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琥珀琉璃所看見的争吵,不過是兩人演繹出來的局面。
“你剛剛罵得很歡快?”商九和躺在搖椅上,抱着白露凝靠一起,手指挑起白露凝的下巴。
白露凝擰着眉,嘟着嘴,憋着笑,“有嗎?沒有啊。”
就差把“開心”二字寫臉上。
混蛋、莽夫、狗東西、無恥之徒……
“每個詞都不帶重樣的,看來私底下沒少罵我吧?嗯?”商九和沒等人回複,俯身啃咬白露凝的嘴唇。
這幾日陪着演戲,都沒好好親近親近。
本來吵架那三日就分居兩地,剛和好又來了不速之客,被迫陪着演着夫妻不和的戲碼,可把商九和苦着了。
商九和本想直接取了兩人的性命,再嫁禍給行刺的幕後主使——宣王白少瑾,“非要演這吵架的戲碼?每晚我還得被你趕出門,又得偷偷翻牆回來。這算哪門子的事,我們是府裡的主子,又是正經夫妻,在兩個宮女面前裝模作樣,是不是有點費勁。”
可白露凝覺得這樣不僅費力,還容易被皇上查出破綻,提出了“佯裝不合來掩人耳目”的建議。商九和聽着計劃半信半疑,但沒有拒絕的權力,隻能配合。
“你别急,快了嘛。她們是來侍疾的,沒有好處,自然不會留在将軍府。不願意待了自然會走。”白露凝扯着他的衣領,讓他對琥珀琉璃别急,對眼下的事情也别急,“你别急,我還懷着呢。大夫說不能急。”
“我把她們處理了,多方便的事。”
“你聰明,皇上也不傻。你能查出宣王,皇上就不能查出你嗎?”
白露凝說的有理,但商九和還是不喜歡這樣偷偷摸摸的行徑。
退而求其次,商九和隻能索要更多的補償,“那你該如何補償我?”
“你要我如何補償?你自己問你孩子去。”白露凝輕推了他的胸膛,大夫都說了不能行房事,他還一直纏着要。一想到琥珀琉璃的事情,白露凝一臉壞笑,“不如,給你找個美姬解解悶?免得你憋壞了?”
“你還說這事是吧?非得氣我?”商九和瞬間不悅。
從沒見過像白露凝這樣的婦人。
别人家的婦人都是守着夫君,生怕夫君的心飄到别人身上去。她倒好,一天到晚把自家夫君往外推。
每次白露凝輕飄飄說出這樣的話,商九和總會覺得白露凝沒有認真對待這樁婚事。
總想着過一日是一日,這樣的态度很不正确。
白露凝學着商九和的模樣,捏着他的下巴轉過來,卻發現自己的力氣不夠。隻能雙手捧着他的臉轉過來,“生氣了?”
“你根本就沒重視我們之間的事情。”商九和義正言辭,冷不丁給了一個不太開心的眼神,等着白露凝哄着自己。
“我重視着呢。你知道我一向懶得很,皇上覺得我被你收買了,為了得到他的信任,我特地想了這個辦法。可累壞了我的腦子,大夫說我最近不易傷神。”白露凝親昵靠着商九和,說話間,嘴唇若有若無擦着他的唇邊,“你這麼想我,那可真是白費了我的一番苦心。”
商九和對白露凝的誘惑,毫無抵抗之力。
明知她在演戲,卻甘願臣服于她的說辭,“我錯了。”
“嗯呐。”白露凝傲嬌仰着下巴,不吝啬給了一個香吻。
商九和不讓白露凝撤回,扶着她的後腦勺繼續。
舌間交纏,暧昧纏綿。
喘息間的熱氣撲向對方,商九和拉着白露凝的手,“公主,可得幫幫微臣。”
“嗯?”
白露凝順從商九和的意思,手掌掀入他的下衣,觸碰到熾熱的物件時,下意識要縮回,卻被商九和抓着。
“公主可得小心些。這可是你後半生的幸福。”商九和說得暧昧,語氣拖腔帶調。
“我,你。”白露凝有些緊張,要她主動來,沒辦過這事。
商九和包裹着她的手,“輕些,慢慢來。”
本想拒絕,但耐不住商九和的磋磨,白露凝猶猶豫豫幫了商九和。
事成之後,白露凝嫌棄地甩了甩手。
那皺巴巴的小表情落入商九和的眼裡,“怎麼這會嫌棄它了?我記得你之前在上床是。”
聽他的語氣,白露凝就知道他要說一些不正經的話。
急得立馬捂住他的嘴,剛好擡起剛剛操勞的手,立馬換了另外一隻手捂住,“你舒坦就閉嘴,别說那些不着調的話。”
得了便宜,商九和不敢廢話。
免得惹怒了人,往後可沒這待遇了。
“好了,羞什麼。又沒别人在。”
“ta在呀。”白露凝指了肚裡的娃,“少不正經了,你不睡,我睡了。”
商九和麻利地上床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