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共住了幾人,各是濯水宗哪個派别的。”
說着,季淩秋随手又将玉牌收了回去,還若有其事的将幾人上下打量了一番。
溫陶趁着他詢問的空隙悄無聲息又移到了季淩秋身旁,裝模做樣地也跟着點了點頭。
“哦,共是四人,我們三人皆出自汲水峰,還有一人出自清越峰。”
慕鳴一闆一眼的細數着,面上毫無一絲的倦怠之意。
溫陶靜靜觀察着他的面色,這三人估計對餘朝入魔一事根本不知情。
即使面前的慕鳴她看不出,但他身後那兩人一看就是個臉上藏不住事的。
慕鳴身後,沈越正倚靠在宋端午身上無聊的在地上亂踹着。宋端午倒是站的端正,卻不知是正在走神還是如何,目光偏偏地定在别處。
濯水宗弟子來天元宗已有多日,縱使這四人日日在房中修煉打坐,也能有些交集,發現餘朝的不對勁吧。
看這樣子,難道餘朝是正好在宗門大比時發作的。
“那現在另外一人現在是在?”
季淩秋神色淡淡,面上的易容符咒緊緊貼齊原本白皙的肌膚,眼神卻看着淩厲的很。
聽到此,慕鳴卻是頓了半刻才回了一句。
“還有一人大比時受了傷,此時正在濟世峰的回春閣修養。”
“哦,這人應該是清越峰的那位弟子吧。”
“哎,這位道友,需不需要買一些丹藥靈藥啊,我的丹藥在逢春閣也是數一數二的,連回春閣的也沒我這麼好。”
“那位道友是什麼症狀,我可幫忙看看。”說着,他還順手自儲物袋種拿出來一個小瓶子。
溫陶原本還在想究竟是何人能接近餘朝手中的那塊玉佩,這人讓餘朝恰好在宗門大比中發作又有什麼目的。
卻不料聽季淩秋越說越離譜,活脫脫像個傳銷,這樣問下去也問不出玉佩一事啊。
是他另有辦法,還是……
“季師兄,我來試着問問吧。”
溫陶實在忍不住了,相信季淩秋靠譜,還不如等着被他出賣吧。
慕鳴聽着也默默皺起了眉頭,可轉眼見到了季淩秋拿出的洗髓丹又不自覺高看了他一眼。洗髓丹,即使是拍賣閣也是有市無價的。
不光是慕鳴,他身後的沈越與宋端午也向這邊看了看。
“行啊。”
季淩秋聽此傳音頓住了一小會兒,劍眉微微一挑便一口答應了下來。但他丹田内的那股無盡水卻仍未停住動作,斷斷續續地向三人腦中蔓延去。
本來還想着轉移三人注意,讓無盡水提取些有用的記憶。
不過現在看來,他倒是更像看看溫陶能怎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