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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賓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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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早上七點,神奈川小島中心療養院地下三層。

地下三層西側有一間食堂,以及一些配套設施;東側,則是囚牢。

西側燈光璀璨,東側昏暗潮濕。中間隻被一道隔牆和鐵門阻隔,卻天差地别。

黑朗姆打開東側走廊的白熾燈,領阿文刻斯走到關押北原盤笑的囚室門口。

阿文刻斯把純黑的風衣脫下來放到黑朗姆手臂上後,隻穿着白襯衫和墨綠色馬甲,自己打開門鎖走了進去。

他左手食指和中指之間夾着一根細細長長的香煙,右手拿出打火機把它點燃。香煙逐漸散發出淡淡的泛甜的煙草味,北原盤笑聞到了,他感受到阿文刻斯的靠近,慢慢的即使緊咬牙關也抑制不住戰栗的身體。

阿文刻斯皮鞋的嗒嗒聲沒有了,他就站在他身前。饒有興趣的欣賞了一會兒這可憐人情不自禁的顫抖,才開口道:

“北原盤笑,既然名字裡有笑,怎麼不多笑笑呢?再者,這副樣子可算不上歡迎客人吧。”

阿文刻斯依舊是那副溫潤的嗓音,他見北原盤笑隻自顧自地害怕後,突然厲聲道:

“聽不到我說話麼?擡頭!”

北原盤笑驚慌失措下照做,鎖鍊被他揮的嘩啦響,“是、是的,阿文刻斯大人!”

阿文刻斯看他因為害怕不斷收縮的瞳孔覺得很有趣,他輕松地問:“既然已經知道自己被人抓住尾巴了,怎麼不向我彙報?”

北原盤笑驚恐的被迫看着阿文刻斯,阿文刻斯沒有讓他動作,他不敢不看他。

“我……我、以為……”

“以為什麼?“

北原盤笑豁出去一樣連貫的說道:“我以為我可以把黑田兵衛糊弄過去!而且,我發現了黑田兵衛私自調動人員的痕迹,我想和他談判!”

“嗤,就你?”

阿文刻斯盯着北原盤笑的眼睛,不屑道:“我像你一樣有許多我以為,比如現在,我就以為一個蠢貨下屬最好能有自知之明,而且不輕舉妄動。”

他被北原盤笑氣笑,“……所以你就被黑田兵衛那老頭直接抓了,賓加也落在了那老頭的手上,你不知道你給我惹了什麼麻煩!

就是因為你那麼多自以為,以為就算了,不給我彙報怎麼回事?!你任務出現差錯我還會吃了你嗎?!現在搞出這麼大的麻煩!”

阿文刻斯平靜下來,他面容冷漠,陰鸷地盯着北原盤笑不斷收縮的眼睛,擡起左手快、準、狠地把煙頭按滅在他顫動的瞳孔上。

北原盤笑臉色一白,突然頓住了,随即發出不可遏制的慘叫,整個人條件反射的在鎖鍊下不斷掙紮起來,差點撲到阿文刻斯的馬甲上,阿文刻斯皺皺眉毛,擡起腿來就是一腳,把不斷嚎叫的北原盤笑踹到他身後的架子上。

阿文刻斯無心感受囚牢中北原盤笑大喊着饒他一命的呼嚎,轉身離開。

于是這片囚牢又陷入了黑暗。

…………

下午三點,小島中心療養院地上一層,阿文刻斯的會客室、也是書房内。

他的書桌上用銀盤盛着幾個鮮紅的蘋果,精緻的配套水果刀則插在另一個銀盤裡切開的蘋果上。之前那缸魚實在死的差不多了,黑朗姆不想再一趟趟的換血水,就又擺了缸睡蓮。

房間裡拉着窗簾,開着暖黃色的燈光,阿文刻斯坐到旁邊角落的矮凳上,拿着平頭貂毛油畫筆慢悠悠地刻畫人物。

他有時候會這樣整理思路。

安室透就站在他書桌旁邊——他以前經常站得地方。

安室透側過頭去端詳阿文刻斯手下的油畫,這是一副具有宗教意味的半成品,畫面上:聖母瑪利亞手持鮮豔的紅果即将啃食。

聖母瑪利亞在天主教中一般象征無原罪,而紅色的蘋果則是萬惡之源的意象。聖母手持蘋果,是代表救贖還是……

阿文刻斯打斷了他,他問:“岡倉政明還活着?”

安室透看到他桌子上那盤過于鮮豔的紅蘋果,回道:“是的,他在警視廳外不遠處被賓加打成重傷,到現在還沒有醒過。警察們把杯戶市立醫院圍的水洩不通,我還沒有找到潛進去的機會。”

阿文刻斯邊調色邊不露聲色的觀察起安室透,他從第一次見這小子就懷疑他。雖然之後幾周的不斷試探裡,他好像真的不是混進來的警方。

但是安室透就是帶給阿文刻斯一種違和感,是完全沒有理由的直覺。阿文刻斯看着安室透的細小動作,想:安室透比他上次見到他的時候,身上的違和感少了。

阿文刻斯為安室透飛速的成長感到一些震驚,同時變化的違和感讓他更加懷疑他的身份。

阿文刻斯開始刷色塊,他其實一開始懷疑諸伏景光,但是這兩天查過後,諸伏警光隻是趁亂和他的聯絡人有交流而已。他什麼都不知道,來不及幹這麼多事情。

他總覺得賓加最後落到黑田兵衛那老頭手裡,以及岡倉政明重傷有安室透的手筆。

但是他沒有證據。

阿文刻斯敷衍地回道:“阿呀,沒法靠近他那就麻煩了呀。”

他想:黑朗姆已經進到醫院裡了,把安室透先留在這兒吧。他真覺得安室透身份有問題,而他的直覺從沒有錯過。

悠揚的琴聲響起,阿文刻斯掏出手機接通電話,他向安室透看不到的方向低頭有點不安地想:童華大人要做什麼?

他頓了一下,還是當着安室透的面打開了免提,嘛,聽就聽吧都随便啦。

優雅的女聲從話筒裡傳出來,烏丸童華道:“真是久疏問候了,羅貝塔阿姨,一轉眼,你來日本也已經一年了呀。”

阿文刻斯呼吸一窒,他捏緊手上的刷子,溫潤地回到:“一年有餘了,童華大人。不知道童華大人所謂何事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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