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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刺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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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總是聽龍奕說談戰厲害,真見了面,便會不由自主的找印證,不是不相信這話,而是憑着自己不多的實踐檢驗一下真理,有那麼點向前看齊的意味。

我特别注意到談戰雙手的虎口和食指都有很厚的繭子,不論輕武器在手,他最具殺傷力的應該就是他的身體。從他平時的步伐和習慣性動作,看似慵懶悠哉,似是步履優雅的獵豹,一旦他下殺手發起攻擊,我估摸着自己半招就得死。

記憶中太深刻了,那次軍部内部演習,倒挂金鈎的那槍植入我心,那個人在我心中幾乎封神,看了談戰和三隊的人對抗演習,他用槍的動作,我一眼就認出了他就是那尊神,正所謂“夢裡尋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雖然好奇這樣好身手的人,但又本能的躲避這個大大的威脅,仿佛在他身邊,命就朝不保夕,人就是個矛盾體。我以為和他的交集也就在TZ這一個月,不曾想,有一天他居然會主動找上我。

望着一群目露兇光的TZ,我難得沒顯出尴尬,從容平視,與他們視線接觸時微微擡首,一副傲嬌的模樣。我的目光落在談戰的臉部,意圖鮮明,在他面前邀功。

談戰回應表示:我很滿意!

這便是我要的結果!

和教yuan課堂上授課不同,我這次是妥妥的屠殺,60名TZ無一生還,包括經驗豐富的老兵,而這回我的身份不同了,我是“武器”。談戰一來想近距離看看我的專業實力,二來想給他的兄弟們一個下馬威。

讓一群壯漢死在一個女人手裡,足夠這群人“下地獄”也沒臉造次。

早前龍奕就告訴過我:看上我,主要是沖着我家裝備,邀請我加入他的小隊,我便會無條件提供殺傷力大的武器,全軍獨份;還有我的海外資源。我想,談戰也是因為這些。

事情回到四天前,一天晚訓後,談戰突然杵到我面前,說:“出來,有話說。”

我莫名其妙,内心:大爺的,憑啥聽你的。但,我還是跟他出去了。

無人的操場上,這晚月色很美,一輪明月挂在天幕,時而隐雲中時而顯露,明亮溫潤。如此美妙的氛圍,卻有人煞風景。

談戰:“能見識你的實力嗎?”

我立馬謙虛道:“我一技術員,活兒還沒你家吳曉強,你想見識啥?”

本着被這個妖孽惦記上就會被他“挫骨揚灰”的下場,我是忌憚的。

談戰:“好,開門見山!Q(我的代号),擅長爆破,曾多次參與海外軍事任務。”

我的另一隐秘身份被談戰這麼赤chi luo裸的揭開,雖然心裡一驚,但面皮上不動波瀾,保持着不溫不火的表情,道:“打牌嗎?老A更厲害!”表示這個話題好無聊,背轉向他,不想再繼續。我在談戰面前撒了謊,這妖孽能洞察人心,我心虛被他看出端倪,急着打算逃離。

但,背後又傳來他的聲音:“Ghost(他的代号),我的邀請夠誠意嗎?”

大晚上的晴天霹靂嘛,我徹底驚了,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談戰就是大名鼎鼎的“鬼魂”。國際軍事行動中排名前三的“鬼魂”居然是中國軍人,竟然有軍籍、軍冊。他什麼身份?我一臉疑惑的看向他。

他看我遲疑的表情,繼續說:“你是Gragon一手帶出來的。”

果然是龍奕的知己,還有,果然是龍奕出賣了我。

談戰在我面前亮明身份,是有意邀請我加入他的海外行動隊嗎?我确實感到榮幸,但我心裡也很清楚,這句邀請不會這麼簡單。

我問:“想怎樣?”

