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父的頭發也在那段時間變得灰白,聽說求遍了身邊所有蟲,但還是一申訴就被無情的打入主腦。
這種情況簡直是無法改變的循環,也有蟲勸他雌父,不要将手上的星币都花在無法改變的事上,不如就認罪,還能有些資金傍身。
他在那個昏暗囚室呆了太久,久到自己也覺得會永遠在裡面腐爛。但忽然有一天,陽光透過沉重的合金門縫再次播撒進來。
“……時修上将于本屆會議中明确指出現行主腦判罰法條需進行補充修訂,應積極推動申訴三次改回蟲工審判流程,不得完全依賴主腦判罰……這是幾十年來上将級别将領第一次投身于基層問題……”
他在踉跄顫抖中伴随着新聞聲走出,再次迎來了新的未來……
誰知道這個修訂救下了多少蟲。巴圖輕輕抿了抿唇,總有一天自己會将這件往事告訴上将大人,他抑制了下自己的笑容,或許還會吓對方一大跳。
在安心的翻閱聲和書寫聲中,時鐘又走過了幾個星時……
“這幾天我可能會使用下之前的假期,”
時修合上最後一份文件,對着下方明顯困倦的副官開口,
“有無法處理的事走秘線聯系。”
“您準備獨自去找您的雄主嗎?”巴圖擔心的開口,對方能從嚴密防控下擄走一隻雄蟲,個蟲實力無需質疑。
“是去找他,”時修安撫的拍拍對方,他的副官總會過度擔心,“但不是獨自。”
他起身拿起外套,向外走了幾步,一回頭果然又看到對方擔憂又憂愁的目光,他無奈的笑了笑開口,“我保證。”
聽到保證的巴圖皺着眉,顯然不是那麼容易放心下來,但也不好再開口,隻好悶頭收拾物品,拎起包裹準備離開。
叮,光腦上收到了一條新的消息,原本低落的雌蟲笑了起來。
尊敬的巴圖副官,您的休假已審批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