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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初次入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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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火力正猛,TZ遊刃有餘,對方卻打得沒啥章法。

齊赟帶着許都、徐宏斌阻擊。在船艙裡槍戰,空間狹小,過道曲折,不然對方展開陣勢,我們就被包圓了。而且對方槍法不好,TZ貼着船艙壁,依托艙門掩護,他們根本打不着,而他們稍一露頭就被齊赟等人點了名。

專業和業餘的差别,在生死一線這事上,真的很要緊。在境外,隻要能拿槍,就算個武裝力量了,可能連槍都瞄不準就得上場。

發現了這個劣勢後,他們就隻躲在艙門後,無目标的朝我們這邊開槍。對方也不蠢,仗着人多耗得起,有意拖死我們。

談戰帶着要保護的目标人物處在隊伍中間,沒出手。龍奕一副遊手好閑的模樣就近站着。我也沒有出手的機會。前排的尖兵太能幹了。我側目看向談戰和龍奕,他倆一派雲淡風輕,仿佛這不是戰場,他倆不過是遛馬路來着。不愧是兄弟,還相視一笑。

很快,談戰就帶着隊伍動了起來,他另辟一條出路,原本的出路讓這幫人堵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動起來才有活路。不曉得這算不算慌不擇路,談戰領着我們一隊人不緊不慢地走到了一個死胡同,然後對我說:“開路!”

好家夥,你當我是挖掘機嗎?說開路就開路!

這是我第一次參加談戰海外戰隊的任務。

之前,談戰帶着陳暢外出執行任務,在我進小隊後幾天,他和陳暢回來了,還帶回了龍奕。如果早前的任務是這三人組合,那就是狙擊精英組,我很好奇他們幹了啥,最主要的不是任務内容,而是他們仨的射擊諸元,但保密條令在那擺着,我問了也是白問。雖然我有自知之明,但仍然很想說一句:方便的話,下次,帶上我見識面呗,我可以當一個不說話的“槍袋”。

這個任務的開端是:夜半,我們一隊人涉水爬上一艘停靠在港口的艦船,進船艙内捕獲目标人物帶回去,順道把在場的所有資料打包帶走,由于資料有文件、地圖、數據等,雜亂無章,收拾裝袋的,需要拷貝的,花了20秒,比原定15秒超時,又突發了狀況,我們就被堵在了船艙裡。

目标人物所在船艙裡,看守他的幾個人被齊赟和許都進來後用帶消音qi的手qiang幹掉了,本可以無阻攔、無聲息地帶走目标人物,但不巧,一牆之隔有人上完廁所出來,打算再回到那間艙,結果發現了我們,于是對方果斷開槍,雖然那人很快被齊赟一槍狙了,但他開槍示警,驚動了船上的其他同伴。槍聲一響,船艙裡紛紛有人跑動,清一色拿着AK朝我們奔來,而且還堵了我們撤退的路。

于是談戰另辟蹊徑,換了個方向走到了這個胡同裡。預訂十分鐘後,會有直升機到夾闆接應我們。我瞧着這個胡同前面的這塊厚實的鐵門,恰巧阻擋了我們上夾闆的路,目前的位置來看,這是上去的最近路線。看來,談戰帶路的目的性很明确。

後來我才知道,每次執行任務,談戰都把地形環境爛熟于心,那一沓沓能砸死人的資料确實不是白看的。

現在,這個死胡同被一扇鐵門封上,門貌似從我們這邊打不開,時間如此緊迫,我也懶得細緻研究怎麼開門了,還是用我的暴力方法直接轟開。我估摸了艙門的厚度,在門上貼了幾塊TNT,大概估算了用量,以我的專業計量,保證炸開門的同時不會傷了自己人。

“轟”一聲,門被炸開,龍奕一馬當先,順着門後的樓梯往上走,并向艙外接應的狙擊手陳暢報了位置。有陳暢護駕,不用擔心被人放黑槍。

談戰帶着目标人物走在龍奕後面,我跟着談戰,我身後是許都、徐宏斌,齊赟斷後。

我原本以為跟着談戰幹活,得是驚天動地、刺激非凡,跟拍美國大片那樣火爆的場面,但今次看來,真是風平浪靜了些。我居然一槍沒開就結束了任務,這真是破天荒的頭一遭。那,我為啥要來?就為了爆破那扇門,談戰又不能未蔔先知。

安全坐上直升機,我詫異地問龍奕:“這就算完了?”

