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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國際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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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隻是小菜一碟,咱們頭兒還有更厲害的招沒使了。”車裡一組員感歎道。

小強被押上車,帶回總部了。

歐陽依依回到指揮車上。

組員:“頭兒真棒!剛才那身手。”

組員:“對了,頭兒,你剛在門口是怎麼發現小強的?”

歐陽依依:“那家夥絕對是個笨蛋!記得把衣服、褲子都換了,找了頂帽子戴上,還不忘摘掉了他手上那枚顯眼的戒指,可卻習慣性的去轉動戒指在手上的位置。”

我感歎,僅僅隻是擦身而過的瞬間,她居然能夠注意到這麼細微的舉動。

回到國際刑警總部,有人來向歐陽依依報告,小強極不合作。

歐陽依依:“行,看來隻有親自出馬了。拍扁了那隻小強,不讓我消停。”

沒想到歐陽依依進去之後,才說了幾句話,就把小強整的感激涕零,表示願意積極配合,争取寬大處理。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簡直就是話痨子,沒完沒了。為了搜集到更多的犯罪證據,歐陽依依隻好忍了,聽他說了整晚。直到第二天早上,小強終于說累了,請求想睡覺。歐陽依依立刻找人帶他去拘留室。

按勞動合同,一個星期裡,我隻需兩天到國際刑警坐班,處理一些軍械方面的資料,或是做些簡單的鑒定工作。但是有案子的話,要及時趕到現場,當然前提條件是學校這邊沒事;如果學校有事,國際刑警方面會讓物證鑒定中心派人過去。歐陽依依這個人很厚道,給我的工資是按時計,相當可觀。

我辦完了一切手續,領了工作證,才坐上凳子,水還沒來得及喝一口,就被歐陽依依拉出去了。

我:“去哪?”

歐陽依依:“帶你參觀參觀,熟悉環境。對了,辦公室還算滿意吧。”

我:“嗯,挺舒适。”

歐陽依依:“那是當然,除了你工作的儀器外,全部擺設都是我親手包辦的。我很體貼吧。”

我:“是呀,體貼到把我的辦公室放在了你隔壁。”

歐陽依依:“找你方便嘛。知道我什麼時候看上你的?”

我搖搖頭。

歐陽依依:“我對你,那是一見鐘情!”

這話說的,我可惶恐了,被她惦記上絕對沒好事。而且,能讓她對我“留情”的地點,絕不是個“浪漫之地”。

歐陽依依:“你跟你導師出現場那回,我們第一回見。你導師袖手旁觀,站在你身邊看你操作。而你,有條不紊,拿工具、拆彈一氣呵成,不帶半點猶豫。”

果然!我去,我能猶豫嗎?那炸彈有計時裝置的。

歐陽依依的表揚,于我而言,很受用,能被一個強悍的人肯定,與有榮焉。

我:“我們這是要去哪?地下室嗎?”正說着,我們走向了地下一層。

歐陽依依神秘一笑,“帶你去參觀我們國際刑警最神秘的部門——法醫科。”她臉上露出了調皮的神色,“你不怕的?”

怕!我算不上是個唯物主義者,我好奇世界萬事萬物的存在,存在及合理。呵呵,如果有幸遇見,我真不介意和他或者她聊聊“詩詞歌賦,人生哲學”。

雖然是地下一層,還是法醫科,但并沒有想象中那麼陰森,燈開着,光線充足,隻是越往裡走,越感有股寒氣迎面撲來。歐陽依依直接把我帶進了一個門牌上标注有“解剖室”的房間。我猶豫了幾秒,還是跟上了她的腳步。“屍體”又不是沒見過,待解剖的那種,在龍奕那也見過幾具,甚至更為“壯觀”的景象都見識了。

