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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File18.血風中的伊茲帕帕洛特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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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這兩個現場同樣出現了蝴蝶印記,一個用黑色膠帶拼貼在擋風玻璃上,另一個則是用黑色噴漆噴塗在了被炸毀的轎車的停車位上。如果說前者和之前飛車殺人一樣是事後的布置,後者則應當是事前的準備。

“我說真的,你們兩個是不是應該去神社去去晦氣?”面對這兩位每次都剛好不幸卷入此類狀況的新人刑警,目暮十三真心實意、痛心疾首地建議道。

伊達航撓了撓頭幹笑了一聲,抱着文件的笹塚兩眼放空。搜查本部的其他刑警似乎想對此笑一笑,卻一個個都因為焦慮和壓力笑不出來。犯人的行徑太過嚣張,警視廳受到的壓力也越來越大。至于輿論,更不用說,早就炸成了一鍋粥,各種陰謀論甚嚣塵上,不辨真假的小道消息也滿天亂飛。而所有人都在關注的米克特蘭殘黨,現在依然是無迹可尋。

“好吧,說正事……大體而言,被害人目前的共同點就是鬼齋會、川尾組兩家的極道成員,但有的已經金盆洗手,有的尚在組中。這種行為大家怎麼看?很像是有目的性的尋仇報複吧?”目暮歎了口氣,眼下暴力團對策課那邊正在追蹤米克特蘭殘黨,而一課負責案子的警官聚在了一起開會。“但關于米克特蘭與這兩家地極道勢力的恩怨,我們所知甚少啊。”

關于這一點的猜測很多,比如“生意”上的沖突和龃龉,但這很難解釋通一個失勢後不遠萬裡倉皇遁走的販/毒/集團為何如此招搖行事,而非暫時偃旗息鼓以圖休養生息東山再起。

“丸暴那邊調查到一個傳言,說十三年前東京曾經有一場幫派鬥争,似乎與拉美裔的極道組織有關。”

在東京這樣的國際都市,盤踞的當然不隻是土生土長的地頭蛇。本地勢力與外來者的鬥争,也一直在世界的各個角落上演。

“但這隻是模糊暧昧的傳聞,沒有确切的證詞,更勿論物證了。”

目暮在貼滿案情資料的白闆上把受害者們的照片用線連起來,箭頭指向“鬼齋會&川尾組”,小字标注上“十三年前(不明事件)”,然後又引出一根線指向佩德羅·科爾特斯·米克特蘭的照片,打上了一個問号。

“根據我們調查到的資料,佩德羅·科爾特斯·米克特蘭雖然是墨西哥裔,但早年在秘魯生活,父母早亡,是成年後才回到故鄉發迹的。”

“至今他已君臨販/毒帝國頂端十三年。”目暮在米克特蘭的照片旁寫下“十三年前、墨西哥發迹”,然後将兩個“十三年”都圈了起來。

默默做筆記的笹塚微微皺眉,不知為何,這個數字總讓他産生一種熟悉感。

“聽起來有點巧合是不是?這是個值得注意的時間點。哦,對了,據說米克特蘭現在所用的姓名并非他的本名,關于他的具體身世背景有很多猜測但都未被證實,我們現在也很難考證他青少年時期的經曆。不過,在他逃亡到日本之前,就流傳着一個說法,說他母親那邊有日本血統。嘛,考慮到拉美日裔數量衆多,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按這個思路,米克特蘭離開美洲逃亡日本似乎也不是沒有理由?”一位同僚翻着資料舉手提問,“資料上說他雖然賺着美元,卻出了名地厭惡美國,而無論是秘魯、哥倫比亞還是巴西那邊的本土勢力都不是現在苟延殘喘的米克特蘭能夠輕易對付的對象吧?再加上,如果他确實和十三年前鬼齋會川尾組幹的什麼事情有所關聯,就說的通了。”

“雖然是這個道理,但這一切都建立在假設上啊,隻靠假設一切不都是空談嗎?”另一位同僚指出。

“就算假設成立,也還是有些地方蹊跷吧?”也有警官提出疑問,“雖然資料裡說米克特蘭其人性情殘忍睚眦必報……但好不容易遠渡重洋逃過來,不抓緊休養生息,反而開始大張旗鼓地複仇,這豈不是自取滅亡嗎?而且真有心複仇的話,為什麼不在早些年勢力正盛的時候動手呢?雖然這種話作為日本警方來說有點……但以他們那時的能力,手伸到這邊也不是難事吧?”

