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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特戰聚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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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方,太陽隻要漸漸高走天空,溫度就會不斷攀升,似乎沒個上限,能把溫度計直接撩爆了;太陽艱難地漸漸西沉,大地不再被炙烤了,人才能稍微喘口氣,于是傍晚時分,大部分人都跑出來喘氣了;随着夜幕降臨,街上的人,出來的人會越來越多。

如果今晚這裡沒有密集的槍聲響起,那應該就是個安逸的城市律動,有槍聲更平常。即便今晚槍聲密集,來場小規模巷戰,出來看熱鬧、消暑的也是大有人在。他們習慣了槍炮聲,甚至有些還很狂熱,但多健忘了子彈是不長眼的,莫名其妙出來散個步就死在了大街上的人不少。

這裡的人有種近乎變态的熱衷于槍炮,聲音密集的地方人聚集最多,除了交戰的人,還有看熱鬧的,甚至莫名其妙因為亢奮突然選擇加入的,都搞不清楚是敵我哪方的,就單純為了過把瘾,開幾槍。打誰不重要,打到人就行;被打了不重要,死不了就成,傷好了還是條漢子(女漢子)。

所以談戰清楚不能被這裡的人黏上,一旦陷入膠着狀态,将是萬劫不複,得速戰速決,隻是形勢是否允許呢?不容樂觀。

談戰布置的第二個任務由龍奕負責——暗殺。

龍奕本就是一把雙刃劍,他擅長保護人,同時也最匹配暗殺的行動,他清楚暗殺射出的子彈從哪個角度打出更有效要人命。

這個城市裡,武裝力量多而雜,各自為政,相互之間隻談利益,毫無人性。那麼點單薄脆弱的人性、善意,在槍炮面前真是不堪一擊,這個地方不生産SB,戰亂不休,有的隻是為金錢、利益瘋狂的嗜血怪物。

談戰通過Stone找的中間人是個本地通,他代表石油公司和這裡的幾大武裝力量首領談條件,談的内容是:不為難談戰帶隊的一行人,讓他們安全離開這個城市,談戰和武警這隊人目前的身份就是雇傭兵,屬于私人行為。當然石油公司會給一筆豐厚的答謝金,價錢合理公道,再加上武裝分子的首領們都清楚中國是個惹不起的國家,能避免正面沖突最好。别人給了台階,不得趕緊下去,一直站在台上尬死嘛。

但這個世界從來都不缺自以為是的狂徒,有那麼個腦袋軸的軍閥,不斷反悔加碼,挑戰底線,如此沒有誠信的人自然是信不過的,所以在這個軍閥頭子第三次加價後,中間人也是挺無語的。中間人做生意靠的就是誠信,常做常有,得維持自己的臉面。

中間人把軍閥約到了一家餐廳當面談,表達的意思是:隻要你答應,價錢随你開,但這次得談妥了吧,見面就是給彼此最大的誠意。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不是誰都能遇見的,一個不小心,自己的頭不夠硬,被掉下的東西砸死的人多了去。

龍奕接到的命令是在已經知會中間人的情況下,一槍幹掉那個軍閥頭子,既然軍閥頭子是個威脅,早早卸了更好。我就在龍奕身邊,任務是幹掉軍閥的老二,為軍閥頭子保駕護航的人。事成之後,由中間人撺掇這家的老三及時上位,然後接收了這筆錢,彼此相安無事。

這個軍閥頭子過于自負,自認為大庭廣衆之下沒人敢把自己怎麼樣。當然,這個城市裡的人自然不敢做了他,但他完全沒考慮得罪了談戰的後果。

軍閥頭子大搖大擺地走進了街邊的一家餐廳,中間人選了個靠窗的位置,他居然毫無危機意識,大大咧咧地坐下了。他大概自信滿滿,外圍全由自己的人控制了,連隻蒼蠅都飛不進來;而中間人也一直表現得十分謙卑順從,完全沒有忤逆他的意思,他不斷加價,中間人都一口答應,還笑呵呵的和他談。不過也是,錢又不需要中間人出,生意成交的價格越高,中間人能拿到的提成就越高。