談戰:“TZ兩隊,60人。”

我:“三天後,給你滿意答複。”我這個人有個毛病,不會拒絕高手。

三天後,TZ兩個行動隊合并演習。談戰要考較我的專業能力,不就得給他看看夠分量的武器裝備。我家大神師兄最大的興趣愛好不是拆彈,而是制造殺傷力大的武器,由他設計,尹老師的碩博團隊配合制作。

我向蔣捷打了報告:調用團隊最新裝備“烏鴉”。理由是:我剛好找了個能試驗裝備的小隊,借此收集攻擊數據,以便調試裝備,精益求精。這套裝備目前處于初試階段,蔣捷巴不得找個打擊目标完善數據。通常這種需要求人挨打的活都是老師出馬,師兄這尊神高高在上,從沒有下凡求人的低姿态。

“烏鴉”是上百架小型無人機,均是拳頭大小,身披黑衣,同步打擊,精準鎖定。一鍋端,60人全收拾幹淨,無人生還。有個别精明的TZ在“烏鴉”第一輪轟炸沒被幹掉後,急中生智跳進水裡躲避襲擊。“烏鴉”确實不能入水作戰,但是一旦被它鎖定,直至消滅目标,它會一直堅守在水面上等候目标冒頭,然後投彈将其炸了。TZ再能耐,不能一直在水裡閉氣吧,又沒帶水下裝備,總得出水透氣。

演習後,TZ總結會上,有人質疑我的裝備,我播放了演習現場錄下的視頻,并用電腦模拟生成他們死無全屍的慘狀,場内鴉雀無聲,人人面如死灰。

我稍稍掩藏起得意的小臉,對談戰挑了挑眉,意思是:怎樣?我的實力不錯吧!談戰笑得無比邪性,豎起大拇指,保持這個動作,直到所有人見到,大家都意識到他在贊我。然後,一群如狼似虎的兇惡眼神便掃射了我,今時不同往日,我用不着掩飾身份,于是惡狠狠地瞪回去,意思是:大爺的,不服死的,再來!

我用的這套裝備是師兄的得意之作,最大殺傷力能瞬間解決百号人。

齊赟質疑:“TZ内部演習,你怎麼知道?”

我望向了吳曉,吳曉在齊赟問出問題時就已經知道這回砸自己手上了,他默默地低下頭。

“你入侵了吳曉的電腦,怎麼可能!”張章替吳曉鳴冤。

我:“不是入侵,是光明正大的看。”

開什麼玩笑,我爸得意門生的電腦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讓人破解了。但凡不是吳曉授權,誰碰他的筆記本立馬觸發警報。吳曉準許我用他的筆記本幹活,我就大大方方翻看了TZ的訓練時間表。

自此,我開始跟TZ三隊的人磨合,談戰安排齊赟帶我,我由□□淪落成隊員,增加了一個月時間在這個地界接受訓練。

能把我多留一個月,這個方案不是熟悉我的人是想不出的。

龍奕:“我給你出個主意。”

談戰:“說說看。”

龍奕:“把圈兒留下,以磨合小隊名義培訓。”

談戰:“訓啥?總不能報常規訓練吧。”

龍奕:“選她不會的,比如武直。”

談戰:“然後?”

龍奕:“水下,她也不熟。争取把她多留一個月。喂,頂了天啦,她家就從沒在一個軍培訓人超過一月。到時你想要培訓人,或是讓她做裝備,随便開口。”

談戰:“你想要啥?”

龍奕:“培訓人我就不摻和了,我想要裝備。”

談戰:“你确定我開的條件,她都答應?”

龍奕:“這丫頭吧,忒會做人。你待她八分好,她還你八分;你待她十分好,她還你十二分。”

談戰:“你這算是提點我和她的相處之道?”

龍奕:“她會給你驚喜的!”

大爺的,知恩圖報是做人的美德,但也不能看準了我可勁了薅不?都秃了!

後來進了談戰的海外作戰小隊,我才知道是龍奕極力推薦的。

龍奕:“給你推薦個爆破手,軍校專業。”

談戰:“行,你把他資料給我,明年招人考慮。”

龍奕:“恐怕不行,她是丫頭,進不了你家。”

談戰:“你想帶她進小隊?”

龍奕:“知道你有要求,聽我說完。”

談戰:“别搞得我歧視女性似的。我們的任務強度不适合女人。”

龍奕:“她是軍部爆破的嫡系,掌握最新的裝備,有她在,我們可以第一時間拿到想要的東西,甚至可以向她定做,而她也需要利用我們一線作戰反饋數據,改良裝備。”

談戰:“聽着是不錯,但裝備夠用,慢點上新也行。”

龍奕:“那你是沒見過她手裡頭的新東西,精緻小巧威力大。她專業能力強,這麼說吧,我那點微末的C4技量都是她教的,我用十公斤C4都未必能炸毀一棟樓,她隻用半公斤就能搞定。第二,她有豐富的海外任務經驗,常駐UN參與拆彈爆破任務。國際上,她在業内也排得上名号。我招她進了我的小隊,主要跟我。”

談戰:“你親自訓人?難得。”

龍奕:“已經帶了好幾年,應變能力不錯。第三,這是最重要的,她人緣好,軍部甭管哪個部門沒她辦不了的事。即便是海外,她也有人脈。”

談戰:“你的意思是她上頭有人?”

