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我在學校參加柔道的社團,打過比賽。”
威爾有點驚訝的睜圓了一下眼睛,目光落在她纖細的手腕和手指上。
威爾點頭:“那你學教育和心理,以後也是想當老師嗎?”
惠:“是的。”
威爾:“你喜歡和學生們相處?還是喜歡傳授知識?”
惠誠實的說:“我還不清楚,隻是習慣了。”
不能對着警員撒謊,說不了真心話,但可以修飾一下真話。
他似乎接受了這種說法,藍色的眼眸聚精會神,充滿了思考的靈光。
威爾:“總之,最近學校會加強巡邏,你盡量不要落單,有不對勁的地方,可以打電話給我。”
惠有點茫然的看着他伸出手,示意她拿出手機,然後輸入他的号碼并打通,還幫她備注好了姓名。
威爾:“有空的話,可以來犯罪分析學的課堂旁聽。”
惠:“好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順從的接受了。并且習慣的追問明白,課堂地點在哪,什麼時間段。
。。
一周過去了,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她也去蹭聽了一節犯罪分析的課程,還挺有意思的,就像玩偵探推理遊戲一樣,雖然是以人命為樂譜。
但不用她寫作業和論文,那就是神清氣爽的生活調劑。
穿着襯衫黑褲的格雷厄姆老師在講台上顯得十分專業,戴着黑框眼鏡,溫和的提問和回答,對上她的視線時,隻不着痕迹的颔首。
就是課堂快結束時,一位不速之客穿着西裝皮鞋,氣場強大、權威十足的站在後面,一句話就把老師帶離課堂。
案子來了。
顯然比她這種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生的綁架案,更重要。
學生們似乎習以為常,收拾東西離開,她夾在人流裡,聽到更多細節,那位中年男人是FBI行為科學部主管,格雷厄姆老師破獲的新鮮案子會拿給他們做教案...
惠隻回頭看了那個主管一次,她不喜歡這個人,他的氣勢是冰冷的,他打斷教學的方式,是毫無禮貌的态度對待威爾老師。不過老師很有天賦和才能,所以不像被霸淩到失去生命力的社畜一樣陰暗,而是挺直脊背,以從容的态度走出去。
這就是打工人的苦澀麼?
我妻惠歎口氣,走下樓梯,突然背後受了大力猛推,一下子就失去平衡,往前撲摔,在旁人的驚呼尖叫聲中,在樓梯上翻滾磕撞,重重的砸在拐角的牆壁上。
痛的她眼前一黑,視線模糊。
卑鄙的馬鹿野郎!居然先是報複!
好不容易獻.血攢的一點錢,又要送給醫院了,希望意外險可以報。
她應該可以打官司起訴兇手吧,但是沒錢請律師,隻敢使陰招的狗屎東西,一定是個人生失敗者,也賠不了錢。
骨折的話,會很麻煩,非常耽誤學習。糟糕,手肘内側的針口,烏青還沒有消退,會被發現的!
還好今天是蹭課,沒帶手提電腦,希望書包裡的手機沒有摔壞。
額頭熱熱的,腦袋瓜嗡嗡的。
她好像聽到救護車的警笛聲,每一聲響動,都是在燃燒她的金錢和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