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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前往魔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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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了幾隻完整的家禽,去投喂埋在沙裡的骨蚺,對骨蚺來說,蘭知帶來的食物的不過是塞牙縫的零嘴。

蘭知用手輕輕安撫着骨蚺的大腦袋:“你乖啊,回去了帶你吃好吃的。”

……

蘭知不知道藍家發生了什麼,藍孝和藍父相視無言,最終還是由藍孝打破了沉靜的氣氛。

“我……在荒村的幻境裡,看到了過去,告訴我,那到底是……”藍孝的話未盡,神色凝重。

在他和師弟分開的那段時間,他在虛幻蛾回溯的過去裡,他看到了藍父。準确說,應該是年輕的藍父。

當時藍孝雖然還是小孩子,但已然有了記憶,他依稀記得那段時間,藍父還沒有當上一家之長,他伯父叔父都在觊觎家主的位置,不惜傷害手足,讓藍父在城外受傷。

這僅僅隻是藍孝記憶中的,在那件事之後,藍父對此事閉口不談。經曆了荒村的幻境,藍孝才知曉事情的全部。

藍父當年受到襲擊後,意外摔進了荒村的河裡,卻被一名女人救下。養傷期間,藍孝見他們互生情愫,藍父待人并不坦誠,盡管當時藍孝的生母因病去世已經有好些年了。

藍父擔心忽然冒出的女人會成為他的軟肋,變成其餘人攻擊的對象,并沒有将真實姓名告訴給女人,隻用了化名“蘭”姓,後又為了回到藍家,假死脫身。

留下女人獨自在荒村,用着藍父僅存的一點愧疚,送來的一些錢财,艱難度日。當時的藍父還不知道,女人已經懷了他的孩子,起名叫蘭知。

藍孝清楚,虛幻蛾制造的并非虛假,隻是把以前發生過的事情,重新顯現出來而已。因此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父親問個清楚。

藍父他承認了,事到如今也不再隐瞞。

當年确有此事,後來心有不安,派人暗自保護他們母子,在魔族入侵的那一夜,是派去的暗衛保護他們母子平安逃離荒村,那裡殘存的魔族屍骨,也是暗衛清理的。

得到了确切的答案,藍孝自己不都明白,心中好似一塊巨石落下,格外安穩。

原來蘭知……竟然真的是他弟弟!

心中一片酸澀,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對蘭知,藍父說:“他長得很像他母親。”

……

蘭知無聊,找不到藍孝,便去了淩确的房間溜達。

不行不行,他還是太好奇了,殘卷的秘密。

“你是什麼時候找到新殘卷的?明明我們當時一直在一起,我怎麼沒看到。”

淩确仰躺在床榻上:“我想,殘卷應該就藏在河流的上遊,你師兄正好幫了一個大忙,我撈你師兄的時候,在他身上取來的。”

“哈?”蘭知沖到床榻跟前,和淩确面對面:“那殘卷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我不是說了嗎?還是你想聽聽别的?”

淩确擡手把眼前的臉蛋捏成金魚嘴,說:“你就當拯救世界用的吧。”

蘭知的腮幫子被人捏住了,說不了話,掙紮起身,揉了揉酸澀的兩邊臉頰。

這家夥……可惡啊。

但還是頂着笑臉:“下次你找殘卷的時候,可不可以帶上我?一起呗,多一個人多一份力嘛。”

“行啊!”

“啥?”蘭知眼前一亮,“你答應了?”

淩确似笑非笑盯着他:“對,我答應了,不過我過幾日就要去,你師兄他能答應嗎?”

“當然當然。”蘭知道,“我肯定能說服他,相信我。”

于是蘭知興緻沖沖去找他師兄,結果下人卻說:“公子他出去了。”

沒辦法,蘭知隻好留下一個傳音的紙鶴,讓侍從一定要交給藍孝。

“小公子請放心。”

門外的侍從見蘭知走遠了,敲了敲藍孝的房門,開了門,把紙鶴交給裡面的藍孝。

藍孝靈力輕點,紙鶴裡便傳出蘭知清澈的聲音。

“師兄,我要去幫淩确一起找他要的東西,你别擔心,記得回家後給骨蚺喂離師叔地裡的小靈鼠,我答應它了。”

話音傳達完畢,紙鶴便化作一縷煙塵,藍孝想,他還是無法面對蘭知。

再等等吧,再等等……

蘭知也不曉得淩确是從哪裡整來的一隻白色大鳥,飛行速度和骨蚺有過之而無不及。

坐在大鳥背上,手裡緊緊握住羽毛,蘭知仍然覺得不牢靠,又緊抓着淩确的腰帶不放。

“喂,我們這是去哪兒啊?”

“先去荒村河上遊看看,說不定還能找到些什麼。”

大鳥降落在荒村的房屋之上,蘭知和淩确走下,順着河流一直往上,來到藍孝所說的地方。不過這裡并沒有屍體,隻有虛幻蛾的巢穴。

蘭知蹲下仔細搜尋了一番,依然什麼也找不到,向淩确擺擺手:“沒有沒有,啥也沒有。”

淩确盯着河水發呆,一聲略帶沙啞的少年音響起:“你們,在找什麼?”

二人齊齊回頭,看清來人的面容。

是個和蘭知一般大的少年,皮膚是常年不見日光的蒼白,毫無血色,以及他瘦骨嶙峋的身體。仔細看才看出少年樣子還算端正,就是瘦得過分。

淩确上前一步:“你是什麼人?”

“……”少年沒有說話,指了指身後,蘭知這才發現對方身後跟着魔族的屍首。

“我是趕屍的,魔族的屍體不能留在這裡,師父要我将這些屍體帶去魔界。”

那少年講話時眼睛也一眨不眨落在蘭知身上,好似要用眼睛把蘭知看出個窟窿來。淩确不滿“啧”了一聲,開口打斷:“别看了,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

“對哦,我們認識嗎?”蘭知不理解那種直勾勾的目光,雖然沒有不适,但實在叫人難以忽略。

在蘭知記憶裡,他應該是不認識對方的,誰知少年點點頭:“當初在暮日谷,我見過你。”那年冬天。

蘭知還是想不起來,又問了句:“你叫什麼名字?”

“江亦然。”

依舊……沒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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