龍奕:“是。她父母在軍部科研單位,祖輩也是軍人,至于職位嘛,貌似她也不清楚。我查過,沒結果。”

談戰:“除了爆破,她還能幹啥?”

龍奕:“主要擔任我的觀察手,擅長狙擊,我教的;能操作一切電子産品,擅長無人機;雖然不能做手術,但簡單急救能行;體能方面,爆發力當然不及咱們,但耐力極好,跟上我們的行軍速度沒問題。總體來說,她單兵作戰能力比不上TZ,但綜合軍事素養在TZ及格線以上。”

談戰:“你的意思是小隊裡加個輔助手。”

龍奕:“多個後勤保障總是不錯的。你要是有意,就調來TZ親自考察。”

談戰:“行!她的代号?”

龍奕:“Q。忘了說,Stone接收她當爆破手了。”

談戰:“看看再說。”

這天陽光明媚,土地黑厚,我站在土埂上眼看着面前一大塊黑肥的泥沼,面露尴尬,不自禁的用手指掏了掏耳朵。

在這片泥潭裡練格鬥,是要蛻變成泥鳅嗎?

我不甘心的望向一旁的齊赟,問:“非下去不可?”

齊赟:“見個世面。”

我隻聽說鄉下丫頭進城見世面的,可從沒聽說過躺泥地裡見世面的。為什麼我總遇到這些不按正常套路出牌的奇葩?

我:“這麼肥的泥,是TZ拱出來的吧?”

齊赟:“咱家這地界養人。”

行吧,入鄉随俗。吳曉二話沒說,一把把我拽下了地,好家夥,我一腳下去濺了半褲腿泥,濕黏的泥土裹着軍靴,每一步都像是和大地在拉扯。

今天的訓練科目格鬥,我的對手齊赟,因為TZ其他人下手沒輕重,談戰擔心有人把我的胳膊卸了,特别叮囑齊赟好好照顧我。當齊赟把我過肩摔向泥地時,我已經在内心呐喊:疼!但他把我摔向空中掄了半圈後,輕放在了地面。這麼一來,我已經渾身裹上了黑泥,難怪今天要求穿黑色作訓服。

我驚魂未定的小眼神看向他時,他說:“放心!”

好吧,這句“放心”收買了我,從此,我跟你交心。

齊赟的力氣很大,一雙肉掌似鐵掌,他要下狠手能直接捏碎了我的手腕。一旦被他扣住就别想脫身,為了不被逮,我隻能渾身裹上濕泥巴,變成滑不溜秋的泥鳅,利用靈活的身法躲他的擒拿。他雖然塊頭大,但一點不笨拙,極靈活,要不是在這泥地裡适當緩解了他的速度,還有就是他有意讓我,換個幹爽的地,我一定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平時龍奕對我的訓練起了作用,束在腿上的沙袋沒白綁,我這麼渾水摸泥鳅的,也在齊赟的手下堅持了十來分鐘。

齊赟知道我的副武器是shou槍,教我實戰技巧。

齊赟:“狹小空間,戰鬥要做到眼到槍到。握槍姿勢CAR中軸射擊法,中軸重鎖系統在據槍姿态下,構成四個三角形結構。這樣的結構可以對槍械産生的後坐力有更強的吸收效能。同樣在停火行進的情況下,将武器靠近中軸也可以最大程度的減少被奪槍的可能。”

理是真理,但那得看奪槍的人是誰不。就比如齊赟、龍奕這類,我就算是把槍焊在手裡,也是被他們照奪不誤,連同手一起被卸掉。

我性格謹小慎微,做事不冒進,但要是感覺生命受到威脅,便會毫不猶豫先下手,所以執行任務前,但凡有人告訴我敵方是亡命徒,無論明說還是暗示,我都會痛下殺手,因為我惜命。

我做事循規蹈矩,按部就班,不過這所謂的規矩是我自己的定義。我有一套自己的價值觀和世界觀,脾氣有點倔,誰能真正讓我服氣,那他說啥我都聽,比如蔣捷、龍奕。覺得我聽話的人認為我是個“乖乖女”;覺得我不聽話的人認為我是“爆龍”。

軍區大院長大的娃娃兵大多都有共同的脾性——橫,但都是在外面橫,窩裡是不敢橫的,父輩們分分鐘滅了咱們。

談戰:“這丫頭能用嗎?”