“是啊,說的也是,怎麼想都覺得很奇怪……”目暮愁容滿面地歎氣。

疑雲重重啊……笹塚看向案件資料裡的那些蝴蝶印記照片,蝴蝶到底代表着什麼,和米克特蘭有什麼聯系嗎?

在很多文化中,蝴蝶的象征都和生死、靈魂之類的概念相關聯,可供聯想的範圍太過寬泛了。隻是,這些蝴蝶的記号……是因為與殘酷的死亡和殺戮伴生而來嗎,那種尖銳與殺氣騰騰的氣氛透過照片,依然能刺痛人的眼睛。

……

年關将近,案情卻暫時陷入僵局。這期間笹塚又冒着風險去見了一趟早乙女,但早乙女表示他那邊也沒什麼關于十三年前舊事的确切情報,隻有一條隐秘流傳的不辨真假的小道消息:據說當年有一派拉美黑/手/黨試圖在東京站住腳跟,但那時幫派林立的日本并不歡迎這樣的外來者來分一杯羹。原本正在為争地盤打的頭破血流的鬼齋會和川尾組在這個節骨眼上調轉了矛頭一緻對外,聯起手來把這群人“趕走”了。

“趕走”是比較溫和的說法,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那些人中的大部分恐怕都和鐵桶與水泥一起,靜靜沉在東京灣底下。

一些人認為,這是因為拉美黑/手/黨的名聲和手段實在惡劣,所以當時的鬼齋會和川尾組害怕養虎為患,決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事情做絕。

情報僅此而已,沒有更多詳盡的細節和确鑿的證據。那件事潛在的關系人們似乎都鐵了心地對此三緘其口,誓要把秘密帶到墳墓裡去——如果他們繼續堅持下去的話,可能真的要排隊提前去墳墓報道了。

——早乙女對此不以為然,鬼齋會和川尾組要是真的受到重創,泥慘會自然是樂見其成的。

告别了線人,銀灰色頭發的警官走在冬夜的街頭,從一片住宅區穿過,在寒冷的空氣裡整理着思路。

而争吵的聲音就在這時打破了深夜的寂靜,笹塚下意識順着聲音的方向看過去,他經過的那戶人家的三樓亮着燈,能看到人影映在窗簾上搖晃,有女子和少女——似乎是母女二人的激烈口角聲傳來,随即,窗戶忽然被拉開,一沓紙被從窗口扔了出來,在月光下紛揚飄灑。

那些紙張大部分都落在了院子裡,但也有一兩張被風吹過院牆落在路邊。笹塚去把它們撿起來的時候聽到被吵醒的鄰居方向傳來呵斥,那對母女的争吵聲很快随之安靜下去。

借着月光,他看到那些紙事實上是手繪的畫稿。笹塚沒什麼藝術方面的造詣,但他覺得那應當是很用心、很漂亮的畫,被這樣扔出來,實在是十分可惜……笹塚的目光落在畫稿的落款處,微微一愣。

——代替名字簽在那裡的是一個蝴蝶形狀的記号,但和他在案子裡看到的那些不同,是一個圓潤可愛的卡通蝴蝶形象。

宅子入口處傳來動靜,有人摔了門匆匆而出,似乎是在院子裡收撿畫紙。笹塚向門口走去,想把手裡的畫還給對方,沒想到對方忽然沖出了院門,接着猝不及防和笹塚來了個四目相對。

抱着畫稿的女孩原本時髦的棕色波浪短發亂成一團,眼鏡後的灰色眼睛狼狽地紅腫着,在寒冷的冬夜裡,身上僅僅是在睡衣外匆匆披上了一件外套,腳上也還穿着毛絨拖鞋。

“桂……桂木先生?”

笹塚的目光越過女孩肩膀,那宅子門口的名劄上寫的是“蝶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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