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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初次入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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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的,對方軍事素養不錯嘛,訓練左右手開槍,是正規軍。我怎麼可能給他這個機會,他已經知道到我的迷彩外套裡面有防彈衣,下一槍一定朝向沒護具的身體部位打。我慢了,就得涼涼。

無數次的訓練,龍奕的空包彈實打實的往我身上招呼,一點不肯憐香惜玉,那痛楚雖然比不上真彈的殺傷效果,但也賊TM疼;忍受着疼,如果我不能開槍打中龍奕,他會一直追着抱頭鼠竄的我打,逼得我練出了左右手都能開槍的技能,以及移動狀态下打刁鑽角度的射界。

我果斷先對方開槍,擊穿了他的脖頸,他的槍剛握到左手,人頓時癱倒。能習慣換手開槍的人反應不會慢,在火石電光之際,但受了傷的情況下,那動作在訓練有速的人眼中就變慢了。其實,往往有時槍戰中打起來,會一緊張不知所措,速度自然被拖慢,破綻就出現了。

我周圍,槍聲已經響成一片。敵人打算分隔包圍消滅我們,但他們失策了,來的人手不夠。TZ兩個人的組合就能在相互配合下發揮優勢:幹掉十個人。更何況,有了龍奕提前預警。

離我最近,齊赟正坐在地上不停射擊,他吸引火力,我趁機補槍,子彈往敵人臉和脖子招呼,從我和齊赟這邊出現的三個敵人被全部解決。

以我對齊赟的了解,能站着他絕不會坐着,除非受傷了。我扯開他的防彈衣,手榴彈的數枚破片釘在他的腰際,鮮血汩汩冒出,防彈衣為他擋下了一部分的破片,而他為我擋下了全部破片。

齊赟的傷需要馬上處理,戰鬥仍在繼續,我在通話器裡向談戰彙報:“鐮刀受傷,需要急救。”

談戰和許都先後回答:“掩護。”

這就意味着他倆會向我和齊赟這邊靠攏,并保護我倆,我便能抽出手來救治齊赟。子彈在身邊呼嘯而過,我的心很安定,知道談戰出手了,等于在我周身立起一道屏障,我的背後全然交給我兄弟保護。

齊赟:“别管我,走!”

我翻急救包的手沒停,順道回:“行!等上了黃泉路,你我搭個伴。”我的意思很明确,讓我走沒門,除非我死了,和你一起離開人世。

齊赟一聲暴呵:“滾!”

他本想用力推開我,不想我開始給他處理傷口,弄疼了他,他疼得痙攣,失了推我的力氣,大口大口喘氣。我腹诽:你居然敢吼我,看我怎麼收拾你!戰場急救處理龍奕教過我,一般的小傷都是由我處理。

當我拔出彈片時,齊赟終于忍無可忍了,問:“你是不是忘了給我打麻藥?”

我平淡地回複:“是忘了。”

他氣得笑了起來,“你是故意的!”

我确實是故意的,他當我是什麼人,在這個時候我要是聽了他的話自個跑了,我TM成什麼了!破片較多,為了齊赟不受太多罪,間隙給他打了一劑麻藥。以目前的戰力,根本用不着他再出手了,槍聲變得稀疏,TZ已然收拾得七七八八。

彈片全部拔出,我給齊赟纏上了止血繃帶。他的狀況不容樂觀,胸口受了槍擊,斷了肋骨。我很内疚,如果不是他用身體護着我,那我也該躺下了。

龍奕出現的時候,半邊身子都是鮮血,血順着衣角滴落,我心裡一緊,迎上他,剛開口喊了聲“哥”。

他回道:“血不是我的。遇到幾個身手不錯的,耽誤了點時間。”看來,他那邊的交戰也不輕松,不然他早過來支援了。

談戰:“是雇傭兵,我們離正主不遠了。”

這回,目标人物把錢花到點子上,隻是那隊雇傭兵運氣不佳,遇上了我們,拿了錢沒命花。

吳曉:“鬧這麼響,正主不會跑了吧。”

龍奕:“那也得過去看!”

