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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人情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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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奕:“讨論任務,她從來不插話。”

談戰:“得改改,重在參與嘛。”

我窩在沙發裡擦槍,談戰靠近我坐着,用平闆看地圖。

談戰:“我和你搭檔。”

我轉頭望向他,詫異地問:“你不在進攻梯隊?”

談戰:“你和我一起緊張?”

我想了想,搖了搖頭,“不會!”

雖然不是第一次跟談戰出任務,但這是我第一次當他的觀察手。我經常幹的活就是當副手,當蔣捷的助手,當龍奕的觀察手,當Ivan的副手,無論是給誰當副手,我都不會緊張,因為我習慣于自己擅長的領域。我隻是擔心談戰這高要求會不會嫌棄我。

關于這次營救任務,我心裡也會有預設:龍奕招募的人手裡,沒有專幹狙擊的,而龍奕鐵定是在進攻梯隊的,那麼我便算得上是狙擊手了;而談戰一定是在第一梯隊的,屬于攻擊隊。可現在的安排,我有疑問。但那僅限于我的預設,至于實際情況是怎樣,我服從龍奕的安排。

當夜,運輸機裡,紅燈映照,六人一身迷彩處在機艙裡,光照下顯得異常詭異。

飛行員提示:“準備,兩分鐘後跳傘。”

龍奕看了眼腕表,而後,又看向談戰,談戰點頭。我發現,任何時候,隻要談戰和龍奕一起,龍奕總自然而然地征求他的意見,即便帶隊的是龍奕,他也會在行動前和談戰确認。我覺得:談戰在,讓人莫名的安心。

運輸機副駕駛員站在機艙邊,向龍奕手勢示意:時間到。

龍奕向隊員做出行動手勢,所有人帶上戰術頭盔、防風鏡和面罩,依次排列,準備跳傘。

機艙内,十秒倒計時,紅燈閃爍。六人魚貫而出,背着黑色的大背包,投入了黑夜的懷抱。

墨色的夜收納了我們,天上的白雲居然依稀可見。這是我實戰中,第一次夜間跳傘。之前,訓練跳傘,龍奕帶着我啥環境都試練過。我雙手、雙腳彎曲向上,飄浮在空中,卻是以極快的速度下墜。下降到一定高度,傘包打開。半弧形的降落傘拽着我們,緩解了下墜的猛力趨勢,一晃一晃的蕩在空中,減速落下。

六人陸續安全着陸在一片荒草地,迅速收拾傘包,最後一個人落地時,已有人端槍警戒了。

龍奕主動靠近我,示意我開始行動,我放飛了小型無人機。這款太陽能小型機,輕便小巧,通體迷彩色,僅玩具模型機大小,續航時間長,能在空中監控目标,畫面會傳送到我的掌上電腦。

六人成戰術隊形,走在半人高的灌木叢中。夜蟲低吟,我們距離目的地幾公裡。這又是一場與死神的邂逅,對方是毒販,沒有任何的僥幸,全部予以擊殺。穿過灌木叢,一行人進入了樹林。全程沒有交談,僅是龍奕用戰術手語傳達指令,再就近一個接一個的傳達。

我跟随談戰,既然我現在是他的觀察手,那麼從任務開始我就必須緊跟着他,寸步不移。天朦胧亮時,我們接近了目的地。歐陽依依的線人在昨夜傳來消息,人質沒有轉移。從無人機傳送回的信息,已經确認了人質關押地,以及屋外的環境,我通過掌上電腦監控着。

簡易的小木屋立在林中一塊砍伐開墾出來的空地上。木屋邊一個粗糙的木架子上站着一人,警戒四周。木屋外一前一後有兩個人持槍巡弋。

龍奕戰術手語示意:攻擊隊前進,狙擊手就位。

談戰和我穿着吉利服,到達預設位置,貓在樹林裡,瞄準了木屋邊的目标,瞄準鏡做了防反光遮擋。談戰在等待龍奕的指令。

龍奕輕敲了下通話器,談戰開槍。龍奕正好步行抵達木架子下,架子上的人應聲栽倒,翻下木架,龍奕和一個隊員接住掉下來的人,沒有太大的聲響,他們把那人輕輕擡進齊小腿的草叢裡放着。

其他隊員靠近木屋,屋外巡弋的人無聲無息的被幹掉,龍奕沒有驚動屋裡的人。龍奕帶着三人成三角隊形,順利突進木屋,輕手輕腳推開半敞開的木門,警戒留意裡面的情況。

屋内,進門的房間沒人。這個屋子,房頂低矮,天花闆上挂着簡易的低瓦數電燈,光線極差。木屋建在背陰處,即使一天正午陽光最好的時候,也不可能照亮屋内。木屋内有幾間房,向内縱深,據線人的消息,人質被關押在最裡間。龍奕帶着隊員正一間間搜索人質。

