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

繁體版 簡體版
戀上你看書網 > 特戰歲月 > 第47章 大事件

第47章 大事件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飛虎的馬Sir和狙擊手鐘烈親自來接我。

幾年前,國際刑警的一個案子,由歐陽依依負責,我和飛虎隊合作過,特别是飛虎的狙擊手鐘烈,我和他成了朋友。後來,我和鐘烈在蘇格蘭場受訓時相遇,鐘烈參加狙擊手特訓;我參加拆彈特訓,擔任Timothy Sir的助教。學習期間,閑來無事,鐘烈就拉上我練槍。能從他那學到東西,我自然樂意與他一起。

最後考核階段,鐘烈需要一個搭檔,他邀請了我。我們的狙擊組合獲得全場最高分,而且破了以往學員創下的記錄。

鐘烈向歐陽依依信誓旦旦地保證:隻要有他在就一定保護好我。

那件爆zha物裡的原料球,物理教授取出後做了評估:如果爆炸,直徑三百公裡的所有全部灰飛。

我住進了飛虎隊,馬Sir給我安排了單獨的房間。飛虎不出任務時,我都跟鐘烈一起活動。

鐘烈帶上我比槍,練槍。有時,我們面對面站,相距十米,用MP5打對方身邊的槍靶。近距離槍聲大,我倆都帶了耳塞。槍靶用鐵杆支起,與頭并排放。我倆雲淡風輕地打,這麼近的距離,根本不帶瞄的。以前也和談戰這麼練過。打十環,槍槍都集中在十環的中心點位。鐘烈居然也拿尺子比對彈孔和彈孔之間的微毫米差距。

比槍次數多了,我赢不了鐘烈,他也覺得沒意思,于是突發奇想,打算跟我另外練手。

鐘烈:“綜合格鬥,行不?”

我:“不太行。”

鐘烈:“讓你,你慣用什麼武器?”

我:“匕首。”

鐘烈:“我們,試試?”

我:“好!”

鐘烈慣用狙擊槍,行動中通常都是遠程輔助,任務裡很少需要他近戰,但飛虎的訓練均衡到每個隊員,每回陪他練格鬥的人都是馬Sir,他從來就沒赢過,被打得抱頭鼠竄。要不是馬Sir的妹妹要求不能打鐘烈的臉,可能他燦爛的微笑就要失真了。

我拿着木制道具匕首,起手擋開鐘烈的拳後,靈巧地貼近他,揮動匕首劃過了他身體的多處要害。道具是訓練教具,為了真實反映實戰效果,刀刃部分塗抹了紅色顔料。鐘烈看到鏡子裡的自己,不禁搖搖頭,“死”得真慘。

但他不死心,于是我們打了第二場。

鐘烈:“我們徒手吧。”

我:“好!”

鐘烈起腳踢腿,我雙掌迎下他的腳面,為了卸力,順着他的力道,我自然後退,摔在地上。鐘烈見有機會,去抓我的右手手腕,他習慣性的動作扣手铐,我雙腿騰空夾緊他的脖子,把他帶倒在地。他往前翻,一隻手掌橫打在我的腿關節上,擺脫了我的控制。

短暫分開後,我們都站了起來,他抓住我的肩膀,另一隻手出拳打我的腹部,我單腳踩上他半曲的大腿,借力向上,一條腿勾住他的脖頸,挂在他的身上,我的身體下沉,往後倒,背部着地,拉着他也一起倒在地上。我雙腿夾緊了他的脖子,他翻滾,我緊随着他的動作翻動身體,始終夾住他的脖子不放,我的雙手反拉他一隻手的手掌,疼得他眼淚都飚了出來,他僅一隻手能用,怎麼都掰不開的我的腿,他難受得呼吸困難,用唯一能動的手不斷拍在地上,示意認輸。我松開了他。

鐘烈:“這種纏死人的近身格鬥,誰教你的?”

我:“朋友。”

鐘烈:“真想見見你這個朋友。”

我:“你打不過他。”

鐘烈:“想看馬Sir和他打。”

飛虎裡最能打的是馬Sir,已經到了獨孤求敗的高境界。

一周了,香港風平浪靜,沒有其它的爆zha物出現。但王元輝還是找上了我,他來到飛虎隊駐地。

王元輝:“香港警方想請梁小姐幫個忙。”

我沒有接話,等他繼續說。

王元輝:“香港這幾天太平靜,沒有收到任何有用的消息,但整個東南□□報網沸沸揚揚,衆說紛纭,沒有确實的訊息,包括歐美情報網都聚焦香港,一時間香港成了全世界的風暴眼。”他忙得人仰馬翻,幾乎沒怎麼睡過,他的臉上呈現出兩隻熊貓眼。

鐘烈:“所以,你打算拿Yanis(我的英文名)當誘餌。”

王元輝:“引殺手出來,但還得看梁小姐的意思。”

馬Sir:“飛虎的任務是保護Yanis的安全,反對!”

