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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非常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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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就到年底,基地的訓練也不如往日排得那麼滿滿當當了,TZ們也可以忙裡偷閑,過幾天舒坦日子。還有值得高興的事,就是從當月起直到新年過後十天,可以排隊請假回家探親,但是據說這條隊伍排得老長了,都到了基地大門外,名額實在有限。

三隊有幾個幾年都沒能回趟家的人,拿到了首批“回鄉證”,打包袱啟程了。

徐宏斌沒打算去擠那名額,他期待着跟談戰在基地過第一個春節。

我打算年三十那天回家,有直升機送到軍區,然後搭個便車。在三隊多待的一個月過得真快,這趟回家了,我就不用常駐基地了,等談戰有“召喚”了,我再來。我本以為談戰不大好意思随意開口使喚我,沒想到啊,他的臉皮絕不比龍奕薄,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冬日的太陽曬得人暖暖的,心也緩和。齊赟領了談戰的令,在格鬥室訓我的身手,他慢動作和我對打。身旁訓練的三隊兄弟們讪笑——我是菜鳥,我也知道挺難為齊赟的,但這麼嘲笑一個弱勢個體禮貌嗎?我眼神掃過之處,他們紛紛切換了鼓勵的眼神回敬我,行吧,睜隻眼閉隻眼得了。以後要裝備,我讓你們跪下求我,哼!

可,下午,談戰從段澄明的辦公室出來,臉就陰沉了下來。

三隊現在還在基地的人緊急集合。我已經習慣了跟三隊的人一起活動,也到了會議室。

談戰在會議室裡宣布這次境外任務:解救一隊出境遊的中國遊客。

情況有點複雜,轉介過來的一堆資料由吳曉先閱讀,他整理後背書,然後再介紹給兄弟們。

吳曉:“長期以來東南亞各國都在積極打擊毒品生意,所以搞得那些毒販子們不得不多開了幾條副業,維持生計,走私、綁票便一度火了起來,不都是錢給鬧的。有一隊中國出境遊客參加了特色體驗項目——當地村落做客,于是毒販利用了這個機會綁了人,向我國政府索要贖金。”

為什麼偏偏綁中國人呢?因為放眼望去,周邊各國,中國最富有;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中國打擊毒品最積極,他們伺機報複。

本來這事政府出面,交了贖金,接回人質就完事了。可是情況有變,綁匪在交換了十幾個人質後,居然不肯再放剩下的幾個了,他們把人質帶進了自己的老巢,提出了新的要求:在原先的價碼上加多三成,才願意放剩下的人。

一群貪得無厭的惡棍!所以TZ接到了救人的任務,防止再給了錢,那幫不講信用的還扣着人質不放,繼續加價。

這幫綁匪的身份極為特殊,他們窩藏在“三不管地帶”。

這個三不管地帶,形成素來已久,位于泰國、老撾和緬甸三國邊境交彙處,是整個東南亞最混亂的地方,三國政府都是束手無策,長期以來,蛇鼠混雜。所以隻能中國自己派人去救,而泰、老、緬三國政府都表示,願意在邊境積極配合中國的行動。

根據現在得到的情報:人質還剩下六個,全部是男性。之前交贖金時,旅行團裡的婦女、兒童已被全部接回。

談戰挑了八個人參與這次行動,我也在列。齊赟回家了,不在列。

接下來是三天半的準備,事可多了。像換裝備,從行頭到武器全部都得換,迷彩服不變,隻是顯示中國軍人身份的标志一一除去,與此同時TZ的身份也變成了一般雇傭兵。畢竟是境外任務,盡可能避免一些對中國不懷好意的诋毀。槍械也換成了境外普遍流通的AK、M16和M9。槍械更換對TZ來說沒什麼難度。

出發那天,我們先搭乘直升機到雲南邊境,然後坐船,順流而下過境,到達三不管地帶。這片區域位于亞洲熱帶季風區的中心,每年的11月到次年3月中旬受來自大陸的東北季風影響,幹燥少雨,平均氣溫20℃。

氣候宜人,适合“殺人”。

徐宏斌略顯興奮,有些聒噪。他聲稱綁匪挺會選時節的,他就隻穿了件T恤加迷彩軍褲。其他TZ都是過來人,情緒平緩。

出來前,談戰就已經計劃好了,他并不打算按正常的方式贖回人質,而是另有萬全之策。如果成功,說不定剩下的贖金不用給,也能把人質全部要回來。

我們現在的身份,就是受旅行團家屬委托的東南亞雇傭兵。東南亞雇傭兵這個行當在當地很活躍,活計也豐富,隻要給錢,什麼活都接。隻是,雇傭兵視我國為禁地。

談戰先去了趟離三不管地帶最近的一個小城鎮,雖說是個城鎮,但也就相當于我國的城鄉結合部。他隻帶了徐宏斌和夏兆隆,因為這倆塊頭大,看上去不僅有震懾力、有面子,不好惹,還能充分展示打手的風采。

