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妙真徹底失了理智,淚水像斷了線一樣砸在葉蘭姑的身前。
葉蘭姑還沒來得及安撫她,就見她緩緩将臉龐埋在了自己的胸前。
下一刻,楊妙真用顫抖的雙唇含住了紅梅。
葉蘭姑頓時有些氣息不穩,雙手扶在她結實的臂膀上...
本就滾燙的兩顆心持續升溫,楊妙真像是徹底将戒律清規抛到了九霄雲外,流着淚釋放出她對葉蘭姑身體的深切着迷和欲望。
她将臉埋在她的身前,如釋重負般地歎了口氣。
随後,楊妙真情難自抑地緩緩擡起眸子,看見她了身前已經布滿自己的淚水。
下一秒,楊妙真滿是虔誠地吻在了她的心口。
她仿佛聽到了葉蘭姑的心跳聲,同她一樣的快、一樣的猛烈。
葉蘭姑再也耐不住心癢,見她稍稍有些失神,捧起楊妙真的臉同她親吻起來,不同于上次的溫柔缱绻,這次她們的力氣都很大、像是要将對方揉碎了嵌進身體裡。
楊妙真見旁邊有一張木桌,便一下子将葉蘭姑抱了上去,然後摟着她柔軟的腰肢同她纏綿起來。
葉蘭姑用手撫摸着她的肚子,然後有意無意地往下面摸。
楊妙真躲了一下,眸子清亮的看着她。
因為剛剛哭過,楊妙真的眸子像一汪泉水一般。
“我幫你。”
她在葉蘭姑身前半蹲了下來。
楊妙真擡起眼虔誠地看向葉蘭姑,就像是看着神聖不可侵犯的仙子。
葉蘭姑眼睜睜看着她的動作,沒有任何阻攔。她唯一所能做的便是享受,葉蘭姑扶着桌邊仰起頭來,雙腿發着顫。
過了許久,楊妙真像是初嘗禁果一般、對葉蘭姑身體的每個部位都有着巨大的好奇,她的吻落在葉蘭姑的每一寸肌膚上,像是要彌補過去十年來的日思夜想。
後來她們回到了床榻上,楊妙真神志不清地同她擁抱、貼近,感受着葉蘭姑和親吻和撫摸,然後熱情地回應着她...
第二日,楊妙真早早的醒來,看見自己同葉蘭姑靠的極近。
她揉了揉有些刺痛的太陽穴,緩緩起身後便看見渾身赤條條的二人。
楊妙真皺着眉思考着該如何處理如今的情況,她早已背叛了師門、背叛了信仰,按理是該同那個與外男勾結的弟子一樣、被扒光衣服逐出師門的。
更重要的,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葉蘭姑,面對她并無真情的靠近。
她不知自己現在應該選擇繼續裝傻、還是徹底沉淪。
她越想頭便越疼,隻好先下床走走。
光着身子站起來,楊妙真才發現自己身前布滿了咬痕和吻痕。
她怔怔地摸了摸那些痕迹,心髒有些發脹。
套上外袍出來時,外面天氣有些微涼,楊妙真沿着樹蔭下的小路一路往前,偶然看見了一群在大殿外練功的和尚。
他們個頭不高、看起來十一二歲,應還是剛剛出家的弟子。
在他們面前站着的是一位年紀較長的和尚,見楊妙真倚在一旁的柱子上、雙手合十道,“施主——”
楊妙真淺淺一笑,朝他行了禮。
正當弟子們練功之時,那和尚閑來無事、朝楊妙真緩緩走了過來,“施主對這棍法感興趣?”
“嗯...棍棒無刀劍之利刃,我在好奇它如何傷人。”
那和尚朝楊妙真腰間的佩劍看了一眼,“施主是江湖人士?”
楊妙真笑着搖頭,“不敢,隻是略懂一些拳腳。”
“那便試試看?你用你的劍、我用這“無利刃”的木棍?”說罷,那和尚朝正在練功的小和尚們說道,“都停下吧,我同這位施主切磋切磋,你們也跟着學學!”
楊妙真朝他看過去,見他一臉的勢在必得、胸有成竹,也許是想在弟子們面前表現一番。
于是她莞爾一笑,将佩劍緩緩放在牆角。
“我不用劍,單用身體。”
那人一愣,“施主...可不要逞強啊。”
楊妙真搖搖頭,“你不用顧忌,傷了我也無妨。”
于是那人也将棍棒放在一邊,準備赤手空拳來迎戰楊妙真。
“施主既是客人,就請先出招吧——”
楊妙真也不客氣,朝那人迅速飛撲過去,下一秒,二人的身影便糾纏起來。
一旁的小和尚們紛紛退後幾步,眼巴巴地看着他們快速的出拳和進攻。
那和尚打的不是一般拳法,進攻速度極快、但防守不足,楊妙真一一迎下他的進攻,他便又是一記飛踢與掃堂腿。
随後,楊妙真看準時機踢向那人的小腿,下一秒、便見他痛苦地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