龍奕:“不然呢?你還想自己加戲!”

聽他這口氣,我自作多情了。我有些許小小的失落,就像我歡欣鼓舞吹起老大一個氣球,突兀被人一針紮破。

回到基地,目标人物被移交,小隊原地待命,我這才知道談戰的任務還沒完,今晚出動僅僅是道前菜,硬菜拭目以待。

那個被帶回來的目标人物由情報部門的人審問,不消半天就問出了有用的東西,然後任務的下半場開始。

話分兩頭,我和龍奕單幹,談戰帶領TZ在另一邊。

我:“哥,那可快一百号人啊!”不帶這麼送死的吧。

龍奕:“他們又不知道隻有咱倆阻擊。”

我哭笑不得,“可我知道呀!”

我心慌!雖然混了這些年,也算是有了點經驗,可我從沒自大狂到設想自己有天能阻擊百号全副武裝的人,甭管他們是不是正規軍。

龍奕曾告誡我:一百号人在林子裡拉網式搜索,你就藏不住了。

這算哪門子事?倆人也是藏不住的,甕中捉鼈嘛!

我的忐忑就寫在臉上,龍奕拍拍我的臉,安慰道:“有我!”

好吧,我姑且相信他不舍得死。因為有他在,我暫時沒有逃跑的舉動,逃的想法倒是在腦子裡轉了好多回。軍人也是人,服從命令是一回事,有逃跑想法是人的本能。

唉,談戰的人設太強大,之前我還嫌跟他出任務不夠刺激,現在悔不當初啊,真能抽自己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子,作呗!

倆人怎麼對付一百号人?

龍奕說我的裝備得起大作用,在叢林裡玩偷襲。談戰那邊的人手是指望不上了,說不定他還想龍奕過去支援。

一百号人,想想,感覺烏泱烏泱一大片,一人吐口唾沫都能把我“淹死”。但如今,散在叢林裡,化整為零了,貌似也沒給我多大的壓迫感。放眼望去,滿目郁郁蔥蔥,除了枝繁葉茂的樹們,不細緻瞧還真注意不到人頭在枝葉間晃。

我和龍奕趕在這隊人的前頭,在他們的必經路上埋設地雷,連鎖反應的子母雷,一炸一片倒。我小心翼翼地在地雷上設置僞裝,不讓過路的人輕易發現。龍奕則在另一邊利用地形和叢林中一切可用的資源設陷阱。他手段高明,跟談戰一樣,一戳一串人。我倆各忙各的。

等百來号人的隊伍接近了我們的伏擊圈,龍奕和我先後進了事先看好的隐蔽點。

龍奕事前叮囑我:“等我開槍了,你再狙殺隊伍裡攜帶重武器的人,每開兩槍換個地,換了五個地兒後就撤退。”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我撤了,他咋辦?一個人幹那麼多人,他又不是八臂哪吒;還是沒了我的拖累,他逃跑能更方便快捷些。總之,我沒來得及問他咋脫身,幾顆人頭就出現在了視野裡,我倆隻好散開,各自為戰。

埋雷的預期效果達到了,最先絆到雷的那十來人被突如其來的爆炸整懵了。一般人一觸發爆炸區,就喜歡亂跑,因為怕死而慌不擇路,然後繼續踩雷,整片區域埋設的雷全被觸發。地雷的中心區域爆開,死傷一片,這些兵一看就不是正規軍,四散了瞎跑。

