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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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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有沒有其實她不太清楚,但年級裡肯定有很多,整個高中部就更多了。

時其悅笑開了:“是吧,我覺得也是。雖然他這個人呢,話很少,性格也冷得像塊石頭,還沒什麼幽默感,不過嘛……”她沖着展新月眨巴眨巴眼睛,“但是他長得特别帥,還很有錢,所以喜歡他也挺好的。”

她的思維方式完全就是個小孩,展新月輕輕笑了笑。

時其悅見她笑了,神秘兮兮地湊近:“姐姐,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哥這個人呢,雖然看起來有點不近人情,但其實他很容易心軟,而且脾氣也挺好的,所以……如果誰他談戀愛,一定會很幸福的。”

脾氣好?說的是時子骞嗎?

看來,他對這個妹妹還蠻好的。

展新月微微彎起眼睛笑她:“你昨天才說,跟他坐在一起都得申請精神損失費才行。”

時其悅縮回去,兩隻細細的腿晃蕩着,說:“我開玩笑的。”

也不知道指的是心軟脾氣好這句是開玩笑的,還是精神損失費這句是開玩笑的。

她又坐了會,似乎是覺得無聊了,四下瞅了瞅,“姐姐,我哥怎麼還不來接我啊?”

展新月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過去十幾分鐘了,于是又将手機遞給她,“要不你再打個電話給他,問問他走哪了?”

時其悅說:“其實我今天好像有點惹他生氣了,所以他可能不想來接我。姐姐,你能不能幫我打電話跟他說說啊?”

展新月手上還保持着遞手機的動作,也說不清為什麼,一聽到要讓她打電話給時子骞,就覺得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可能是因為剛剛對着人家說過兩個人的關系“還不錯”,她找不出拒絕的理由,最後還是點了點頭,點開通話記錄,找到最近的一通通話回撥了過去。

短暫的“滴”聲後,那邊響起了清淡的男聲:“喂。”

和他這個人一樣,時子骞的聲音即使在盛夏聽來也帶着微微涼意。此時隔着話筒,聽起來比平日裡略有不同,音調稍微低一些。

她抿了抿唇,說:“是時子骞嗎?我是展新月。”

那頭好像并不驚訝聽到她的聲音,沒有什麼反應,她接着說下去:“你妹妹在我旁邊,剛剛她用我的手機給你打了電話……你什麼時候過來接她?”

電話那頭的男聲停了幾秒,才重新響起:“我已經到了。”

展新月心裡倏地一動,舉着手機茫然擡頭。

十幾米外,時子骞同樣舉着手機,正安靜地看着這邊。

這還是展新月第一次在校園之外的地方遇見時子骞。不管在哪裡,他總是有這樣的能力,廣場上人來人往,可他隻是站在那裡,簡單的白衣黑褲,就讓所有人都淪為背景。所以展新月擡眼的瞬間,一眼就看到了他,也隻看到了他。

展新月盯着他看了幾秒,移開視線,想起時其悅那句“長得特别帥”,沒忍住在心裡偷偷“啧”了一聲。

啧,怎麼能有人長成這個樣子。

帥成什麼樣了。

時其悅在旁邊舉起手:“時……哥!我在這!”

見時子骞走近,時其悅揚了揚手中喝了大半的石榴汁,說:“姐姐請我喝了石榴汁。”

展新月對上時子骞看過來的眼睛,下意識地說:“你要喝什麼,我也請你喝。”

時子骞搖搖頭,說:“不用。”

時其悅咬着吸管,歪過頭來小聲說:“他這人無聊的很,什麼都不喜歡喝,隻喝白水。”

時子骞蹙眉看她,展新月連忙打了圓場:“要不我給你點杯雪頂咖啡吧,和我一樣的,這家的味道還可以。”

因為這杯咖啡,時子骞跟着坐了下來。

三個人一時都沒有講話,展新月為了先前在時其悅面前說的和時子骞關系不錯的話,思索着開了口:“你們兄妹關系真好,還會一起出來玩。”

“是啊。”時其悅朝着時子骞臉上瞟,“我們倆關系好得很。是吧,哥哥?”

正說着,有個女生從面前經過,展新月沒怎麼注意,她卻突然退後兩步湊近了些,叫她:“咦,展新月?這麼巧啊。”

展新月這才認出,面前的人是代雲。這片是市裡最熱鬧的地方,遇到熟人也很正常。

“你……”代雲還想說什麼,視線朝着她旁邊一轉,突然對上時子骞漆黑的眼睛,明顯一愣:“啊,時子骞,你也在這裡啊。”

時子骞點了點頭。

代雲原本已經準備朝着展新月走過來,這會兒步子頓在原地,視線在他們兩人身上掃了個來回,默默換了方向:“你們慢慢玩,我走了喲,拜拜。”

什麼叫慢慢玩。

展新月頓時有點頭大,她該怎麼解釋她跟時子骞其實隻能算是偶遇呢?

旁邊,時其悅問:“這也是你們的同學嗎?”

