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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File22.馬爾韋德的葬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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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你這又是怎麼搞的?”

代号普爾克的黑衣少女叉着腰一臉無語,和她同齡的白人少年大冬天隻穿着襯衫長褲,赤着腳站在門外,神情無辜。

“哎呀……因為她們說我不需要那些多餘衣服和配飾妨礙我的美麗外表嘛,所以……”

“哈?!一個沒看住你又被那些拜金女騙了?!你到底是什麼級别的傻瓜啊?!”

“好啦,好啦,普爾克,能不能先讓我進去——阿嚏!”

“……真是服了你了。”普爾克哼了一聲,把人放進房間,“喂,千德拉,你去給他找點衣服過來,真是的,這邊也是那邊也是,為什麼我要操心的全是些破事兒啊。”

白瞎了那張臉,個性是徹底的笨蛋,如果不是在地産生意上那天才到近乎恐怖的直覺,組織……兄長大人才不會需要這種家夥呢。

“唉,兄長大人那麼看重你,你怎麼就不能再機靈點兒呢?”普爾克發着牢騷,“你要是機靈點兒,早就和我一樣拿到代号了,也好更多幫上兄長大人的忙!”

“代号啊……拿到代号有那麼重要嗎?”

“這不是廢話嘛,笨蛋佩德羅!啊真見鬼,為什麼那家夥非得改成和你一樣的名字,我現在喊你都感覺有點惡心,你還是趕緊拿到代号算了。”

“這不是說明他很崇拜我嘛,沒關系,反正我們的計劃不是很順利麼?”少年燦爛地笑着,“至于代号……不着急,我還沒找到與我的美麗相匹配的酒名哦?”

“嘔,自戀狂。說得好像代号由得你自己挑一樣。”少女翻了翻白眼,嫌惡地用手扇了扇房間裡缭繞的熏香。

“咦——真傷心,普爾克不認為我是世界上最美麗的人嗎?”

“什麼,最美麗的我不知道,最帥的肯定是兄長大人啊?”

“嗯嗯,普爾克還是這麼沒有看男人的眼光呢。”

“……你今天看來是活得不耐煩了哈?”

黑衣黑裙的少女手腕一翻,黑色的蝴蝶折刀兇險地劃出一道弧光,少年手忙腳亂地躲過。

“喂喂打人不打臉啊普爾克!要是我珍貴的臉受了傷可怎麼辦啊!”

“……如果不是新年你必須去露臉,我一定讓千德拉在你的食物裡下藥,讓你長個滿臉疹子,好教你知道什麼話不該亂說。”

普爾克幽幽地盯着他,把玩着手裡的折刀。

“嗚哇,普爾克真恐怖……千德拉,你不會聽她的對吧?”

“……”被稱為“千德拉”的男孩小麥色的臉上挂着困惑懵懂,他較這對少年少女更為年幼,對這樣的局面顯得不知所措,隻是默默往角落裡後退了一些。

動作間,傳來金屬飾品碰撞的輕響。

“行了,千德拉,你老老實實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兒,‘藥’不出差錯就行。”

普爾克心煩地揮揮手。

“還有你,佩德羅,好好扮演你的‘角色’,這可是最關鍵的部分了,知道吧?”

“放心吧,普爾克,計劃不是一直很順利嗎?……希望他們乖乖聽話,我可不想看到更多人露出痛苦的表情呀……”

微微垂下眼睫的少年,唇邊浮現的笑容近乎悲憫。

——那是一張近乎完美的臉,銀白色微微波浪的發絲,白皙光滑的肌膚,雕塑般精緻的五官,溫情無害的大地色眼眸。他的确有足夠的資本勝任水邊顧影自憐的那喀索斯,即使再挑剔的藝術家,也很難說這張臉有什麼錯處。

熏香彌漫的房間裡,赤/裸雙足踏在地毯上的美麗少年噙着純潔無瑕的淺笑,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亮他的白襯衫,在他肩頭慵懶披着的那條流蘇大披肩上蜿蜒,流淌過披肩上古樸神秘的羽蛇神織繡紋樣,恰到好處地營造出着一種神聖又夢幻的氛圍。

……正如一尊活的聖像。

……………

審訊室。

“吉塞拉”。

聽到那個名字,強裝鎮定的極道瞬間變成了一隻被掐住脖子的雞,岩沢廣平臉色漲紅,呼吸困難。

但笹塚隻是态度沉穩地繼續問話,伊達神色嚴肅地記着筆錄。

“……具體情況我不清楚,但你們很快結了婚,有了一個女兒瓦内莎……也許一開始形勢是樂觀的,但幾年後就不一定了,對嗎?鬼齋會和川尾組開始認為阿雷納斯家族成為了‘威脅’。”

“阿雷納斯家族覆滅于十三年前,你夫人也去世于十三年前,而作為丈夫的你卻依然穩坐鬼齋會高級幹部之位。”

銀灰色頭發的年輕刑警擡起眼睛。

“能說說原因嗎,岩沢先生?”