龍奕的小隊在行進間,突然,一梭子彈掃過,牆壁上被釘上了一排不規整的彈孔,龍奕和隊員及時躲避了,走在最前面的隊員臉被突入而來的子彈擦傷,傷勢不嚴重。

屋裡,槍聲接連不斷,雙方一旦接觸,在局促的環境下,彼此慌而不亂地射擊,顯然負責看守和審問狼隊被關押隊員的人也不是善茬。

屋裡響起槍聲,屋外立馬就有人從不遠處跑向木屋,支援。但跑動的人靠近一個倒一個,談戰一槍一個,解決暫時的威脅。但,更大的威脅即将到來。

歐陽依依的線人的情報表明,木屋附近有近一個排的兵力部署,槍響,他們很快就能趕到。一群受過嚴格軍事訓練的武裝分子,而且十分富裕,手握重武器。

龍奕必須速戰速決,不然隻能等着被人包餃子了。他随手扔了顆手lei進一間房,爆炸的同時,有人的慘叫聲。龍奕和隊員,以及屋裡的毒販,雖隔着牆體和木門,連彼此的面都沒瞧清楚,但雙方都是用子彈打招呼。爆裂的槍聲,家具和陳設被打得稀巴爛,牆壁上滿目瘡痍。

木屋外,陸續有零星的幾人趕來,我也端起了狙擊槍,和談戰一起解除援兵。

木屋裡,血腥味越來越重,隊員手持霰彈qiang為龍奕開道,龍奕徹底清除了屋裡的毒販,并找到了人質。龍奕上前确認人質的身份。

人質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了,渾身血污,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手腳均有穿透傷,手腳被打斷了,已經失去意識,仍有生命迹象。

看到這樣的人質,龍奕的怒火蹭蹭灼燒,需以血來澆滅。狼隊的人本就不多,這個人質是龍奕的師兄,更是他熟悉的戰友。

毒販一直留着人質,就是想從他嘴裡套出有用的信息,各種刑具都用遍了,可半點有用的東西都沒審出來。

像龍奕和談戰這樣的人,早在訓練時,就已經習慣了各種酷刑,身體對疼痛的忍受力達到了非常人的程度,要想從他們嘴裡套出真東西,幾乎是不可能的。

隊員一前一後擡着不良于行的人質撤離,龍奕和另一隊員分别走在隊前、隊尾保護。

我從無人機傳回的畫面看到,離木屋不遠,有三輛皮卡車載着滿員的武裝分子,飛馳而來。我把信息及時告知了龍奕。

龍奕帶着人質上了屋外停放的一輛皮卡車,不需要車鑰匙,隊員輕松發動了車。人質被平放在後座上,龍奕在他身邊照看,暫時隻能粗略地為他包紮傷口。皮開車後托箱裡,隊員持槍警戒。

木屋外,瞄準鏡裡,談戰已經能夠清晰地看到趕來支援的毒販皮卡了。他催促龍奕趕緊走。他和我也快速往林子裡撤,趕往事先制定的彙合點。

龍奕的車剛開出木屋不遠,就迎面撞上了來支援的皮卡車,相距三十米,開車的隊員急忙轉向,開上了另一邊的道路,避免正面接觸。

現在,敵我相差懸殊,龍奕僅有的三人難以抵擋。既然打不過,那就逃,看誰跑得快。龍奕的車後面,毒販緊追不舍,車距逐漸拉近。後方的皮卡車裡,已有人探出半邊身子,挂在車窗上,朝龍奕的車開槍。

後托箱裡的隊員開槍還擊。龍奕低伏身體,全力護着人質。他把自己身上的防彈衣套在了人質身上。

另一邊,談戰端着狙擊槍跑,我把狙擊槍背在背後,我倆在樹林裡奔跑。談戰并沒用全力,我一直緊緊跟着,他有意遷就我。我倆抄近路趕在了龍奕的車前面,停在路邊等。很快,車隊就出現在了我們眼前,龍奕的車在前,毒販的車在後。

談戰肩扛火箭筒,發射,一枚彈奔着毒販的車呼嘯而去。命中,火光中,毒販最前面的一輛車被掀翻,王八翻殼般在路上滑行了好長一段距離,一時沙塵滾滾。

龍奕的車在接近時,減速,足夠談戰和我翻進後托箱。原本在後托箱的隊員已經爬進車裡,坐在了副駕駛位上,正聯系我方的支援接應,并報告隊伍目前的位置。

僅緩了幾分鐘,毒販的車又緊跟攆了上來。

急促的槍聲,談戰和我單膝跪在後托箱裡還擊,換彈夾時,我們默契交替掩護。所有的動作都是談戰主導,我配合。不需要談戰開口,我僅憑眼角餘光觀察,能随時把握他的節奏,并跟進。我熟悉的人,我就能很好的配合他。