我的雷主要炸腿,緻傷不緻死,因為傷兵被拖拽救治的過程中,陸續會有人再觸雷,一連三四枚同時觸發,死傷率翻倍。

這隊人被炸得焦頭爛額的時候,龍奕給他們雪上加霜,他慣用單發點射,一個人在林子裡自由射擊。林子枝繁葉茂,想要鎖定他的位置根本不可能,除非是經驗豐富的老兵。

有人大緻鎖定了龍奕,開槍沒能打中他,就奔着他去了。而他有意把追兵往自己設置的陷阱裡引,眼看一個個追他的人當胸被尖銳的樹枝穿了個透心涼。

龍奕這神出鬼沒的矯健身手,對方這些人很難看出究竟有多少人打伏擊,要是讓他們知道其實就我跟龍奕倆,估計得氣到嘔一攤老血。

我配合龍奕,狙擊對方手裡拿重武器的人,幹掉幾個扛火箭筒的、架機槍的。即使這個時候□□在我身邊炸開,我也能鎮定自若地開槍,轉移到下個隐蔽點。

挪了五回窩後,我按龍奕說的撤了,雖然不放心他,但我嚴格執行他的命令。我一路快跑,撤到河邊等他。河邊停靠一艘準備好的小艇。我靠着船舷,端着步槍朝向林子的方向警戒,蹿出來的隻要不是龍奕,我就開槍。長期和他配合,我已能夠準确的分辨出他的腳步聲。

之前準備小艇的時候,龍奕說到了河邊等他一小時,如果他不出現,我就先走,他會自己想辦法回去。我看了看腕表,時間一分一秒的劃過,我真怕一小時後他不出現。我知道自己必須嚴格執行他的命令,可感情這東西真不受控,他要是回不來了,我這輩子都不安生。

唉,打臉來得真快。我還是嫩了!

龍奕哼着小曲從林子裡踱步而出,全然沒有被追殺的狼狽樣。我下意識地看了眼手表,剩十分鐘。

我:“沒人追?”

龍奕:“哥出手,那是死傷殆盡!如果還有沒死的,也沒膽量來找我咯。”

我:“全幹掉了?”

龍奕:“慫蛋一批,跑了!可惜命了。”

這麼說,龍奕一人就能搞定的事,那我的存在是個寂寞嗎!跟這幫彪悍的男人幹活,就是在打擊我那本就不多的自信力。和大神待久了,總覺得自己很廢柴,還好大神的身邊不隻我一個廢柴。

龍奕帶着我和TZ彙合,談戰那邊已經打過一場了,暫時沒尋到目标人物,獲得了一些線索後,我們繼續找人。而之前,龍奕和我攔截的百來号人的小隊就是談戰所要抓的目标人物的援軍,估計是出的錢不到位,請了一群不靠譜的。

按照線索,談戰帶隊繼續追擊目标人物。現在,我們停步在了一片林子。當我身上那個足以讓人抓狂的探測器不停震動的時候,我知道我們離死神很近很近。我急忙喊出了聲:“所有人,别動!”

小隊成員之間的配合極為默契,大家統一指令——站定。長期作戰訓練,我們各司其職,而我充分起到了預警效用。

我再次出聲強調:“所有人,按腳印退回去,不要踏錯一步。”

這樣的提醒已經再明顯不過了,所有人的意識到我們遇雷區了。大家小心翼翼踩着剛才地上自己的腳印倒退,大氣都不敢出。一路平安,我們退到了安全地帶。

我探查完路,退回到隊伍裡,向談戰報告:“看過了,雷區。”

談戰:“能過嗎?”

我:“沒問題。敵人布的雷區屬于預警性質,雖然是連環雷,但布置方式比較簡單。”

大水沖了龍王廟!我這是進了自家門。前方的雷區,以盡量少的地雷布置出盡量長的封鎖線,沒有縱深,所以我判斷是預警性效用。隻要突破狹窄的封鎖線,就能通過雷區。目前形勢時間緊迫,我們無法繞路。

龍奕:“理由?”凡是涉雷,他都很謹慎。

我:“尚不能确認敵人是否已經用雷區環繞了他們的整個營地,如果敵人打算以地雷防止和殺傷有可能的敵襲,應該用類似于梯形的雷區,前窄後寬。當有人觸動前方的地雷,後面的雷也會被觸發。而且就算被人發現了地雷,也無法在短時間内排除。現在,我們面前的地雷陣,是橫向布置的,敵人用了很長的絆線,多條絆線互相牽制。敵人在最便于人通過的地形上布雷,而一些難以通過的地方隻是挂了條線,也就是說,就算有人觸發了絆線,地雷有可能是在很遠的地方爆炸。所以,我認為敵人隻是布置了一個主要起預警作用的雷區,在重要路線上是殺傷兼預警,而次要路線上,比如難以通過的地帶,則隻起預警作用。還有地雷的絆線都是挂在空中的高位絆線,而不是常見的用來挂腳的低位絆線。”

