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的正好,還記得跟你說的那家人嗎,如今他們竟然主動找上門,現在我們去看看他們是有什麼打算。”說着李長樂就拉着許安的手往客房走。
許安就讓她這樣拉了一路,因為在天機閣的時候就收到手下的消息趕了回來,因為他要看看好端端地怎麼會突然找上門來,加上這期間的監視中他們也沒有接觸到其他可疑的人。
推開門,就看到一對頭發有些花白了的中年夫婦不安地坐在桌旁,李長樂竟然覺得有些臉熟剛要開口,她們兩人就向着她跪下,滿臉感激地向她磕了幾個頭。李長樂那能受得住這場面,連忙讓春宜和自己将人扶起來,出聲質問:“你們這是做什麼,有事直說不要以見人就下跪。說吧,來找我有什麼事。”
那兩個夫婦相視一眼,婦人上前一步對李長樂行了個禮,不好意思說道:“小姐,那日不知是你派來的人,以為也是那些不懷好意的人來打聽消息的,就将小姐你派來的人拒在門外,實在是我們有眼不識慧珠。”
“是啊是啊,我們當時應該想到倘若是那群人,就不會那麼快就走了,而且還沒有揚言威脅我們,诶,是我們反應遲鈍。”男人在身後附和着。
聽着他們這麼無頭無腦的一唱一和,李長樂越聽,越皺的厲害,出聲打斷他們:“那你們為什麼會主動找上門,我,你們又是怎麼知道?”因為春宜了沒有向他們說明過是自己讓她來查的。
許安站在她一旁,手裡把玩着折扇,饒有趣味的盯着那對夫婦,讓他們感到有些慌張。
“是這個。”婦人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牌子遞給李長樂,又接着說:“那日,将将這個丫頭拒之門外時,瞥見了她腰間的牌子有點熟悉,後來才想起是恩公說過的,如果有帶着同樣牌子的人來問方面的時候,就如實告訴的。”
接過她手中的牌子,發現是李府的牌子,李長樂震驚的看着他們:“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将當年的他家孩子林語為什麼會成為獻祭孩子的過程告訴了李長樂,說着說着就抽噎起來,“語兒,命不好,一出生就帶着病根活不了多久,要不是你母親跟我們做了一個交易,讓她不遭受那麼多苦,以及給我們一筆巨款重新開始……”
“怎麼可能!”李長樂不敢相信出聲質問道。見她如此一激動他們夫婦相視一眼,将信封遞給了春宜,随後對着李長樂行了禮,如釋重負的說:“李小姐,我們已經如實相告,也算是完成任務恩公所托,信不信由你,這是當時你娘留給你的信件,我們先走了。”說完兩人互相攙扶着走出了門外。
一直沒有開口的許安見她的臉色不對,擔心的開口喚了一聲:“三娘?”
“我沒事,就是有點不敢相信,母親真的将命不久矣的孩童來獻祭,現在看來是真的。”李長樂苦笑,聽吳伯講的時候還不放在心,如今事實就在眼前。
從春宜手中拿過信拆開來看,映入眼簾的就是母親熟悉的字迹。
“樂兒,等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娘做的事情,想必你自己也知道了,不要對娘失望……一定要天下人都知道這就是一個騙人的局……”
“娘不能好好陪你,真希望下輩子還能做你娘親。”看到最後李長樂已經淚流滿面了。
許安将三娘抱在懷裡,讓她整理自己的情緒,過了一會兒,她從懷裡起身,将信折好放進懷裡。
“許安,我想去一趟天機閣,你帶我去吧。”李長樂紅着眼看着他,語氣無比堅定。
“好,三娘。”
一見到天機閣閣主,李長樂就直接将九節鞭抽向他,招招都帶着一股狠勁,許安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剛要出手阻止就被天機閣閣主阻止了,“别,讓她打個痛快。”
見他這麼說,許安隻好站在一旁看着他兩人打鬥。
不知過了多久,李長樂喘着粗氣看着他,握着九節鞭的手微微顫抖着:“沒什麼不告訴,你就是當年那個人!”
天機閣閣主一聽震驚的看着她,将長劍收起來說:“你是怎麼知道的?”回想自己是什麼時候暴露的,看向許安心想他也不知道這件事啊。
“玄墨哥,你還要瞞我多久,如果不是我提前知道了。”李長樂沒有理會他,而是繼續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