王元輝:“當然,我們不會不顧及梁小姐的安全。我有把握,隻是需要梁小姐引人出來,我一定能抓住人。”

我:“你想從殺手那得到進一步的消息?”

王元輝:“是。”

鐘烈:“殺手可能隻是拿錢辦事,說不定根本就不知道炸彈的事。”

王元輝:“目前雖然沒有任何消息,但這并不是好消息。無論什麼方法,我們必須試試。賭一把,而且也能解決梁小姐的威脅,她總不能一直待在飛虎吧。”

我:“好!”

馬Sir慎重地問我:“你想清楚了?”

我:“是!”

我喜歡主動出擊。龜縮在安全的地方等一切風平浪靜了再出來,太被動,能引蛇出洞,打蛇七寸,我自然樂意為之。

王元輝給我選定的地方在一家商場内,鐘烈陪我一起逛街。剛過了中午飯時間,商場内的人流量不大,方便反恐特勤隊的人監控。我周圍布控了便衣警察,或是打掃清潔的、或是發傳單的、或是顧客……商場的監控室内也有警察駐守,觀測布控整體情況。

鐘烈和我假扮情侶,手拉着手逛,他拉着我逛進了一家女裝店。因為戲要做得真,我倆逛的時候得買東西,鐘烈是個機靈鬼,進商場前找王元輝拿了他的信用卡,他很無奈地交給了鐘烈。

鐘烈:“Baby你想買什麼都得,我買單。”他誇張地晃了晃手裡的信用卡。

我知道他手裡的卡是怎麼來的,笑而不語。

鐘烈從貨架上拿起一條裙子,“Baby這個好看,你試試。”

我看着這條裙子,顔色布料都不錯,就是布少了點,款式太露。我正為難,不想試。除了小時候我爸給我裝扮讓我穿過裙子,上了初中後,我就沒再穿過裙子。

一個人突然從貨架旁邊的模特後面冒出來,站在了鐘烈的背後,一手已經搭在了他的肩頭。鐘烈似是不察,頭沒回,笑臉輕松,反手拉過對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個轉身,把對方的手臂折向了那人的背後,那人禁不住疼一聲驚叫,是女人的聲音。

我認得這個女人,她是鐘烈的女朋友——馬佳慧,是馬Sir的妹妹。我和馬佳慧曾在蘇格蘭場見過,那時,鐘烈受訓不得空,還是我去機場接的她。我看到馬佳慧時正要提醒鐘烈手下留情,但鐘烈出手太快,已來不及阻止。

鐘烈趕緊松開手,安慰被自己弄疼了的女友。

馬佳慧是空姐,飛國外航班,常常大半個月不在香港。但隻要她一回來,鐘烈休假,她就一定會黏着他,這對情侶就像雙胞胎一樣甜膩在一起,感情穩定。但馬佳慧很不放心鐘烈,因為他的嘴太甜了,很會哄人,凡是女人沒有不喜歡鐘烈的,她常常拜托哥哥看緊了他。

鐘烈對馬佳慧體貼,也專一,隻是他性格自小讨喜,招人喜歡。

馬佳慧昨晚剛回香港,鐘烈沒休假,她先約了朋友在商場吃飯。她的朋友去了趟洗手間,回餐廳的路上,無意間瞄見鐘烈和我手拉手舉止親密,于是怒不可遏地沖回吃飯的店裡告訴馬佳慧:你男人有了新歡,正在這個商場裡,趕緊去收拾他。于是,馬佳慧就這麼空降了。

馬佳慧看到我,立刻明白了,鐘烈在執行任務。馬佳慧的出現引起了小騷亂,商場裡布控的警察都是嚴陣以待,一有情況分布在外圍的反恐特勤隊員迅速向服裝店靠攏,還沒到達,知道是虛驚一場,紛紛又退了回去。