齊赟:“能,她就是個寶藏女孩。”

談戰:“海外小隊加她,輔助手。”

齊赟:“成啊!”

談戰:“她真有這麼好?”

齊赟:“輔助小隊沒問題。丫頭啥電子儀器都能上手,爆破裝備齊全,手藝活好!性格也好,早前不熟的時候,和人保持距離;現在熟了,合理要求她都應。慢慢處,你就會發現她的好。”

談戰:“舉個例。”

齊赟:“我弟這不眼看着要進大學了,為了獎勵他,想給他買個筆記本。吳曉最近又忙翻了,找不上他。我不懂這些,随意跟丫頭提了句,問能幫忙看看不,沒想到她說有朋友是做電腦生意的,她問了我弟的專業,直接找人訂購了筆記本,還幫我寄回了家。不到一周就收到了貨,我弟很滿意配置。”

談戰:“做事有交代!”

齊赟:“是吧,小事見人。這事瑣碎,我就說了句話,付了個款,就搞定了。”

談戰當我的面說齊赟誇我,我黑線了,這點小恩小惠就收買了人。

談戰這幫人太厲害,作為輔助,确實沒啥有難度的事要我幹。

在TZ多待一個月,跟三隊的人混熟了。

TZ内部兩個隊之間的山地越野訓練,每年輪換,留下一隊人在基地随時候命。我聽說參加這個活動有野味烤肉吃,頂級大廚的手藝,不輸米其林的水準,于是跟過去混吃。野生動物吧,肯定是要保護的,國家級的高标肯定是不讓吃的,但是進了林子,我們悄悄地打,偷偷地烤,吃完了毀屍滅迹。

這樣的訓練簡而言之可以叫做“捉人遊戲”。

規則如下:兩隊人馬分區域空投到原始森林,活動範圍直線距離兩百公裡,時間限定三天,不提供食物和水源,可以攜帶武器,僅限匕首一把,發放集合點的準确坐标,安全回來就算完成。也就是說,這三天内的任務就是捉人,或是被人捉。要是不想被人像擰小雞仔那樣拽回來,最好小心謹慎地趕回集合點,中途别中埋伏。

要是捉到了人,就更需要馬不停蹄地往集合點趕了,因為夜長夢多,萬一沒防着對方,趁你睡覺,把繩子割斷了,逃了算是幸運的;不幸的是,他反過來把你給捆了,然後領回集合點就糗大了。

回到集合點,被捉的沒被捉到,算勝利;捉人的沒捉到人,算失敗。

當然,前提條件是保證彼此的人生安全,都是一家兄弟沒必要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動武點到即止,兄弟們一起訓練,都能打,對方認輸就算被俘獲;反對死纏爛打,不死不休。要是把自己人傷得太重,比方說必須馬上進醫院那種算違規,得接受嚴厲的處罰。

還有一種特殊情況,跑出個把野生動物擋了去路,你要麼繞路走,不過它的領地,相安無事;要麼就把它宰了,拖回來讓大夥嘗嘗野味,大快朵頤,然後掩埋罪證。反正這莽莽叢林,執法隊也不會管到這個地界。

要是夠本事,一天就能跑回來的,算你強,好吃好喝的任食。一般情況下,得走上兩天。

三天後,還沒回的,會派出直升機漫山遍野地尋人,尋到為止,是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遇到危險,可以宣布退出,發出求救信号,原地等待救援。

直升機放完人後,直接停在集合點待命。一隊隊長和另一個帶隊領導擔負救援任務。我也待在集合點,翹首期盼着大廚露一手,一問才知道“大廚”剛被放下直升機,在林子裡參與“遊戲”,所以得稍等等。

啊,我的烤肉,你快回來!

這次的野外訓練,被捉的兩人一組,捉人的三人一組。抽簽決定分組,三隊被捉,一隊捉人。

談戰不想跟以往待在集合點無聊到發黴,參加了這次的訓練,抽到和徐宏斌一組,把那小子美得心裡都開出了鮮豔的小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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