其他TZ吧,許都會給人像擰小雞仔似地感覺;吳曉就更不合适了,青春美男一個,看着有點娘;陳暢,單看身材竹竿一根,但他陰冷的眼神能懾人……都不太合适。要是齊赟在,他鐵定是首選。

談戰一行三人,走進了小鎮唯一的一家酒吧,裡面光線昏暗,煙霧缭繞,音樂聲震耳欲聾。這裡是周邊各勢力的交彙點,也是金三角地區有名的黑幕交易場所之一。許多見不得光,上不得台面的交易,賣家和買家們都喜歡在這種地方談,美其名曰“喝酒交朋友,買賣不在仁義在。”

這家酒吧的老闆是當地著名的地頭蛇,為人豪氣,有些江湖義氣,是個能說得上話的人,算是明面上的話事人,各方勢力也都給他面子。而且據談戰得到的幕後消息,這個老闆有軍方勢力支持,算是政府以某種另類的方式插手這個魚龍混雜的地區。各國政府勢力在此地犬牙差互,各有交彙,相互牽制,共生共存。所以,雖是個酒吧,卻裝潢豪華,外場人流量大,消費親民;内場VIP間堪比總統套房的奢華,消費不菲,談的都是過百萬的大生意。

談戰打從進場就開始頻繁、流利地使用四國語言跟身邊不同的人打招呼、聊天。這讓徐宏斌佩服得五體投地,雖然他聽不懂,但出發前,臨時抱佛腳學過幾句日常用語,所以大緻能區分泰語、越南語、緬語和老撾語。

談戰會多國語言的本領,夏兆隆早見識過了,所以面部表情沒徐宏斌豐富,他自己就比較擅長泰語。有針對性地學習外語,是TZ日常課程的一門。

吳曉堪稱隊裡的語言天才,常用外語的俚語他都能說,還能有區分的講當地方言,甚至完全想不到的爪哇國語言,他都能說得上幾句。無奈他體型不合格,這次不能進來好好發揮。

而徐宏斌,天底下能難倒他的就隻有語言這一關,他唯一會的外語就是英語,還是蹩腳的。

他們待了約一個小時,喝了瓶啤酒,就出來了。

徐宏斌:“這就算完事了?”

談戰:“第一步成功,等進一步的消息。”

他們回到了租住的房子,附近一個村落的一間民房,中間人介紹的。

畢竟不在國内,有些事做起來不是那麼方便,為了盡可能少露面,或者說不以真面目示人,就需要中間人的幫助。中間人是個行業,這些人有他們這一行的規矩,隻談錢,不問緣由。

兩天後,談戰收到了酒吧那邊買來的消息,确認了行動。

他和盤托出了他的大計:針對那幫毫無信譽可言的綁匪,決定以牙還牙,用人質交換人質。

換句話就是,咱們也當一回綁匪,綁了他們那邊的二号人物,來交換我們的人。

衆人不解,既然要綁,為啥不綁一号人物呢?他不是更重要嗎?用他來交換人質的可能性不是更大,而且憑TZ的身手,要綁架個人真就是小菜一碟的事。

徐宏斌叫嚣地特别歡快:“要綁就綁TM一号,夠分量!”

談戰給他後腦勺一記爆粟,“你給老子安靜點!你以為老子不想啊?隻不過,那家夥太精了,愣是躲在窩裡不出來,咱們總不能找上門去綁吧。”

徐宏斌又不冷靜了,“咋就不能?!咱們怕過誰!”

談戰沒好氣地說:“你先把他的窩給我找出來!”

“找……不……”徐宏斌的話被談戰犀利的眼神掐滅在了喉嚨裡。

談戰繼續部署他的“綁匪大計”:可靠消息,二号人物明天會到附近的一個采石場談生意,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咱們守株待兔,把他綁了。

據說,這幫綁匪的老大是周邊各國共同通緝的要犯,平時極少露面,生意大多交由他的下屬料理。而他最信任、最看重的是組織裡的二号,是他的親弟弟。要綁了他弟弟,鐵定能逼他放人。

進出采石場隻有一條直通路,此地人煙稀少,談戰決定在二号人物進場前下手。

第二天,談戰一直貓在路邊的灌木叢裡。離他不遠處,路邊停了一輛面包車。除了陳暢和我,其他TZ都待在車裡趴在座位上,盡量壓低身子,隻有夏兆隆明目張膽地坐在駕駛座。

我和陳暢埋伏在各自的狙擊點。

不多時,二号人物的車出現了。我的瞄準鏡裡一共出現了兩輛小車,車距十米,二号的車靠後,前車裡坐了三個人,算是給二号開路吧。二号一人坐在車的後排,前排除了司機,副駕上也有人,腰間帶槍。