前後車距離近,毒販的子彈直接打穿了我們車的前後擋風玻璃,副駕位上的隊員幹脆一腳踹開了傷痕累累的前擋風玻璃,駕駛員的視野更清晰了。

談戰開槍幹掉了緊跟的那輛車的駕駛員,子彈穿胸而過,那車失控,直接拐進了一旁的樹林裡,撞上了一棵粗壯的大樹,車頭都撞扁了。

有了喘息的空檔,我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個巴掌大小的鐵盒子,打開蓋子,啟動掌上電腦,鐵盒子裡飛出了四個拇指一半大小的東西,呼呼啦啦的朝後方追擊的毒販的車飛去。

營救任務行動前,我并不知道談戰會來支援龍奕,但我有囑托龍奕找人去師兄那拿個裝備過來,這次能用得上。龍奕請了談戰去取。談戰出發前拿到了鐵盒子,按蔣捷的吩咐,他并沒有打開看,而是直接交給我。他也不知道究竟鐵盒子裡是個什麼東西。蔣捷交代了他别打開,因為這裝備不是一般人能用的。

這個小爆炸裝備在幾個月前就制作出了第一個成品,我一直在實驗室裡和蔣捷一起捯饬,實驗場測試過,現在正好實戰試試它的威力。

四個拇指一半大小的爆zha物紛紛釘在了毒販車子的引擎蓋上,因為目标太小,并沒有引起毒販的注意。即便引起了注意,子彈也射不準這樣的小目标,除非龍奕和談戰這樣的神槍手。

我按下掌上電腦的确認鍵,毒販的車頭蓋瞬間爆裂,爆炸的沖擊力不小,把車頭高高掀起,整輛車迅速被火球吞噬,車前部分完全變了形。車上,後托箱裡來得及逃命的人身上的衣服被燒着了,紛紛跳下車,在地上翻滾;車裡的人根本來不及逃命,渾身着火,在車裡嘶喊、抓狂,拼盡全力地垂死掙紮。

這樣的效果和蔣捷預計的一樣,四枚裝置同時爆開,不亞于火箭dan的威力。

之前,我已經在電腦裡做過模拟實驗了,又在教學場地拿實物做過爆炸測試。實戰中使用這是第一次。追擊我們的武裝分子被全部解決。

我們抵達了撤離點,有直升機接應,載上我們馬不停蹄的趕回國。

我收回無人機。

龍奕聯系了國内軍醫院,醫院已經做好準備,随時配合搶救人質。

直升機裡,龍奕給人質連上了呼吸機,監測生命體征。他開始處理人質的一些創口,我的協助,但人質的情況不容樂觀。

直升機抵達軍醫院頂樓的停機坪,早有醫護人員在此等候了,接應的是急症室的女醫生。

人質被送下機時,已經心跳停止二十秒了,龍奕一直在全力搶救。人質被送進了急症室,女軍醫接手,正在為他做心肺複蘇,電擊和心髒按壓輪番用上,龍奕守在一旁配合。

談戰和我,還有其他隊員,都候在敞開的急症室外。

隻聽見,女軍醫聲嘶力竭地喊:“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死……”

原來,人質和女軍醫是夫妻,他們在軍醫大相識、相戀。

人質心跳停止三分鐘後,在女軍醫的不懈努力下心電圖終于有了起色,不再是一條平直單調的線了,成波狀跳動,那是生命的律動。我們都很感動,眼裡旋着淚花,這場救援沒白幹。

隻有在這個時候,哭,才顯得如此熱情、暖意。

人質被送進了手術室,進一步救治。

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擦傷,有醫護人員分别幫我們處理,并準備了幹淨迷彩,換下作戰的污衣。

談戰快速收拾完,找到了我,龍奕也正好出現。

談戰:“手術怎樣?”

龍奕:“還沒完,情況已經穩定了。”

談戰:“那就好!”

龍奕跨出一步,到了我身邊,讨好的模樣挽起我的手。我就知道他是瞧上了行動中用的那套裝備。

我:“一個月後,你來拿。”

龍奕欣喜不已,“好!”

龍奕安排了車送談戰和我離開,他還要去看其他隊員。

談戰也對那套裝備有意思,向我表達了獲取的渴望,我答應他不會少了TZ的份。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在實驗室裡度過,沒日沒夜地幹活。已經做成功的制品,蔣捷是沒有興趣再捯饬的,所以隻能我獨立完成。制作過程十分複雜,一枚小小的□□殺傷力不弱,得小心謹慎些。我操作機器手臂,填充爆炸原料,放入的量是經過電腦精準配算的。裝□□的鐵盒子内部由特殊材料制成,具有柔軟性,防止□□相互碰撞,保障内置裝備的穩定性。

時間有限,我隻趕制出兩套裝備,龍奕和談戰一人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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