我雖有些氣餒,但見了血,便殺紅了眼,這是我的戰場,我絕不退。敢傷我身邊的人,就得付出慘痛的代價,所以,接下來,我祭出了升級的殺器。

一般而言,室内戰多喜歡用震撼彈,因為震撼彈比殺傷型手lei好用。在不清楚門内的情況下,丢手lei很難确保能傷到躲起來的人,解決的辦法要麼多扔幾個,要麼加大單個手lei的威力,即在普通防守型手榴彈上加料。

我做的裝備:手榴彈的外面裹厚厚一層炸藥,然後外面又是一層鐵殼和鋼珠,單個計重三斤,威力比60毫米迫擊炮dan大好幾倍。說是手榴彈,其實可以看成小炸彈。以爆炸威力評估,建築質量好的房子扔一顆,整個樓層都得顫一顫;要是一般質地的小房子,丢兩顆房子就塌了。

TZ兩人一組,用槍轟開門鎖,看都不看就朝裡丢一顆手榴彈,爆炸後,再沖進去補槍。這一層樓總共就四間房,我們兩人一組幾乎同時進攻,防止有人從房裡沖出來。談戰持槍立在走廊随時支援。

自打進了海外小隊後,談戰就提條件讓我動手改裝備。這樣的手榴彈在國内用的機會不多,但在目前這個地界就挺适用的。這是TZ第一次用。

清理完這一層,龍奕欣喜的把我抱了起來,“太愛這個‘大蘋果’了!”

以前給龍奕用過,他願意帶着我東南西北的跑,最主要的原因是我能在裝備上保障他的任何需求,他想要的爆炸效果,我能精準做到厘米。

夏兆隆:“我去,這威力杠杠的!”

徐宏斌:“姐,我以後隻用它了。”

許都:“我也尊稱一聲‘姐’,管夠,成不?”

從此,TZ的人隻要開口找我拿裝備都是先喊一聲“姐”。我去,物欲超越了做人的底線。原則在哪?連談戰都跟着附和這麼稱呼我。這群“小弟”誰敢收,分分鐘奪權篡位,死了都不知道是誰幹的。

我們和雇傭兵短兵相接後,找到了他們的營地,一棟兩層的小樓,對方顯然認為自己的人一定能在叢林裡幹掉我們。因為他們布置的預警雷區沒有任何響聲,所以那隊二十幾人的雇傭兵是打算埋伏我們的,不曾想先被龍奕發現,和我們打了個照面。他們大意了,沒有設防,安排在一樓的哨位隻有一人,也可能因為人手不足。許都潛行摸進,随手就扭斷了那人的脖子,樓上的人還懵然不知,我們便輕易拿下了這裡。

吳曉通過生物識别确認了樓内的死者們沒有我們要尋找的目标人。

談戰聯系了指揮部,安排了直升機接走了受傷了齊赟,他将入院治療。我們則原地待命。

一連撲了幾次空,大家都有些惱火,特别是齊赟受傷了,我有些急不可耐的燥。情報部門是幹什麼吃的?拿我們在前線沖鋒陷陣的不當人命嗎?

談戰和龍奕在等情報官進一步的消息。

龍奕:“狡兔三窟,不容易找。”

談戰:“袁铮的消息應該不會有錯。”

龍奕:“他這個情報官早幹嘛去了?”

談戰:“他又不單隻負責咱倆。”

龍奕:“回去得找他補償,好好敲他一筆。”

談戰:“你是不是搞錯了,是我倆有求于他。”

龍奕:“你看吧,他平時對你挺客氣的,算是有求必應,所以你開口一定成。怎麼說,這回情報有誤,我們這邊傷了,他不得補償?”

談戰:“你從他哪個表情看出他對我特别了?他對所有人都是公事公辦,你和他平時接觸也不少,他那不苟言笑的臉上有半點情緒嗎?”

龍奕:“你也覺得他像機器人,你說,他會不會是T800那種型号?”

