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包裹緊趕慢趕的阿圖那還是沒能趕上飛行器。
看着被雷劈黑一半的飛行器頑強的消失在視線盡頭。他咚的一下把巨大包裹丢在地上,真的好重!
他是絕對不會背着這麼一堆東西飛過去的! 雌蟲咬牙切齒的蹲下攤開包裹。
這是那誰常用的杯子,不行這個要留着,不然那誰沒法思考......
這是要泡的葉片,這個是配套的使用的……
這是慣用的居家服,話說那誰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雌奴他當的明白嗎!還當雌奴!!還帶居家服!把自己雄主都整成炭了!到時候跪地下室去吧!還帶什麼居家服!
他翻着白眼将居家服往包裹裡一摔,倒黴玩意,還是穿着居家服去跪地下室吧!
分分撿撿半天,東西一個沒少,反而還回去又拿了一次,終于,阿圖那背上巨大包裹,罵罵咧咧的升空,險些被壓斷了腰。
搖搖晃晃的雌蟲悲慘的在空中上下沉浮,要給基地買個飛行器!必須!立即!馬上!
此刻同樣悲慘的,是被時域時修夾在中間,尴尬不已的季景同。
本來和一堆不認識的人擠一起就挺尴尬的,他特意埋着頭,硬是沒謙讓坐輪椅的傷員,貼着神明大人上了飛機。
誰知道那位捆綁對象也恬不知恥的擠了過來,也跟着他上來了。
季景同回頭看了眼,被周圍人群異樣的眼神抽打了一頓,這人不知道尴尬嗎?旁邊人開始語言譴責了!他埋着頭扣着手,反正聽不懂,就這樣吧!
“你這蟲簡直不要臉皮!”
顧遊臉色難看的看着時域,從對方穩坐餐廳仗着雄蟲寵愛,硬逼雌君上前承認雌奴身份時,他就很憤怒,現在竟然再次挑釁。
他知道時修心疼雄蟲,但他更心疼自己家幼崽,沒看見前面的黑發雌蟲臉色很難看嗎!
時域莫名其妙的回頭看了看榮晟家幼崽,怎麼情緒這麼不穩定,一點都不像他雌父,那隻金發雌蟲情緒穩定的可怕,甚至有些冷情,怎麼幼崽這麼暴躁,這性格有時間得好好調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