岩沢廣平看得分明,那雙帶着寒意看過來的眼睛,真正在問的是——你為了鬼齋會,出賣了自己的妻子嗎?……或者,從一開始,這場聯姻就是一場設計好的騙局?

“……閉嘴!閉嘴!你這樣的條子懂什麼!!”

椅子翻倒的巨響中,岩沢廣平發出了咆哮聲猛然起身,手铐鍊條锵然碰撞。見狀伊達也放下筆記本站了起來——他似乎在極力壓抑自己的怒火,威懾性地瞪視着岩沢廣平。

……顯然,他也聽懂了笹塚的意思。

笹塚拍了拍伊達的肩膀示意他坐回去,“這裡是警視廳,請注意控制自己的言行,岩沢先生。”他用一種公事公辦的語氣說,扶起了岩沢廣平的椅子。

“……而且我還沒有說完。”笹塚點了點之前那份“伊茲帕帕洛特爾”的資料。

“十三年後的現在,費爾南多的弟弟、也就是這位米克特蘭先生逃亡到了日本,然後鬼齋會和川尾組就接連發生命案,現場全都留下了‘黑色蝴蝶’記号,似乎是某種暗喻——而‘黑曜石蝴蝶’這位戰争女神,在神話裡關聯着夭折的幼兒和不幸死亡的産婦。”

“作為刑警,我不認為這是一種巧合……在你看來又如何呢?”

刑警們冷銳的視線如同箭矢。

“不……你們沒有證據……”

岩沢廣平跌坐了回去,用手捂住了臉。

“是的,我們沒有實際的證據。所以我現在說的全都是假設。”笹塚用枯燥的語氣回應着,“假設這确實是米克特蘭有意為之……那麼,他所指向的是什麼?我聽說費爾南多沒有孩子,所以……已經有了一個女兒的吉塞拉呢?但既然瓦内莎平安長大了……”

這有賭的成分在,因為笹塚并不确定費爾南多·阿雷納斯來到日本後有沒有生育子嗣。

但就像他當年總是赢過笛吹和築紫一樣,笹塚的賭運這次似乎也不錯。

“……岩沢先生,這或許有些冒犯,但……請回答我一件事:十三年前,你夫人過世的時候,是否正懷有身孕……乃至于即将臨盆?”

輕微地咔嚓一聲,是伊達捏碎了手裡的筆。

…………

“親愛的,醫生說我肚子裡的是個女兒,我們瓦妮要有妹妹了。”

醫院的休息座椅裡,栗色長發的女性撫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臉上帶着充滿母性光輝的恬靜笑容,望向丈夫的淡藍色眼睛裡盈着愛意。

“一會兒要把這個好消息也告訴大哥,他肯定很高興……對了,你說,我們給她取個什麼名字好呢?”

“……挑個你喜歡的就好。”隐藏着緻命秘密的男人這樣回答。

“嗯……要和瓦妮對應的話,那就……”

“——‘梅麗莎’,昵稱就叫‘梅莉’*,如何?”

…………

“……我不能說。”

岩沢廣平猛烈地搖着頭,眼珠狂亂地轉動着,像是在地獄裡尋求最後的蛛絲,“我發了誓!!我們都發了誓!!!決不能——”

“米克特蘭在複仇,他的手段,他的目标,他留下的記号,都在明确地告訴你們他知道真相,秘密已經不再是秘密。我不認為在這種情況下你的堅持還有意義,在你們沉默的時候,米克特蘭依然在準備‘狩獵’下一個目标……需要為你展示一下米克特蘭作為毒/枭行事的殘暴風格嗎?”

關于米克特蘭的每一份檔案都帶着撲面而來的血腥與恐怖氣氛,對面的男人的氣勢像被戳破的氣球一樣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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