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指了一下桌子上的香囊。
吳府醫一下拿到手動,震驚:“我的香囊昨天晚上就丢了,還說掉到哪裡去了,怎麼會在丞相這裡?”
丞相小姐難以置信,“這是你的?”
吳府醫将香囊系在自己腰上,“當然是我的,還是我花了十兩銀子從房府醫手裡買來的,掉了可心疼死我了,幸虧被丞相撿到了。”
他說話的間隙,還對吳府醫說了一聲謝謝。
丞相小姐不信他的話,質問房妙愛:“那為什麼一開始我拿出來香囊的時候你不說?”
房妙愛理所當然道:“小姐是在院外撿到的,我還以為吳府醫贈給了心儀之人,雖然我倆私下不合,但也不能惡意将他與人偷情這種私人事情說了。”
“況且,”她看了吳府醫一樣似笑非笑,“若是同吳府醫偷情的人是個男子,我再說出來,又将吳府醫置于何地?”
她歎了一口氣,“欸,我倆争執這麼久,我還能為他如此想,我可真是個大好人。”
“你你你你……滿口胡言!我一向清清白白,你竟然如此誣陷我!還男子!男你個大香蕉!”吳府醫明顯被氣到了。
明顯這話氣對着房妙愛說的。
房妙愛詫異,猶猶豫豫:“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我有什麼事情不能對人說的!”吳府醫對她吞吞吐吐的态度十分嫌棄。
“好吧,是你讓我說的。”房妙愛眼中帶着笑意,“丞相賞我的衣裳首飾可都被你用錢買走了,如今怕不是還放在房中,你又沒有送人,難道不是自己要用?”
丞相震驚看向丞相,“你竟然有如此愛好?你若同本相說,可賞你一些,不用同别人手中買。”
丞相小姐明顯沒有想到事情是這個走向,也用一種看變态的眼光看着他。
吳府醫感覺自己要裂開了,他的清白啊!
他試圖解釋:“沒有,我不是,别瞎說。”
房妙愛挑挑眉,“你沒買丞相賞賜給我的衣衫首飾?”
吳府醫一顫,“買了。”
丞相又問:“那些衣衫首飾你送人了?”
吳府醫一抖,“沒有。”
丞相小姐試探:“那你看見房妙愛房間有很多錢嗎?”
吳府醫一動,“當然有很多。”
丞相、房妙愛和丞相小姐齊刷刷看向吳府醫。
隻見吳府醫咬牙切齒,“狗東西,仗着自己會下棋要了那麼多賞錢,比我這麼多年的俸祿還要多,早知道當年就學棋了,學什麼醫啊。”
他忿忿不平,“累死累活沒日沒夜的學,賺那麼一點錢,現在還得被冤枉。”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