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刻斯試圖捂住她的嘴但是被咬住了手掌,也算他成功了吧。
他疼的不行,還是說:“基安蒂,你有什麼用?連小孩兒都看不好!”
基安蒂呵呵,“你有用,有本事你讓她閉嘴啊!我要瘋了!”
…………
當蘇格蘭全副武裝的開車來到小島中心療養院後,很懵圈的被威脅着換了一身柔軟的衣服,剃掉了胡子,還被要求把這幾天熬夜出現的黑眼圈遮住,被揣了一把糖。
然後被領到二樓,那個帶路的人走了,他擡頭就看到這麼一副混亂的景象。
蘇格蘭:?
組織裡怎麼會有這麼小的孩子?
他們在對一個這麼小的孩子做什麼?
基安蒂,他認識這個狙擊手,她向他比求救的手勢,讓他趕緊過去。
青谷陽眨眨藍色的眼睛,摸摸兜裡的糖,還有臉上的粉底液,他覺得自己明白了一切。
于是他發出聲音走過去,蹲在地上的阿文刻斯回頭看他,他喊蘇格蘭,“快點過來,先讓她松口!我手上的肉要被這小鬼咬掉了!”
阿文刻斯讓基安蒂快滾,别在這裡拖後腿,基安蒂給他比了一個/中/指麻溜地跑了。
青谷陽快速走過去,先讓阿文刻斯掰着小姑娘颞下颌關節的手撒開,“别這樣,她太小了,會給她留下後遺症的。”
阿文刻斯疼的抽氣,“那你倒是讓她松嘴啊。”
青谷陽想了想,他拍拍手吸引小姑娘的注意力,然後慢慢接觸撫摸她的頭頂臉頰和後背。
最後竟然把她抱起來了,阿文刻斯捂着自己被咬出血的手蹲在地上,被青谷陽的影子蓋住。
他看着陽光下哄孩子的青谷陽,覺得自己是被籠罩在巨大的真善美下面。
阿文刻斯站起來,他刻意在諸伏景光笑着問他這女孩叫什麼名字的時候,露出一個充滿惡意地笑,阿文刻斯溫潤地說:
“初次見面,諸伏警官,我是羅貝塔阿姨,你可以叫我阿文刻斯。”
阿文刻斯滿意的看着青谷陽瞳孔地震,仿佛窒息一般矗立在原地,直到那孩子的聲音響起,“……青谷哥哥,我好渴啊好想喝水。”
諸伏景光隻能僵硬地回複她好,馬上。
他緊緊盯着阿文刻斯,問題還沒有問出來,就被他呵斥了。
阿文刻斯說:“沒聽到她要喝水嗎?那邊有飲水機,還不快去接水?”
諸伏景光閉上嘴,任内心波濤洶湧,還是先去給小孩子接水喝了。
“哦,她叫Renee,就是瑞妮兒。”
諸伏景光想,Renee,源自法語,表達新生。
阿文刻斯跟他說話,“她哭了一上午,應該很累了,她想吃就給她弄吃的,二樓的最北邊有一個小廚房,吃什麼和廚師說,趕緊把她哄睡吧,真是吵死了。她的房間在214。”
下午四點,諸伏景光徹底放下瑞妮兒,他立刻下樓去找阿文刻斯。
阿文刻斯看着坐在他對面的諸伏景光想,他知道卧底是好人,但是瑞妮兒也不用這麼給他面子吧。
阿文刻斯說:“以後你基本負責看孩子喽,她還挺喜歡你的。之前照顧瑞妮的保姆,從南美洲一直跟過來的那個——是朗姆的手下青梅安排的,她被調走做任務了,不過她會死在這次任務裡。”
諸伏景光抿嘴,問他為什麼。
阿文刻斯偷偷笑笑說:“雖然你是公安嘛,但是我找你有用,你們不是很想把我們捉拿歸案嗎?那你看看那個朗姆怎麼樣?”
諸伏景光目光銳利地看向阿文刻斯,兩人對視,一個充滿警惕,一個笑意盈盈。
阿文刻斯寬容他的無禮,他穿着居家服,腹部和右手腕還裹着繃帶,他溫和地說,“考慮考慮吧,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