啥情況啊?不是我刻意偷聽他倆說話,隻是聊啥人能聊上“終結者”那種酷逼得不可一世的人。

我有些沮喪,頹然坐着,把頭埋進臂彎裡。我不想自己總是被保護的那個,我要變強。

龍奕靠近我坐下,摸了摸我的頭,我從手臂間露出半張臉,斜眼瞧他,他會意我又想說“我又不是犬,别摸頭!”

他默契地笑了,寬慰我道:“兄弟嘛,不外乎就是今天我替你擋子彈,明天你替我扛手lei。”

我嘟囔道:“彼此彼此。”

他:“你看,要是沒有你,我們不得折在雷區。就算是犬,我們也是當兄弟護着。”

大爺的,“就算”是啥意思,說我是“犬”?完全沒有歧視動物的意思,隻是他明顯在DS我,是可忍熟不可忍。我奮起擡頭,握拳捶他,他手一撐地躲過了,然後,我就被他牽着鼻子跑了起來,跑開了,喪氣也就抛到了九霄雲外。其他兄弟們坐着看熱鬧。

談戰問我:“兩頓重的鋼門,能爆破不?”

我:“能!三分鐘的事。”

我看過地堡結構圖,鋼門是向外開啟的,可用M60一次性拉發引信,與導火索配合使用,不過,爆破後可能出現一種尴尬的情況,那就是作用力可能成反方向,兩頓重的鋼門變成了一個障礙,擋住出口,人力想要擡開是不可能的;還有一種方式,用線性聚能裝藥來切割破壞門栓,原理是聚能效應,炸藥爆炸後,爆炸産物在高溫高壓下基本是沿炸藥表面的法線方向向外飛散,因此帶凹槽的炸藥在引爆後,在凹槽軸線上會出現一股彙聚速度和壓強都很高的爆炸産物流,在一定範圍内使爆炸釋放出的化學能集中。

龍奕:“雙管齊下,一隊正門突破,另一隊從地堡的通風管道潛入。”

情報官傳來了确切的消息,目标人物藏身在一個地堡裡,通過手段,情報官還搞到了地堡的結構圖紙,派人送到了談戰手中。地堡都有通風換氣系統,找到通風管道,隐秘潛入,抓到目标人後,裡應外合。

吳曉:“通風管道狹窄,能否承受成年人體重?僅一人通過,一個個滑下去,是否會造成意外聲響?如果被發現,就隻能被動挨子彈了。”

夏兆隆:“這是不被敵人預料的方式滲透成功的方法。”

談戰:“爬通風管道有風險,但值得冒險。”

以上讨論的模式來看:龍奕獻策,吳曉置疑,夏兆隆附議,談戰拍闆。

面前幾個男人圍着地堡平面圖談論的熱火朝天,規劃兩隊人怎樣分工協作。

其實吧,我有個不成熟的小想法,但苦于沒有發言的機會。我是很想打斷他們,因為我的不成熟意見,可能讓他們省了不少事。我站起身,靠近他們的圈子。他們倒是挺紳士,以為我來旁聽,于是讓出了個小小的空間,容納我。我幾次想插話,都被他們的聲音無情蓋過了,因為沒啥信心,所以我說話的聲量有點低。

我無奈歎了口氣,他們連珠帶炮的,我插不進話。我不自覺瞄了眼談戰,奇怪的是談戰此時也看上了我,我倆算是在對的時機對上了眼。

談戰大聲道:“都給我閉嘴!你說。”前一句是說給大夥聽的,後一句是說給我聽。所有人閉嘴了。

我:“可以等裡面的人自己出來,我們沒必要進去。”

龍奕立馬會意我有好點子,附和:“說說看。”

他很了解我,如果沒有十足把握,我是絕不會開口給建議的。

我:“我手上有個裝備,相當于‘臭鼬彈’,雖是生化武器,但除了臭,沒有任何人體危害。隻需要一顆,扔進通風口,兩分鐘之内,裡面的人一定自覺主動的跑出來。”

夏兆隆:“有這麼好用?”

能問出這樣的問題,就一定沒領教過臭鼬彈的威力。龍奕是知道的,在以前的授課中,他特别講過這段刻骨銘心的記憶。我望向談戰,看他皺眉的表情,就不難判斷他也清楚使用效果,甚至嘗試過。那就簡單了,這兩大佬決定用不用。

龍奕:“誰給你的?”