一進去,面前的一張手術台就顯得格外突兀,因為手術台上躺了一具屍體,從頭到腳都用白布遮蓋住,應該是待解剖的屍體,因為白布單潔淨如雪,沒有一絲污穢。我第一次進解剖室,倒也覺得沒什麼。因為屍體被白布遮蓋着,根本看不真切,正所謂眼不見為淨,又有歐陽依依陪着,所以我很鎮定。我好奇地打量這間房的陳設,許多不知名的儀器,桌上随意地堆放着紙張、X光片和書籍等物。雖然我媽也是學醫的,但我從小就沒被熏陶,也沒有機會被媽媽帶去上班,因為我媽煩帶孩子,整天撺掇我去找我爸。我爸好脾氣,喜歡帶着我玩。

歐陽依依嚷道:“咦,不在嗎?易老,易……老……”最後的兩個字,她拉長了聲調喊。

找人,這房間有人嗎?那具“屍體”算不算?

我也在幫歐陽依依尋找目标人物,可這間不大的工作室一眼就望盡了,連個櫃子都沒有,根本藏不了人。

歐陽依依不死心,繼續叫嚷:“我給您帶好吃的來咯,您要不在,我就走……”

話沒落音,原本躺在手術台上的那具“屍體”突然挺立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吓得我後退了幾步,撞到了桌子,手緊緊地抓着桌沿,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大爺的,在科學化的現代,也能遇見“詐屍”。龍奕曾跟我解釋過這種人死後肢體的抽搐現象,還感歎百年難得一遇。我這運氣啊!想哭!

我木讷地看了看歐陽依依,她卻是過于鎮定,沒有逃的迹象。内心強大到可怕,其實我覺得“人”比鬼更可怕。

蓋在“屍體”上的白布,緩緩地垂落,露出了一張蒼白幹瘦的臉,顴骨高高的凸起,在白熾燈下,憑添了幾分陰氣,看了讓人滲得慌。那張臉的眼珠子直接望向了歐陽依依,咧開了嘴,算是笑了,友好的招呼方式,卻愈發讓人覺得陰陽怪氣。腳下還拖着白布,“屍體”就奔到了歐陽依依面前,迫不及待地接過她手上的袋子,走到桌邊,一股腦地掃開桌上的雜物,零零碎碎散落了一地,從袋子裡取出飯盒。那裡面裝的是涼面,“屍體”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咋說呢?這畫面有點惡心,因為那人在我看來是具“屍體”。當然,在解剖室裡吃東西也不是啥怪事,龍奕說醫學生可忙了,有時為了節約時間,都會帶着不必加熱的食物進。吃面包的居多,“涼面”算是上等菜了。

“合我的口味,哪家的?給我外賣電話。”“屍體”終于開口了。

歐陽依依谄媚道:“能被您老瞧上是這家店的福分,以後,您隻需要招呼一聲,我立馬送到,怎麼敢勞您費神。”

呼,原來是人!我算是明白了,這不是“詐屍”,虛驚一場。還是尊“大神”,不然以歐陽依依的傲氣,怎麼可能低聲下氣,極盡讨好。

我原本退到桌子邊,是退無可退了,看着歐陽依依不驚不恐的,一時之間,我也不知該怎麼辦,畢竟這種突發事件不是個正常人能遇着的,所以很難有個備案讓我做出下一步的行動。當我看到“屍體”跳下手術台,跑向歐陽依依時,我不自禁地橫向移動了幾步,打算拉着歐陽依依往門外跑,還沒拉上她,隻見那“屍體”搶了她手中的袋子,徑直走到桌邊去了。判斷“屍體”對活人不感興趣,于是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居然不想逃了,更想看看後續劇情。

“屍體”:“新來的女娃,還算鎮定,沒被吓跑咯。哪個部門的?”