“是的。”展新月分出神來回道。

時其悅勾着唇角,低聲問她:“姐姐,你不是說,我哥跟大家相處的挺好的嗎,我怎麼感覺你在騙我?”

展新月不知道該怎麼回複她,手機突然響起,将她解救出來。屏幕上跳動着逄雲的名字,她連忙接起,便聽見逄雲問她:“月月,你跟宛宛在哪玩呢?快到飯點了,我跟你爸爸準備出來吃飯,我們開車過來接你們吧?”

“我在中央廣場這邊。”展新月說完又補充一句,“謝宛之她已經先回去了。”

“好,那你在路邊找個地方等一下,我們十分鐘左右就過來了。”

挂了電話,展新月順勢站起身,對他們兄妹二人說:“我爸媽要來接我了,我就先走了。”

時子骞“嗯”了一聲,時其悅則非常熱情地沖她揮手:“拜拜姐姐,下次見。”

展新月也彎着眼睛對她揮揮手,“下次見。”說完又覺得這樣好像有點區别對待,于是又轉向時子骞,說:“學校見。”

展新月走遠後,時子骞終于收回落在她背影上的視線,低頭喝了一口咖啡。頂上的雪頂已經全都化了,和咖啡融在一起,入口一陣綿密的甜意。

“人家在的時候你不說話,走了你盯着看有什麼用。”時其悅看着他的動作,懶洋洋地在椅子背上靠下。

時子骞擡起眼,鄭重地看向她:“我們兩個的事你不要管。”

“切,我才不稀得管,還不是因為你太沒用了。”時其悅癟嘴,“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我今天可是有一個重要的發現,既然你都這麼說了,看來我也不用告訴你了。”

時子骞目光閃了閃,沒說話。

時其悅起了身,說:“走了,回去了。你不是要回學校嗎,我自己回家了。”

“時其悅。”他突然叫住她,“等一下。”

時齊悅磨磨蹭蹭地轉過身,便聽見時子骞猶豫着問道:“是什麼發現?”

“我發現啊——”時齊悅拉長聲音,稍微賣了個關子,才說:“我發現這個姐姐,雖然應該确實對你沒有什麼别的心思,但起碼也不讨厭你。”

“所以,那天你問我的那個問題……女孩子要靠追的,你要是喜歡就主動一點,這也要我教你嗎?”

夏末延綿不絕的熱意,在幾場雨後散去了大半。

氣溫驟降之下,班上不少人都得了流感,連着好幾天教室裡都是此起彼伏的咳嗽聲。

好在流感來得快去得也快,沒幾天大家都好的差不多了,隻有謝宛之比較慘,她咳了幾天沒吃藥,再去醫院時檢查出輕微肺部感染,被接回家休養去了。

等到這波流感潮過去,氣溫短暫回升了些許,秋遊也開始了。

秋遊定在周三,雖然隻有短短一天,但對于這些久在樊籠的高中生來說,已經是難能可貴的放風時間,所以從前一天開始,班裡就已經紛紛坐不住了,鬧騰得壓也壓不下去。

老師們知道這群學生累的太久,需要一個宣洩口,也就任他們去了。

這天晚上下晚課後,難得隻有展巍一個人來接展新月,等她回家一看,逄雲正在廚房裡忙忙碌碌地包飯團。

“這些給你帶着明天秋遊路上吃。”逄雲說。

展新月:“我也太幸福了吧,媽媽。”逄雲做的飯團很好吃,但是不會輕易做,她也有好些年沒吃過了。

逄雲拉開烤箱:“我還烤了很多餅幹,各種口味的都有,到時候都給你帶上。明天早上我再現做點三明治,不然放一晚就沒那麼新鮮了。”

展新月驚歎:“不用做這麼多,我吃不完的,而且中午學校會給我們準備午飯的。”

“不是讓你一個人吃的,你帶去給同學分分。她們都住校,也不方便帶。”

展新月“哦”了一聲,“但這也太多了。”

展巍也踱進來看逄雲的成果,說:“這多什麼,不多。我們小時候春遊秋遊,每個人都要帶上一大包的零食,一路走大家一路分着吃,想想都開心。”

“是啊,大家一塊吃東西是吃得最香的,我還怕做的這點不夠呢。”

展新月隻好說:“好吧,謝謝媽媽。”

逄雲又說:“餅幹烤了很多,你到時候跟大家分着吃。不過飯團我就隻做了三人份的,這個做多了不方便帶。”

“三人份?”展新月好奇,“哪三個人啊?”

逄雲看她一眼:“你的,宛宛的,還有你同桌的。”

“我同桌的?”

展巍補充:“就小時。是叫時子骞是不是?”

展新月遲疑地點了一下頭,逄雲做了謝宛之的份她還能理解,爸媽一直知道她倆玩得好,但為什麼還有時子骞的?

許是她臉上的表情的驚訝太明顯,逄雲疑惑道:“怎麼了,你倆現在沒坐同桌了嗎?”