卻不知,中間人是個笑面虎,笑盈盈地和軍閥頭子會面,背後卻推波助瀾。最初軍閥頭子反複橫跳試探的時候,中間人就贊成談戰幹掉這個笨蛋。中間人挺會打算盤的,借談戰的手幫自己清除個障礙,方便他日後在這裡行事。以後,誰還敢不好好和他談生意。

龍奕和我喬裝打扮,衣着和當地人一樣,我甚至圍了頭巾,為了模仿逼真,我們甚至帶上了契合當地人瞳孔顔色的美瞳。我們早早潛進了城市,中間人派人把我們帶到指定的房間,守株待“豬”。

龍奕的槍口對出,餐廳對面的一棟樓的一扇窗,槍口不會探出,這樣容易叫人發現,并做了反光措施。

我也準備就緒,目标對準了餐廳外站在街邊抽煙的老二,如果沒啥特殊情況,這是這人抽的最後一根煙。

龍奕等待中間人最後的确認手勢:中間人站起,面對玻璃窗,手端着咖啡杯,喝一口。

從我的視覺看,中間人和軍閥之間的交談似乎挺愉快,中間人一直面帶微笑,嘴巴一張一合,語氣都不帶起伏的。坐在他對面的軍閥也沒有激動的舉動,就是看上去很得瑟,讓人覺得一臉欠揍的表情。這樣的商務談判應該是場和諧的演出。

不久,中間人真做了那個示意開槍的舉動。于是,龍奕在通話器裡以固定的敲擊方式通知我行動,不需要言語。

兩聲槍響,幹脆利落,兩個目标同時被擊殺,在場的小喽啰一時慌了神,面面相觑,群龍無首,中間人趁亂跑路。

龍奕和我躲進了城市的一段荒廢的下水道暫避。

等到能做主的人趕到自家老大被打死的餐廳,看見老大呈屍的姿勢,細眯眯眼望向了我和龍奕之前所在的那棟樓,立馬派了人過去搜樓,已經晚了。聰明人沒有,自然不會有人想到搜下水道。

天邊一團火燒雲紅彤彤欲滴出水來,染盡了即将來臨的血色,暮色籠罩,天色漸沉。談戰這邊提上槍,準備出發。

齊赟和周維帶領的小組分批次潛伏在城市的必經之路,接應談戰,所有的人統一聽從他的調配。談戰的頻道隻單線聯系各組的隊長,保持頻道的清潔、有效,其他隊員分别聽所屬隊長的指揮。

狙擊隊長的狙擊小組已占據有利位置,四個方位分别擺了狙擊手,保護談戰的車隊出來後這段距離不受威脅。談戰這邊做了熒光标識,方便狙擊手在夜視鏡環境下區分己方人員。

談戰的車隊出了院子,前面防彈公路坦克車裡武警開道;緊跟的裝甲車裡是高層,談戰和武警隊長幾人外挂在車上持槍警戒。

頭頂是張章駕駛AH-6小鳥直升機護航。這個型号是由美國休斯直升機公司在民用機的基礎上研發的軍用型,因作戰響應迅速和飛行動作敏捷被形象地喻為“小鳥”,上裝有7.62mm M134加特林機槍,七十毫米火箭發射巢,反坦克導彈。這款直升機在近距離空中支援任務中具有相當的靈活性和穩定性,獲得了張章的首選。隻是機艙裡隻能裝下駕駛員在内四人:吳曉在直升機上确保全部人的通訊暢通;徐宏斌操控機槍支援地面車隊;張章的副駕駛是他剛從陸航挖來TZ的新人,第一次帶出國執行任務,習慣大場面。

談戰的車隊剛開出大門,才冒頭,武警的車就成了靶子,子彈紛紛咬上了那輛防彈公路坦克車,它經受住了考驗,車裡的武警實槍荷彈,握槍在手沒還擊。這一股股挑釁的武裝勢力才開了幾槍,就被狙擊小組迅速收拾了。

這次擺出來的狙擊手都是頂呱呱的,擱哪都是能獨當一面的狠角色,他們織就的這張網拉開,就是談戰的防護盔甲。各方湧出的武裝“瘋子”和輕重武器一時癱瘓,特别是好幾個扛火箭筒的紛紛被狙擊手幹掉。不然,談戰的車隊面對一堆亂飛的火箭dan,啥車都屬豆腐做的了,瞬間碎成渣渣。

