做了特殊處理,我看不到車裡的情況。隻能以拿到的情報對上了車牌,确認了目标後,我立刻啟動了無線電通訊,發送聯絡信号,老大手上的腕表此時應該接收到信号——震動,提醒他疑似目标出現;他随身的掌上電腦同時收到我傳送的目标車輛定位。

因為看不真切車裡的情況,隻能彙報成“疑似目标”,這點老大是完全可以體諒的。以前類似的情況也發生過,我們跋山涉水到達了目的地,結果發現目标人沒來,隻得悻悻然撤離。

我的偵察任務已完成,便不動聲色退出了這片灌木叢,趕往小隊集合地點。

這是個境外任務,兩天前,我所隸屬的小隊來到當地——山下小鎮。

小鎮傍着山林,為跑山貨的司機、旅客提供個歇腳地,來來往往多是過路客,常住人口少,“天高皇帝遠”,自成一派管理體系——當地黑bang。說白了就是一批長相五大三粗的地痞,借靠當地駐軍的面子(狼狽為奸)在山下做點小生意:經營一家酒吧、一家旅店、幾家小鋪面和一個小賭場。

這片林區原是個老礦區,由軍隊管轄,現在采礦業廢棄了,大軍撤得七七八八,仍留有少量駐軍。

我們小隊冒然進入這個國外小鎮不免顯得突兀,為了不紮眼,我們隻在小鎮的外圍活動。

這晚,已是後半夜,小鎮的賭場依然熱鬧,大廳燈火通明。

老大帶着我由賭場後門摸進。看場子的人都在大廳裡“玩耍”,或是已經睡下。紅外線熱成像儀裡,位于大廳後挂着“辦公室”門牌的屋裡沒人,賭場的電腦就在裡面。

我們悄無聲息地進入。老大讓我入侵賭場的電腦,尋找合适的顧客資料。賭場電腦的密碼設置對我來說就是個擺設,輕松破解。老大從欠賬顧客的名單中鎖定了一個人——小貨車司機,長年在這條山路上運貨混飯的人。取得了資料後,我和老大又悄無聲息地退出了小鎮,回到山林裡小隊的夜宿點。

第二天,老大喬裝打扮一番,白天進了小鎮,他一個人好糊弄。老大尋了個契機,在賭桌上雇了昨晚鎖定的那個小貨車司機,順便也租用了他的小貨車,在邊境線上接一批走私的山貨。老大給司機開出的酬勞不錯,而且老大是在賭場恰好“救”了他,費了些錢把這個“傻缺”撈了出來。當時,司機輸得隻剩下一條内褲了,貨車也早早被抵押給了賭場。老大及時給司機墊付了欠款,保住了他的小貨車,算是預付他走私貨物的定金。司機見老大付錢這麼爽快,頃刻跌進了錢眼裡,上鈎了。他非常樂意幫老大走私,還挺熱情幫忙搭線賣家,來賺取一筆不菲收入,能還了賭場的錢,免于被大卸八塊,曝屍荒野。

雇傭當地司機是因為他們經常跑山裡這條運輸線,和駐軍混個臉熟。按慣例,這條路上的司機都會上供“生活品”給駐軍,不是物就是女人,算是過路費,貨車途經這條路才能被放行。我們小隊要途經這條路去目的地,得搭便車,能省去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任務中,我們就全成為了“無名氏”,不許彰顯身份。

這條道上的規矩:此路是我開,要想過路去留下買路财。

老大坐在小貨車的副駕駛座上,給司機點了根煙,自己也抽起了一根,和司機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山貨,抛出煙霧迷惑司機,讓司機以為走私山貨是老大的主業。

在山裡點明火是大忌,吸煙尤甚,隻不過司機長途開車需要煙草提神,吸歸吸,通常都會小心些。

小貨車行進半道,被一輛軍用吉普攔下了,車裡下來三個穿迷彩的士兵,手持步qiang。士兵拿着槍管比劃,示意司機下車,還叫出了司機的名字,果然混個臉熟。

司機推開車門,無奈下了車。其中一個軍銜高些的軍官立刻湊近司機,伸手索要過路費,連話都省了,這主動、這臉皮絕了。司機早有準備,指了指後面的貨櫃,意思是:你要的“私貨”在裡頭。