王元輝在通話器裡罵人,讓鐘烈趕緊把馬佳慧攆走。

所有人正輕松回歸各就各位的“隐藏”點,正巧這個空檔,殺手突然沖進服裝店,拿出裝有消音器的手槍射擊,好像認錯了對象,把馬佳慧認成了我。

鐘烈護着她躲進了櫃台,木制的櫃台顯然抵不住子彈,被射穿了好幾個洞。他用身體護住女友。

殺手的注意力全在鐘烈那邊,我順手從店裡展示台上拿起花瓶,砸向殺手。打斷了殺手開槍,他揮手擋開花瓶,花瓶砸在了地上,碎了一地。我乘這個緩沖期,靠近殺手,掄起匕首,沿着殺手握槍的手腕繞了一圈,鋒利的刀刃劃過,殺手的動脈被割開,鮮血湧出,陡然吃痛,殺手沒握住槍,槍掉落,我看準接住掉落的槍。拿了手qiang,我後退幾步,和倒地止血的殺手拉開距離,朝另一個剛進店掏出槍瞄向我的殺手開了一槍,正中對方的胸口。要不是王元輝事先有交代,我就開槍打頭了,但還是習慣性打了胸口,不知道那人能不能搶救。

我惜命,對威脅又十分敏感,是那種開了槍就确保一槍斃命的習慣,即便情況危急隻打中了身體部位,我也一定會補槍打頭的,堅決不給任何受傷的人背後開槍打我的機會。

十秒的差距,王元輝布控在最靠近服裝店的警員趕到,控制了受傷倒地的殺手。

服裝店的兩個店員和一個正在試衣的顧客躲在試衣間裡不敢出來。試衣間和櫃台是相對的,殺手沒有朝那邊開槍,她們沒有受傷,隻是被吓得不輕。

我把從殺手那得來的手槍qiang交給反恐特勤隊隊員,走向櫃台看鐘烈和馬佳慧。我看到地闆上有灘血迹,心突然一緊。

鐘烈的一隻手捂着腹部,另一手擁着瑟瑟發抖的馬佳慧,她沒受半點傷。

手術室門上的燈亮着,鐘烈在裡面,馬佳慧和我站在手術室外。馬佳慧糾着的心就如同被她擰皺的衣角,她哭得梨花帶雨。

王元輝送受傷的殺手進醫院治療,剛從另一個手術室過來。那個手腕受傷的殺手沒能提供什麼有用的信息,而另一個胸口受傷的殺手正在急救,醫生告訴他就算是救活了,也是昏迷狀态,短時間内不會醒。為此,他十分惱怒,看見馬佳慧就劈頭蓋臉地罵了起來,說她的出現壞了大事,還連累了鐘烈。關鍵是開了數槍的突發狀況,他的人才進場,這次任務的書面報告能煩死他。

我正想幫馬佳慧争辯,飛虎的馬Sir突然出現了,給了王元輝一計重拳,揍在他臉上。

馬Sir:“你沒本事布控現場,還責怪别人,你再敢欺負我妹妹試試。”

王元輝知道了這層關系,不敢在馬Sir面前嚣張。他剛才确實不夠冷靜,讪讪然離開,去守他的犯人了。

馬佳慧淚如雨下,拉着哥哥的手,不斷自責:“是我害了阿烈!”

馬Sir輕撫妹妹的背,安慰道:“不怪你!”

王元輝安排了反恐特勤隊的人控制了醫院的這層樓,通知醫院配合清空了這層的病人轉去别的樓層,除了必要的醫護人員,不許閑雜人等出入,所有出入這層樓的人都要經過嚴格的檢查。馬Sir是收到王元輝的通知後趕來的,雖然王元輝這個人有時不近人情。

幾個小時後,鐘烈被推出了手術室,他沒什麼大礙,子彈取出,沒有傷及内髒,麻藥沒過,仍在睡着。馬Sir勸服妹妹回家換件衣服,她身上沾染了鐘烈的血,順便幫鐘烈收拾住院的衣物、日用品帶來。馬Sir陪她回家。

我留在醫院照看鐘烈,也方便王元輝保護。

第二天,王元輝收到新消息:不再有殺手追殺我了,因為香港也有人出面護下了拆彈專家。香港的這次危機,暫時告一段落,後續的調查仍在繼續。國際武器交易市場受此事件的影響,消停了不少。各國都嚴陣以待,擔心自家地盤上出現這麼個大家夥。

鐘烈醒了,哄得在他身邊哭成淚人的馬佳慧破涕為笑。馬佳慧請了年假,專心陪護他。

我原本打算回國,卻接到了歐陽依依的電話,她告訴我:他們出了公海,正趕往坐标地營救。她讓我先停留在香港,稍候她會到港和我彙合,有件事需要我協助。目前,我也不便回國,面對政審,我不知道該怎麼作答,最好能跟師兄“串供”後再開口。我在港期間,到章廣德的爆炸品處理基地交流學習,這便是個很好的托詞。而且尹老師也屬意我留下,等待蔣捷進一步的消息。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