兩車在開過面包車時,二号下意識地望了望面包車裡夏兆隆,沒什麼反應。看來二号經曆的還不夠多,單憑夏兆隆的身形就該警覺,這個壯漢不是個善茬兒,出現在這條必經之路上,必然有事發生,二号該選擇倒轉車頭趕緊跑路。

不過二号能反應過來,及時跑路也沒關系,談戰早有部署:由我和陳暢截停跑路的車,TZ主動出擊,相對于目前的方案而言就是鬧的動靜大些。

談戰用望遠鏡關注着那兩輛車,等車經過面包車停靠位置,向前行四十米後,還未到自己跟前,他按下手中的開關。

前車的後備箱突然爆炸,騰起了沖天火焰,車尾翹得越來越高,最終成一百八十度角,跟車頭平齊,緊接着翻倒,整個車身翻轉過來,車底朝天砸到了地面,火球迅速包圍了整台車,“砰”的炸開,殘部件零零碎碎散落一地。

前車燃燒的滾滾濃煙向後彌散,遮擋了二号的車的視線,司機猛打方向盤。二号的頭被磕了一個大包,叫道:“小心看路,你這蠢貨!”前車橫亘在路中央,擋住了去路,二号不斷催促司機倒車。這麼大的動靜,二号再蠢也知道出大事了。

夏兆隆見到爆炸的訊号,把面包車開了出來。原本憋屈的TZ們全直起了身子,手握槍,準備戰鬥。

面包車從後面開上來,擋住了二号的車的去路。TZ們全部跳下車,端起槍,就對二号的車尾狂掃,一瞬間車屁股被咬了幾十個洞。

司機不得不重新把車往前開。車上裝有防彈玻璃,雖然玻璃上被打出了十幾個坑洞,但暫時車裡的人毫發無損。還沒到前車爆炸的位置,司機突然發現了路邊灌木叢裡走出一個人,對司機連開幾槍,子彈沒能射穿擋風玻璃,但司機本能的躲避反應,使得車速慢了下來。

談戰偏了偏身體,改用手qiang射擊車胎,車胎不防彈,被射穿,車被迫停了下來。他對車窗連開幾槍,玻璃仍然沒有破碎。車裡的人不敢開門反擊。

談戰在後車門的門把上放了一個爆破裝置,牽引着明線,退到了車尾,蹲靠着車尾箱,按下了開關。“砰”地騰起一個小火球,後車門被炸開了。

這個爆zha裝置小巧,便于攜帶,基本上成了談戰裝備的标配。

後車門被炸開,二号面臨危險,副駕位上的人被二号催促解決談戰。他推開前車門,下車,舉槍對象談戰,卻被遠處的陳暢一槍擊斃。同時,司機也下車了,才剛冒頭,就被我狙了。

談戰拉開車門,二号掏出手qiang威脅談戰,卻害怕得不敢開槍,被談戰一手打掉了手裡的槍。談戰鑽進車裡,把掙紮中的二号敲暈,拖了出來,扔在地上。

夏兆隆把車開到談戰跟前,張章下車,扛起二号上車。

陳暢報告:采石場的人聽到爆炸聲,正開車往這邊趕,他順手把對方車胎給爆了。

談戰一聲:“撤!”

面包車沙塵滾滾地往原路返回了,中途接上了我和陳暢。采石場的車經過二号停在路邊的車時,被談戰放在二号車上的炸彈波及,車玻璃震得粉碎,車上的人傷的不輕。直到我們到達安全點,後面都沒人追來。

二号還沒醒,被扔在屋角。

吳曉:“那天去酒吧就是為了給二号的車裡放點料?”

談戰:“這地方,隻要出得起價,沒什麼辦不成的事。”

吳曉突然想起了什麼,驚呼:“糟糕,咱們沒留個字條什麼的,怎麼跟他們聯系?”

張章也補充道:“那正事豈不是泡湯了。”

談戰神色自若,“不用擔心,等他醒了,直接問他找誰聯系。”

徐宏斌:“那還等什麼?小爺這就拍醒他。”

在徐宏斌對二号當面扇了幾個耳光,又潑了一杯冷水後,二号搖頭晃腦地睜開了迷惘的雙眼。他先是強裝鎮定,叫嚣威脅“不馬上放了他,就讓我們死無葬身之地”;而後,徐宏斌滿眼不屑地捶掉了他幾顆牙後,他頂着豬頭的臉求饒“要多錢都給,隻要别再打他”。看來,他相當有覺悟:知道我們綁了他,并不會殺人。

夏兆隆接手問詢,連吼帶捶地從二号嘴裡問出了想要的信息,就把二号捆了手腳,蒙上眼,堵上嘴,又丢棄在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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