軍官和一個士兵随司機走到了車尾,士兵示意司機打開貨櫃門。留下了一個士兵,站在小貨車前部盯梢副駕上的老大。

司機謊稱老大是他親戚,陪他出車。山路寂寞,容易出事,一般都是一車配倆人,相互照應。

老大向看守自己的士兵微笑示好。

看守老大的士兵皺了皺眉,意思是:你笑的真難看。

據我所知,老大此人長得蠻橫,一臉狡詐的模樣,不笑的時候,人多離他幾米開外,懼怕他的淫威;笑起來,就更不得了,隻會讓人落荒而逃,恐懼被他惦記。老大的笑簡直就是驚吓,着實沒法給人親切感。每回見老大對誰笑,我都會禁不住哀歎:這哥們兒要倒黴咯。

老大興許是想起自己的微笑确實沒啥親和力,于是慢慢舉起雙手,放在頭的兩側,表達十足的誠意。

示弱誰不會呢?老大期望看守的士兵放松警惕。

司機低眉順眼地打開貨櫃的門,門半開,兩發消音子dan從司機的身邊擦過,直直打進了司機身側兩個兵的身體裡,一捧血突兀濺到司機的臉上,他吓得臉都白了,雙腳發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雙手抱頭,口裡不斷求饒:“别殺我,别殺我……”

貨櫃裡開qiang的同時,老大也用裝了消yin qi的手qiang幹掉了看守自己的士兵,對方甚至連步qiang口都沒來得及調整對上老大就挂了。

老大下了車,走到車後的貨櫃,司機見着他,不知哪來的力氣爬到老大身邊,抱上了他的大腿求饒。

老大告訴司機:到了目的地自然會放了他,車費一個子都不會少。司機雖然怕得要死,但為了報酬還是硬着頭皮上了車。他得還欠賭場的錢,更重要的是他現在拒絕,可能就不明不白的消失在了這山裡了。

貨櫃裡的兩個人處理善後:把士兵的屍體塞進軍用吉普裡,吉普被開進路邊的林子裡,用折下來的大樹枝遮擋,一副全然不擔心被發現的有恃無恐。軍用吉普裡的定位器已被拆除了,這輛車被找着得一天後吧,對我們今天就完結的任務起不到任何的影響。然後,他倆又縮回貨櫃裡繼續貓着。

這次境外任務的老大代号Ghost,本名談戰,中國特戰行動隊大隊長,海外行動隊隊長,上校軍銜。

貨櫃裡貓着兩人:代号鐮刀,本名齊赟,中國特戰行動隊三隊隊長,上尉軍銜;代号M,本名許都,中國特戰行動隊三隊隊員,少尉軍銜。均是海外行動隊隊員。

在集合點接應我的人代号Dragon,本名龍奕,軍醫大博士,中國特種兵狼隊隊員,海外行動隊狙擊手、醫務兵,上校軍銜。

我的代号Q,本名梁媛,海外行動隊爆破手,中校軍銜。

我是所有故事的見證者和傾聽者。

我們五人到達了事先預伏的集合點,換上了作戰裝備。我放飛了小型無人偵察機,監控這片區域。

這是大山裡一個老舊被廢棄的礦廠,老舊的鋼架結構廠房,作為這一次目标人物選擇交易的地點,确實夠偏僻。我挺好奇,選這麼個山旮旯交易什麼東西,顯然情報并未給出這個提示。

我們這次的目标是擊斃交易的其中一方——軍火商。

老大談戰的掌上電腦接收到了無人機傳輸的地圖,他按圖索骥,分派任務,指示龍奕帶着重狙到狙擊點就位,掩護小隊行動。

我是龍奕的觀察手,随他一起行動。境外行動,通常都是他帶着我刷經驗。與他和老大這樣混世界的老兵相比,我算是個新入世在天空撲棱的“菜鳥”。

鐮刀和M跟随談戰。

我們比擊斃的目标先到達這個地方,但和目标交易的一方又比我們先到達。對方十來個人,圍繞着幾輛車持槍警戒。他們的大佬站在中心位置,處在保護圈的最裡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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