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婳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是個很矛盾的人。她擔心和别人建立親密關系,卻渴望能夠在一個人面前肆無忌憚地撒嬌。
這樣的表情和動作,自從軟禁後,宋止再也沒見過了。
宋止手微微顫抖,把姜以婳抱了起來。抱得很穩。
姜以婳的頭抵在胸肌上,蓬勃的胸肌微微凹陷,像是上好的乳膠枕頭。
即便是困到極點,她也沒忘記正事。她晃了晃腦袋,企圖讓自己清醒點,仰頭戳了戳宋止的臉,“歪,歪,歪?”
“怎麼了?”宋止的聲音有些緊。
姜以婳抱得太緊了,像是樹袋熊一樣,以至于他能清楚地感知到她身體的每一次呼吸,曲線的變化。
自從軟禁之後,他倆再也沒深入交流過了。每次僅僅局限于親嘴,宋止舔她。
“你之前說過的,我想要什麼都給我。”姜以婳慢慢吞吞道。
“嗯。”宋止穩穩當當地把她放在床上,幫她褪去外衣。
“我想要個戲班子,要平常會在京城酒樓裡表演的。最好是會四處闖江湖,戲班子裡的人來自不同地方,能給我講點外面事情的。”
姜以婳掰着手指頭一個一個說着自己的要求,她控訴道:
“我真的好無聊。你太壞了。”
“好,過兩天就讓他們進宮。”宋止親了親她的臉,“擡手。”
姜以婳乖乖擡手,衣服被脫掉。
她不滿地踹了踹宋止的小腹,“你聽到沒,我說你太壞了。”
宋止把她的衣服放在一旁,緩緩解開自己的衣服。“嗯,我很壞。”
他摸了摸姜以婳的頭,“隻要你答應我以後都不走,我現在就把它解開,扔進爐子裡。”
姜以婳不說話了。
這就是他倆的分歧所在,誰也不能說服誰。
姜以婳覺得他倆分開一段時間比較好,都冷靜冷靜。
宋止則覺得不可以分開,他像是一隻饑腸辘辘的巨獸,哪怕是斷糧一天都難以接受。
其實姜以婳完全可以撒謊哄一哄宋止,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願意開口。
但想想又很氣,宋止他憑什麼軟禁她。
一腳又猛地踹了過去。
腹肌都被她踩硬了,她沒興趣地收回腳,卻不小心蹭過了宋止身下。
異樣的觸感從腳底傳來,姜以婳眨巴眨巴眼,恍然想起他們已經好幾個月沒做了。
她壞心眼地又踩了踩,滿意地看着宋止的呼吸逐漸變粗。
宋止的眼眸深邃起來,像是看不見底的汪洋大海。
“上來。”姜以婳拍了拍旁邊的空白,緩緩道:“把衣服都脫掉。”
馬上就要走了,走之前再爽一下,不過分吧 ^ー^。
宋止粗暴地把身上的衣服都脫掉,漏出飽滿的胸肌,因長時間忍耐導緻身上滲出汗珠,在燈光下隐隐發亮。
他把姜以婳的腳挪到一邊。
姜以婳剛要開口呵道,下一秒,腳趾被宋止叼入嘴中,被口水塗滿了。
她慌亂地想要往外抽,卻被男人的牙齒給阻止住。直至一個鮮明的牙印留在上面,才肯放她抽走。
“……”姜以婳憤憤罵道:“變态。”
宋止不知道變态是什麼意思,但直覺告訴他,絕對不是什麼好詞。
他俯身蓋了上去,陰影把姜以婳嚴嚴實實地給遮住,他嗓音嘶啞:“那寶貝能不能可憐可憐我這個變态。”
“嗯?”
姜以婳大腦空白了一瞬,可能是沒想到他居然就這麼認了下來,還,還趁機裝綠茶……
宋止的臉壓得很近,密長的羽睫垂下來,遮住平日裡兇狠的眼神。
唇上水光瑩瑩,是剛剛舔她腳趾時留下來的。這幅模樣,倒真看得有些柔弱可欺。
“我要坐在上面。”姜以婳聲音幹澀道。
“坐在我臉上都行。”宋止笑了,他又低頭舔了下姜以婳,再次擡眸時,沒了眼睫的遮掩,眼底的饑腸辘辘清晰可見,姜以婳就像盤中餐一樣。
“誰要坐你臉上了,真不要臉。”姜以婳嘟嘟囔囔道。
但是……
宋止的鼻子很高很挺,看着真的很适合用來滑滑梯。
高挺的鼻子陷入軟肉之中,麝香鋪面而來。宋止深吸一口氣,口水都快滴出來了。
爆有青筋的大手抓着軟肉,把它們往兩邊分開,方便宋止更好的品嘗。
宋止的膚色不算很深,但還是比姜以婳要黑個兩三度,抓在上面有些觸目驚心的對比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