談戰和外挂在裝甲車上的武警輕松地開了幾槍結果了幾人,車隊沒有受阻,繼續前行。

頭頂的張章還沒參戰。

狙擊組給談戰劃出了一塊無人區,保護範圍内,談戰的車隊開出一千五百米後,周維帶領的武警小組裝甲車彙入了車隊,殿後保護。

按理說,城裡各軍閥都收了錢,不應該再出來搞事情了,那個不聽話的軍閥頭子也被龍奕一槍崩了。但天有不測風雲,人算不如天算,那被龍奕幹掉的軍閥頭子的隊伍裡,中間人已經聯系好老三上位主持大局了。沒想到,老三上是上位了,居然壓不住老四,老四發起狠來就癫狂了,頂着一雙殺紅的眼,叫嚣着出門了,領了一批腦門充血的“瘋子”,堵談戰去了。并不是老四的智商有多高,猜到了自家老大是被我們幹掉的,而是老四是自家老大的腦殘粉,和老大事先說好的,隻要自家老大不發話,那就是生意沒談成,老大安排了老四去堵人。現在,老大死了,徹底不能發話了,也就沒人能阻止之前老大和老四的約定了。老三拿錢收買老四都不成,反正老四隻惟老大的命是從,其他人說話一概不管用。

老三魄力不夠,攔不住啊。而且錢都收了,也沒必要攔得太狠,惹毛了老四,沒命花錢多不值。所以,談戰這邊遭遇了武裝勢力比較猛烈的打擊。幸好他了解當地的混亂局勢,做了兩手準備,而不是單一的輕信中間人能擺平那隻武裝勢力。

談戰一向都奉行:信自己才是最可靠的。不是他不肯輕易相信人,而是靠得住的人真的少。

談戰的特殊磁場,使得圍繞在他身邊的都是些有實力,又靠得住的人。

狙擊組分批撤離城市,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狙擊手隐藏在今晚混亂的人群中容易,按原定路線撤出,趕往城外集合點。

龍奕這邊,按照事先商議好的時間從下水道裡爬出來。現在軍閥那邊的人願意幹活的都去找談戰晦氣了,收了錢的老三自然也不會繼續追究殺老大的人,所以我們應該是安全的。龍奕輕輕頂起井蓋,觀望地面情況,地面上的人不仔細看還真難以察覺到冒頭的他。雖然側邊的建築物内有亮光照出,但地面十分昏暗,目前他的視野勉強能看清外面。

呵呵,還真有聰明人在,因為不遠處有幾個人端着□□,似乎是在等他冒頭的人。他一詫,背後起了一層細密的汗,幾道汗漬沿着他的背脊滑到腰部。他停滞了推井蓋的動作,向站在他腳下的我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

我心裡咯噔一下,被發現了?我去,目前這個位置不好反擊。單考慮從下水道裡走出去不大可能。

龍奕觀察不遠處的幾人,暗自竊喜。交代在這裡守候任務的軍閥聰明人派出了一群豬隊友,那個聰明人一定沒空沒耐心對付龍奕,所以隻留下了幾個傻不拉幾的小喽啰幹活。這幾個小喽啰不明确要守哪個井蓋,漫無目的随便挑了個看住,卻正背對着龍奕探出的方向。而且他們被告知無時限地等下去,早沒了耐性,開始抱怨罵天。

龍奕挺喜歡目前的形勢,他設想了一下,如果是自己設伏:會讓人分散隐藏在建築物的角落窺伺,一人負責看守一個對應的井蓋,等待有人從下水道裡冒出來,冷不丁地給他一梭子彈,打死打傷不計,有效解決了對方。

龍奕輕手輕腳爬出下水道,那幾個小喽啰仍在罵街,沒能發現他。然後,他貓步般靠近那群人,憑一把匕首雷厲風行地幹掉了他們,沒給他們開槍的機會。他是天生的殺手,是一把利刃。我爬上來,看到地上那幾具屍體的傷口,全是大動脈出血,中刀就失去了反抗能力。