還是老規矩,我隻負責陳述客觀事實,最終的決定權在龍奕。我需要以我的專業角度給予評估,以便于他做下一步的部署。他很清楚,一旦我的話多了,就表明我們所面臨的是個大麻煩。

龍奕:“敵人把地雷的絆線挂的比較高,是為了避免被動物觸碰到地雷絆線,符合預警性雷區的特點,但是如果他們隻打算用地雷預警的話,為什麼還會埋設松發雷?如果動物踩到了,不光是會有虛假預警的問題,還會浪費很大一個區域内的地雷。”

我:“敵人選擇重點路線上布設殺傷性的連環雷,但并不擔心動物觸發,因為埋設的地雷上有強烈的氣味,我能聞到一股惡臭的味道,不明氣味的來源,但肯定能讓嗅覺更靈敏的動物回避的氣味。”

龍奕:“雨林裡動物的嗅覺都很靈敏,如果噴上讓它們害怕的化學氣味劑,确實不用太擔心動物觸雷的問題。”

談戰下令:“原地休息。”同時望向我,示意我動手。

我:“我去找一條安全的線路,把地雷排除掉,我們就能繼續前行。”

龍奕:“大概多久?”

我:“天黑前吧。如果天黑前不能完成,我建議今晚原地駐紮。因為天黑之後,很難發現地雷絆線。”

齊赟:“我陪你!”

自打境外遇見TZ,進了海外戰隊後,談戰把我交到齊赟手上照顧,他就一直盡職盡責地看顧我,仿似我多了個“奶爸”。

龍奕勸阻道:“算了吧鐮刀,你又不會排雷,跟着她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我一個人就行。” 以目前的情況,我真不需要個“保姆”。

齊赟:“有什麼事及時聯絡。”

我:“有事,也就是爆雷了。不用我說,這距離,你們能清楚聽到。”

龍奕和我玩笑慣了:“需要我給你收屍不?”

我:“不用!一堆碎肉,你也認不出我了,死後,還是讓我安靜的躺着吧。”

這是我最真實的想法。我們常和爆zha物打交道的人對軀體沒什麼執念,死在爆zha物上,也算是“相愛相殺”,死得其所了。

離天黑還有幾小時,我有足夠的時間,但要清除出一條安全的線路必須小心謹慎,不能急。搜索和确認地雷的位置需要的時間很長,而把地雷的絆線清除卻不用太久。這樣的任務難度不算太大,是我們專業的常規訓練。既然隻是預警性雷區,那應該不會像師兄那種磨人的勞什子——布子母雷,受過教訓,我格外謹慎。

在清除了障礙後,又向前探索了大約一百多米,沒有發現新雷區,基本确認安全,我可以返回小隊了。

當我出現在衆人面前時,龍奕迎上我,道:“漂亮!”

雨林裡,天黑的很快,隻要太陽一落,幾乎就立刻陷入黑暗。現在距離日落隻有不到一小時,我們必須在一小時内快速通過雷區,進入安全地帶。

談戰:“立刻出發,天黑前務必到達安全地帶。”

我提醒所有人:“緊密隊形,保持兩米距離,跟好前面的人,絕對不要随意離開我的路線。”

我排頭,小隊的人緊跟我身後,隊型密集。大家都十分謹慎,TZ在我手下見識過跳雷的威力,萬一有人偏離路線,踩了跳雷,我們一隊人不死也重傷。小隊緩慢行進,後一個人踩過前一個人的腳印,生死一線的境地,拉扯着每一個人的心。

等到隊伍通過雷區後,天已經黑了。

我總算是能舒一口氣了,帶隊走了一遭鬼門關,可算是把兄弟們平安帶出來了。一個人身上背負了好多條人命,還是兄弟的命,我後背濕透了。我真不适合當領隊,還是被人領導輕松。這一刻,我突然挺同情談戰和龍奕這種背負了整隊人命的“老大”。