歐陽依依:“軍械鑒證。”

“屍體”:“新部門。”

歐陽依依:“是勒,帶她認個路。”

“屍體”:“認得了。别打擾我吃面了。”

“好叻,您慢慢吃,不打擾了!”歐陽依依殷勤地笑着,拖着我退了出來。

我面對歐陽依依怒目而視,心髒病都快被她吓出來了。

歐陽依依立馬向我讨饒,拉着我邊走邊解釋:“他是‘易老’,大家都這麼叫,本名鮮為人知。我進來那會兒,他早在了,咱們這,他年紀最大,一人獨霸一科,厲害着。不過,是一怪老頭,好像挺熱衷躺在那張解剖台上睡覺,還有就是誰的帳都不買,連我們領導見了都得連連叫聲‘老哥’,客客氣氣地服侍着。但是他唯獨買美食的賬,不過嘴挑着。”

我:“你不是第一次被吓了吧。所以也想帶我見識見識。”

“嘿嘿!”歐陽依依幸災樂禍,“有好戲當然叫上你一起看了。”

我:“是呀,魂都快被吓沒了,我現在手心還冒汗呢!”

歐陽依依:“你挺有定力的!剛剛還看着你對易老表示友好的微笑。你是不知道,我們這被吓得叫‘鬼’、‘我滴個娘’等等怪異詞彙,奪門而出的不在少數,都是來求他要案子資料的,搞得後來都沒人敢下來了,要是非來不可,都拉上一票人陪。”

我那是微笑嗎?是面部抽搐反應,我被吓傻了!

我:“解剖和我的活兒有關?”

歐陽依依:“以後你就知道了,需要易老的地方可多了。”

我想:尊重老前輩是非常必要的,保不準哪天需要他的提點救命。

和歐陽依依熟絡後,她平時挺關照我的,好吃好喝的從來不缺,還時不時點餐邀我一起吃。對于長期吃部隊食堂的我來說,算是在她的帶領下嘗到了人間美味。

一天,她直進了我辦公室,說:“跟我出去一趟。”

我非常聽話地跟上了她的腳步。出門後,我們駕車到了鬧市區。然後,陪着她追了一個嫌疑人十幾條街,那人也忒能跑了。就算,她和我好不容易把人堵進了巷子裡,那人也能跟個過街老鼠似的,找洞鑽,在街巷裡亂竄。她和我花了大半天工夫圍追堵截那個人。我就納悶了,幹嘛不多帶點人手出門。

終于在一個下行樓梯口,讓我追上了那人,我從側面一個飛撲,把那人撞倒在地,正打算上前拿住他。不想,那人居然随身抽出了一把小刀,向我劃來,我立馬後仰躲避刀刃,那人趁機繼續跑。

歐陽依依這時也趕到了,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問:“沒事?”

我:“沒傷到。”

那人往前跑了十米,腳踝吃痛摔了。我剛才撲倒他的同時,也踹了他腳踝,這會兒見效了。這是龍奕教我制服人的手段,硬碰硬我不占力道,耍些陰狠的招保命。再這麼跑下去,我累呀。

那人見跑不了,歐陽依依又追了上來,于是,拿到刀向歐陽依依捅來。歐陽依依不閃不避,迎上對手的刀子,在近身不到一拳的距離,拿捏住了那人握刀的手腕,那人再也推進不了,然後一閃身,帶着那人的手臂平推了出去,刀刃擦過了歐陽依依的外套。她繼續擡高那人的手臂,反手一扭,那人的手臂脫臼,再下掰那人的手腕,那人吃疼松開了手,刀子掉在了地上。她一腳踹在了那人受傷的腳踝上,那人徹底跪地上,歇菜了。巡邏的警察趕過來,給那人上了手铐,扔進了警車裡。

歐陽依依:“你體能不錯嘛!果然是軍部練出來的。”

我喘着氣,問:“你就為了試我的體能,選了這麼個能跑的人抓?”

歐陽依依:“意外,這不是趕巧了。”呵呵,真是好巧了。

我:“這人是幹嘛的?這麼能跑、到處竄。”

歐陽依依:“送外賣的。”

我:“送餐?”

歐陽依依:“面粉(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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