龍奕帶着我撤出了這個城市。

談戰的車隊還在陌生又混亂的城市裡突圍,冷不防街邊一棟兩層小樓的平台打出了一發RPG,炮彈正中裝甲車,距離太近,談戰隻來得及吼了一嗓子“跳車”,外挂的武警和司機紛紛奮力遠跳,看誰跳得離車更遠些。

炮彈打中了裝甲車,把車翻了個頭後,砸落在地上,車身騰起大火,沒波及到前後的車輛,但順道震碎了車玻璃和街兩邊的玻璃窗,垮了幾堵矮牆。

後車驟停,周維從車裡跳出來,帶上他的人趕緊上前救人,裝甲車裡如果有人那就是沒救了,整輛車已經燒成了火球。周維發散了人往邊上找跳車的人,同時安排了人手警戒周邊,防止突然冒出的持槍者,單發點射一槍一個。

之前狙擊手們震懾了人群,這時人們竟然不敢一窩蜂似冒出來,可惜了——人慫。

談戰和幾個武警從灰土和玻璃茬兒裡爬起來,多少有些擦傷,沒什麼大礙。就司機跳得慢了些,被一塊彈片咬了大腿,傷口挺深,有隊員給他拔出彈片,綁上了止血繃帶,簡單處理,他暫時不便行走,被擡進了周維的車裡。

周維環顧四周,發覺不對勁,焦急地問談戰:“我們保護的人呢?”(不會在裝甲車裡沒出來吧)

談戰告訴他車裡沒人,那人呢?

石油公司的幾個高層這時候應該在齊赟帶領的TZ五人小組的保護下,趕去當地另一個軍閥的專用機場。我國有派軍用專機在那裡等候。這筆生意是談戰親自出馬談的,他在國際上的交際手段不錯。為保萬一,狙擊組這邊任務結束,就馬不停蹄趕往機場方向,保護齊赟一行人,确保高層們安全登機。

在談戰帶領車隊出發吸引外面人的注意力時,齊赟和TZ護着高層們呆在别墅的地下室裡,等收錢願意幫忙的那個軍閥的人開車進來接人。

情況是佯裝有一股當地武裝勢力在談戰離開後,跑進這棟樓洗劫,把值錢的東西拿走,悄無聲息地把齊赟一隊人帶上車,為了掩人耳目齊赟等人還換了他們的衣服。

談戰在離開别墅前就已經打發了看門的當地保安,所以他一帶人走,這個院子的地面就黑燈瞎火了,算是人去樓空。

這是他聲東擊西的詭計,騙人效果真是不錯,衆人紛紛上當了,隻是他拿自己當活靶子吸引火力夠狂妄,可誰讓他有狂的資本了。任務裡的大多數人都被蒙在鼓裡,不知道他的全盤計劃。

耽誤了一小會,車隊繼續前行,談戰和武警又外挂在了周維的車上,往城外突圍。前面的公路坦克車沒停,它的任務就是往前沖出去,車裡的人依托車的保護根本不需要開槍,這也是出發前談戰交代好的,無論後面什麼突發狀況,别停車。

談戰在通話器裡喊張章:“ND,章魚你眼瞎啊,剛那發RPG你都不替老子擋嗎?”

張章:“替你報仇了,剛用機槍把平台上的人轟了。這大晚上的,視野真不行,我眼睛都盯綠了,您就體諒一下,下不為例。”

談戰内心臭罵:還能下次?老子把你的頭擰下來當闆凳。

還好那個軍閥老四手裡沒有直升機,值錢的裝備被老三捏在手裡。不然張章自顧不暇,就沒空照應談戰了。其實,張章也蠻不容易的,直升機在空中飛,目标挺大,他得時時刻刻擔心地面重武器對自己的威脅,雖然直升機上有電子預警系統,但他還是得操份心,畢竟一枚炮彈射來了,得靠他操控直升機躲開不是。他要是一時沒防住,“鳥”先掉下地來,多丢人,還保不住全屍。

繼續前行中,挂在車外的人雖然穿了厚實的鋼闆防彈衣,被子彈打中沒生命危險,但手腳處的擦傷不斷;有人被子彈咬了,手臂貫穿傷,車外挂不住了,隻能進車裡包紮貓着;車内空間有限,有人進去,就得有人出來;挂在車外的人受攻擊力強,反擊的責任也大。