談戰下令原地休整。天已經黑了,不能繼續向前了。在這烏漆嘛黑的叢林裡,如果埋設地雷,肉眼根本不可能發現絆線,除非帶犬一起行動。

龍奕:“帶着圈兒,比帶儀器方便。”

談戰:“那是,她是智能的。”

過分啦啊!當着本人的面,把我比作機器。

“放馬南山,埋鍋竈飯”,我已經癱軟成了一堆“泥”,因為之前拆彈的高度緊張和帶隊過雷區的加倍壓力,我不堪重負,背靠着大樹直不起腰來。龍奕知道我受累了,圍在我身邊,幫我按摩。他的手技是拜過老中醫的,按壓穴位拿捏得超舒服,我有些昏昏欲睡了。

一夜無事,待我醒來,發現自己正靠在龍奕的肩膀上。我微微動了動身體,他睜開眼憋了我一眼,然後又閉上眼睡。太陽還沒出來,天色朦胧,叢林裡是暗的。我環顧四周,齊赟在不遠處警戒,小隊其他人或坐或卧休息,陳暢不在列。TZ的搭配一直都是一明一暗的哨位。我起身,蹑手蹑腳地走到齊赟身邊,示意他去休息,他也沒有客氣,退出了崗位,徑直走到兄弟們身邊坐下,靠着樹杆抓緊時間睡一小會兒。

整晚小隊都是輪流守夜,昨晚龍奕幫我舒緩,按摩得太舒服,我竟然沉沉睡去了,有這群猛漢在身邊完全不用擔心。我是隊裡唯一的獨苗苗,被照顧也是無可厚非的。平時小隊值夜,齊赟會安排我守上半夜,算是最大的照顧。

天擦亮,談戰醒來,動了起來,很快兄弟們也跟着起身整理裝備,小隊集結出發。我們成扇形,小隊保持間距,在林子裡行進。離開休息的地方不遠,陳暢回到了隊裡,龍奕就悄然離開了,他将成為小隊側翼的護衛。

我仍然是排頭,齊赟跟在我身側。我身上的微型探測器開啟,測試距離二十米,再加上我這個所謂的“人工智能”,确保前進的路上小隊不會遭遇□□。

天色依然不明,不遠處突兀傳來一聲槍響,我一驚,停下腳步,端槍警戒。然後,“咻”一聲,一個圓咕噜的東西就落到了地上。大爺的,手榴彈!

齊赟喊出了聲,拉着我往旁邊撲倒。

比遭遇手lei近身爆炸更糟的事是什麼?那就是接二連三落下更多的手雷。我去,對方悄摸潛近的手段不錯嘛!在這茂密的樹林裡,對上了真就是隔着一片大樹葉的緣分。幸好龍奕開槍示警了,還有扔手lei的人沒有延遲後再扔,不然我就該直直跟手lei來個貼胸“擁抱”了。

齊赟身後不遠是徐宏斌,敵人扔出的幾顆手榴彈也波及到了他,這小子能耐了,看着一顆手lei在自己跟前落下,還沒着地,他輕柔一腳把那顆手lei卸力後又踢了回去,碰引信就爆的手lei居然沒炸,這個回禮相當不錯,炸了扔出它的主人。

要不是現在特殊情況,我一定拍手叫好。

撲倒在地,又翻滾了幾圈後,手榴彈的破壞力被叢林吸納了大部分,對我隻造成了小小的幾處擦傷。我穩住了身體,立刻換成了手qiang,果然樹枝間扒拉幾下後,端槍的身體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對方持的也是手qiang,他發現我,我也瞧見了他,彼此無話,不約而同開槍。

他擊中我的胸口,有防彈衣護着,謝天謝地,但胸口像被錘子狠砸了一記,我倒吸一口涼氣。這麼近的距離,如果是霰彈qiang,我已經挂了,死無全屍的難看。

我卧倒姿勢,身位比他低,看到他的防彈衣在迷彩服外面套着,我們都帶了頭盔,打頭概率不高,我選擇擊中他持槍的右臂,他吃痛,正打算換到左手再開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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