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丸能在短時間内提升服用之人的内力,狀态可維持兩個時辰,兩個時辰後,陷入昏睡,這藥丸非性命攸關之際不可用。”
“我們知道了,謝謝婆婆。”旌那樓朝李婆婆行李,帶着人朝李婆婆說的方向走。
李婆婆看着四人慢慢走遠,最後消失在自己眼前,心裡捏了一把汗。
希望你們能平安歸來。
上山的路并不好走,雜草叢生,荊棘遍布,因為少有人走,毒蟲毒獸格外的多。
陸恪手起刀落,一隻花紋怪異的毒蛇被斬作兩段。
“這有毒的東西也太多了吧,就連着霧氣都帶着毒素。”衛景星小聲嘟囔。
“多虧了李婆婆給的解毒丸,不然我們剛進山就中毒而死了。”旌南樓用樹枝挑開紅色的蜈蚣。
“這山林裡的毒蟲生的與外面的不大一樣。”陸恪用刀刃翻弄剛死的毒蛇,“怕是毒性會更強,你們瞧它的肉,都是紫黑色的。”
衆人圍過去,還真是。
旌南樓靈機一動,從包裹中拿出一個瓷瓶,剛伸手,發現有一隻手比自己更快。
擡頭,發現陸恪熟練的将毒蛇的蛇膽和毒液處理好,放入自己手中的瓷瓶内。
旌南樓心中泛起陣陣漣漪,“你怎麼知道我要取毒?”
陸恪笑着,手上的動作卻沒停,“猜的。”
他起身,将裝着蜈蚣的毒液的瓷瓶遞到自己手中。
擡眸,對上他的視線,旌南樓感覺自己像是被他溫柔的眼神包裹,一股莫名的爽感在腦中升騰。
趕緊挪開視線,裝作收拾瓷瓶的模樣。
陸恪視線落在她泛紅的耳垂上,嘴角勾起一抹笑。
接下來的路,幾人走的更加謹慎,生怕一個不小心被毒蟲咬了。
走了快兩個時辰,才堪堪見到山腰的模樣。
衛景星從樹上下來,“門口隻有兩名守衛,山莊裡有不少,粗略估計四個隊伍,每個隊伍十五人,剛剛恰好在交班。”
陸恪看了一眼日頭,“巳時換班。”
“我們硬闖?”衛景星挑眉。
三個人的目光全部落在他身上,眼神中滿是嫌棄。
“我們先在周圍探查,晚上進入。”旌南樓頓了一下,“山莊裡的守衛太多,我們就四個人,我還不會武,硬闖怕是連山莊還沒進去就全折了。”
衛景星摸了摸鼻子,“我就是看氣氛太嚴肅開了個玩笑。”
對上陸恪笑眯眯的神情,衛景星心中一緊,“我覺得在周圍探查很好,我去東方向。”
“我去北方向。”姚凜抱着劍走了。
留下旌南樓和陸恪面面相觑,“就剩一個西方向了。”
“走吧。”陸恪上前,自然的牽住旌南樓的手。
溫熱寬大的掌心将自己的手全部包裹,旌南樓腦子嗡的一聲變成空白。
“牽着不容易走丢,有什麼突發情況,我好反應。”陸恪慢悠悠的解釋,觀察周圍的同時,不停瞟旌南樓的臉色,見她隻是臉紅沒有甩開自己的手心中一陣歡喜。
兩人一路走到西面,發現越往北走,牆體越高,整個圍牆呈現北高南低的模樣。
“怎麼樣?”旌南樓緊張的問站在樹梢上的陸恪。
“北邊的守衛力量看不清,被圍牆擋的結結實實,西向南方向一共兩隻巡邏隊,一隊十人。”
“這人數竟比門口那處少。”
“嗯?”陸恪的視線盯着牆角,“南樓,你去牆邊野草長得最為茂盛的那處瞧瞧。”
旌南樓轉身,一眼便知道陸恪說的是哪處,無他,主要是這叢雜草長得茂盛的惹眼,草叢比人高。
旌南樓小心的撥開草叢,此處竟然有個狗洞!
旌南樓震驚的回頭看向陸恪。
動作間野草發出沙沙聲響。
“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