談戰發現周維手底下的這群武警是能幹,但和TZ比起來就差了。TZ能在發揮最大殺傷力的同時盡可能保護自己輕傷,攻守兼備。所以談戰正在心理琢磨着,要不要特訓一下周維和他的人,幫自己多準備個後備軍。

目前為止,重傷的沒有,小傷的大多數,都來不及處理。

談戰的車在街角遇見了一輛載有KPV雙管機槍的皮卡車,好家夥,這個老四把家底全搬出來了。這貨打出的□□,周維的車可抵擋不住。雙方停車駁火,各自以身邊的車做掩體還擊。這個時候人人都惜命,子彈嘛就不能吝惜了,有多少打出多少,隻恨帶的不夠多。

車裡輕傷的人從車尾門出來,加入戰鬥,可彼此配合的默契不夠,這樣的形勢,在場的人容易被刺激到,冷靜嘛就抛到九霄雲外了。有人沖得猛,隻管往前,脫了隊,側翼就空虛了,沒人防守,如果敵人在他側面開一槍,他不是重傷,就是玩完。

談戰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得不現場補救。他覺得這仗打得不順手,自己像個保姆要做的太多,卻無三頭六臂可使。如果是一幫TZ,仗就不是這麼打了,隊員彼此之間攻守互助,對方早早就沒了還手的餘地。

天上的“小鳥”沒辜負他,這次沒等談戰開口,張章及時打了枚□□,在地面雙管機槍沒開火前把它轟成了渣。

另一邊,地面果然有人肩扛火箭筒正要打發炮彈針對直升機,談戰及時給了那人一槍,那人中彈身體不穩,火箭筒方向朝向了地面,炮彈撞擊地面反彈,炸了他們自己一堆人,一時對方陣腳大亂。

趁這個機會,談戰帶上人迅速鑽進車裡,車猛力沖出封鎖線。直升機上,徐宏斌開足了機槍不停,大枚彈殼接連不斷铿锵墜落,排山倒海之勢打爛了阻攔的人和車。談戰這隊人終于沖出了這個區域,進入了另一個軍閥的領地,因為給了錢談妥了,暫時安全了。

中間人已經早跟這個軍閥談妥了價錢,付了一半定金,放談戰一行人離開後,賬上馬上收到餘款。

追擊談戰的人今晚傷亡慘重,目前沒力量追過别人的領地殺人,畢竟那個老四還得在這個地界混下去的,得保留一些實力。然後,談戰依次經過幾個事先談妥的軍閥掌管區,順利撤出了這個城市。

所有參與這次任務的人都陸續安全回到城外的集合點,傷員被直升機送往最近的醫院治療。

齊赟那邊也有消息傳來,高層安全登機了。狙擊組是最晚回的。小傷的人自己就能處理了,都是過來人,随身的醫藥設備也夠。

談戰一連幾天不眠不休,此時終于能小憩一會兒。

撤離的活動有條不紊地進行。有吳曉在,溝通良好,萬事順利辦。這次行動的動靜夠大,鬧得半城風雨,但對外稱隻是一群雇傭保镖護送石油公司高層回國,屬民間自費項目。

中國有出兵S國嗎?絕對沒有!

外媒對此事捕風捉影,進一步含沙射影,但苦于沒有實質性證據。怪隻怪談戰行動太快,人家來不及抓拍。

武警隊長眼裡放光了看談戰,要不是談戰一不小心跟了自己的車,指不定這事自己得焦頭爛額的妥妥死一回,他是真想抱着談戰哭一場。

周維帶着他的人回維和軍營,臨走前談戰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句“辛苦啦”。

周維爽朗地笑道:“以後有用的着的地方,盡管吩咐!”

他打心眼裡敬佩談戰,如果他知道自己被談戰惦記上了,是高興還是高興呢?周維有自己的追求,他應該是巴不得被談戰看上。

話說,某人“怪想談戰的”,但整個任務中都沒能見上一面。龍奕十分懊惱:這回人情帳該收大發了,但沒能當面談妥,下回見,談戰會不會賴賬?

我提醒他:“你賴賬嗎?”

龍奕毫不猶豫答:“那還用說嘛!”

我:“所以呢?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龍奕一副可惜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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