我:“和你家生化組合作研發。”

狼隊和我家的合作,除了教學拆彈、布雷、爆破之外,還有一項就是研制小型生化武器,便于攜帶。不過,這個科研項目龍奕沒有參與,而我出于保密協定,在非必要使用的前提下,也沒有刻意提及。

龍奕:“計量?”

我:“濃縮型,相當于五顆臭鼬彈。”

龍奕拍手,樂開了花。

談戰驚訝道:“你能攜帶武器出境?”

我:“我的出境任務,其中之一就包括武器裝備交流。”

這個交流指的是和英國爆炸品處理組的經驗交流,在必要場合試用裝備,由Timothy Sir這位大神提出改良建議,視頻會議與尹老師連線交流,我和Ivan兩個小跟班會議記錄。感歎一句:兩位大神的切磋,我從中獲益匪淺。

談戰:“走軍用通道?”

我:“全程搭乘軍用機。”

我帶的裝備是用箱論的,還得保證運輸途中的安全穩定性,除了軍用運輸機,誰能保駕護航?而且任務結束,我還得帶一批裝備回國,交給尹老師。

龍奕:“嗬,牛逼!”

這也值得贊?我一直以為這是龍奕和談戰的境外任務的常态。

龍奕:“實戰用過嗎?”

我:“沒機會。”

談戰:“要是裡面的人不出來呢?”

我:“那就是死裡頭了。狼隊的評估,這種氣味超出了人體承受極限,直接反應就是嘔吐,強烈的嘔吐,而嘔吐物極易堵塞氣管,導緻人窒息而死。要是不出來,那就是被自己的嘔吐物嗆死了。”

這畫面的刺激感相當強烈,TZ集體做嘔吐狀。

談戰:“揮發效果?”

我:“落地爆炸,即刻揮發。按照這個地堡的面積,一年之内氣味都不能散去。我們可以投彈後,把通風口炸了,形成一個密閉空間。”

談戰看向龍奕,顯然是問他使用意見。

龍奕:“我家的評估絕對是最嚴謹的,可用。”

談戰:“行!”

如此,目标人也就不用活着帶回去了,上頭決定“死要見屍”。投彈後,地堡裡的人确實主動開了門,自己跑了出來,但就跑出來了一人,出來後就迫不及待的在門邊狂吐,雙腿一軟,趴在地面自己的嘔吐物上,繼續嘔到翻白眼。

我們在不遠處的逆風位,用望遠鏡觀察,并帶上了防毒面罩,仍能聞到空氣中散開的臭味,強壓着身體欲吐的不适感。等了許久,不見地堡裡有人再出來。

吳曉哭喪着臉,看向談戰。談戰示意他:你去吧。他十分不情願,半天沒挪動腳步。最終,許都也穿上防化服陪吳曉一起進了地堡,确認目标人是否死透了,我操作無人機跟随他倆拍下視頻。門口從地堡裡逃出來的人,嘔到暈死在了地上,後被許都近距離擊斃。

龍奕提醒吳曉和許都:千萬要忍住,不然吐在防護服裡一樣糟糕。人會不由自主的抗拒,迫不及待地脫下防護服,然後徹底暴露在臭鼬彈中,止不住的嘔吐,直到窒息而死。

從地堡裡出來,許都還不忘推上了地堡的大門。嗯,随手關門是個十分有道義的好習慣。

吳曉和許都脫下防護服,從裡到外,脫得就隻剩下内褲了,找了條小溪,整個人浸裡面洗了幾遍,然後穿上行軍包裡備用的衣褲。但坐上直升機時,還是被駕駛員嫌棄,是掉糞坑裡了嗎?

回去後,我随談戰、龍奕見到了傳說中那位不苟言笑的情報官,并上交了無人機的儲存卡。這個任務順利結束,海外戰隊的這個服役期也到了,我們即将回國。

回國後,齊赟直接被送進軍醫院繼續治療、療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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