“沒…還是同桌。”展新月說,“媽媽你可真是貼心,連我同桌的份都準備了。”

逄雲笑了,“上半年春遊的時候不就做了你們三個人的嘛,還是你讓我給你們做的。”

“哦…”還有這回事,展新月完全沒印象,摸了一下鼻子,心虛地往外踱,又突然想起來:“忘了跟你講了,謝宛之感冒回家了還沒返校,這次的秋遊不參加。”

“沒事兒,做都做了,那你就把她的份拿給别人吃吧。”

展巍在一旁想起什麼,問她:“對了,剛剛回來路上都忘了問你了,這次沒人讓你幫忙帶零食嗎?這會樓下便利店還開着,要買的話我們現在過去。”

這事兒展新月倒是有點印象,作為班上唯一一個走讀生,免不了總要有人拜托她幫忙從校外帶些東西。她印象裡什麼春秋遊、運動會前都幫人帶過零食。

不過這種時候一般都是謝宛之先來纏着她,其他同學也順勢跟着拜托她。不知道這次是不是因為謝宛之不在沒人先開這個口,最後竟然沒有一個人找她。

展新月搖搖頭:“沒人說。”

“你這些同學怎麼還客氣上了,不過沒事,餅幹我烤了很多,夠分了。”逄雲說。

逄雲把烤好的曲奇餅幹用分裝袋分成很多個小份給她裝進書包裡,飯團裝在分裝盒裡在冰箱放了一夜,早上臨出門前才取出來放在書包最上面。

在展新月的一再堅持下,她總算是放棄了還要給她做三明治的想法,隻是在出門前叮囑她:“飯團要記得早點分出去吃掉,放久了就不好了。”

展新月應下。

這次秋遊的目的地安排在郊區植物園,天色剛亮,十幾輛小車已經整整齊齊地在校園裡停好了。

展新月到的不算早,等她找到十班的車,還未上車,就聽見蒸騰的吵鬧聲出車裡溢出來。

她上了車,大家幾乎都到齊了。她站在最前面朝着滿滿當當的車廂望了望,有些犯難。

大家都有自己固定的搭子,尤其是這種外出的時候,早就提前結好了對。今天謝宛之不在,她一時竟然不知道自己該坐在哪。

一轉頭,她看見時子骞獨自在最前面的位置靠窗坐着,正側頭看着窗外。

她摸了摸書包,想起了那盒逄雲特意做的飯團,略一遲疑,在他身側坐下了。

時子骞感覺到動靜看過來,兩人目光在空中相觸,展新月朝他點了點頭,他也很淡地點了點頭。

人很快便到齊了,随着校車駛出校園,大家都更興奮了,整個車廂都熱熱鬧鬧的,隻有她倆這片靜着。

她已經習慣了兩人同座,但在車上時又和在教室裡格外不同。

校車不大,座位略顯狹小,兩個人坐在一起時肩膀幾乎要挨到一起。她将手放在扶手上,校服的袖子便摩挲着時子骞的衣袖。

她注意到時子骞的手指微微蜷縮了下,便默默縮回手放在腿上。

時子骞看了她的手一眼,重新把視線投向窗外。

代雲作為班長,今天承擔起了給大家拍照的職責,從上車開始拿着相機抓拍個不停。她的鏡頭對過來時,展新月笑了笑,對着鏡頭比了個耶。

“笑得很漂亮嘛。”代雲将相機屏幕伸過來給她看。

鏡頭中的一身校服,長發垂在胸前,臉上笑容明淨,正是她最懷念的青春的樣子。

展新月彎了眼睛,對代雲說了聲謝謝,心情不禁跟着明朗幾分。

代雲又一排排對着後面的位置拍過去,忽然看見幾個人将車窗拉開一截,手搭在窗沿上吹風,連忙勸阻:“不要把手伸出窗外,很危險的。”

對方不怎麼買賬:“我就隻伸出去了一點點,怕什麼,況且這會路上也沒什麼車。”

“你們小時候沒有聽說過那個故事嗎?以前有一輛公交車,後排有個小孩把頭探出窗外,一直沒有人管他。後來到站後司機發現他一直沒下車,走過去一看,發現他的頭已經不見了,隻剩身子了!”

後排立刻傳來一陣尖叫:“班長!為什麼突然講這種鬼故事!”

代雲認真解釋:“不是鬼故事,這是真實發生的,我爸跟我講的。”

大家一齊笑起來,“班長,你怎麼這也信,這怕是你爸自己編來吓你的吧。”但好歹是一個個将手收回來了。

展新月在心裡暗暗震驚,其實這個故事她也聽過來着,這麼多年從來沒懷疑過真實性……

車裡吵了好一陣子,又恰逢老周上午有事要晚點才能過來,這會兒沒來跟車,大家愈發放肆,後排不少人圍在一起打起了撲克,時不時就爆發出一陣哄笑,起初聽着還挺熱鬧,時間久了實在是吵得她頭有點痛。

展新月從包裡翻出MP3,想取出耳機聽會兒歌。

捏着耳機準備帶上前,她的視線滑向一邊的時子骞,稍微頓了頓。

兩個人同座,一方戴着耳機無疑是不太禮貌的舉動,似乎會顯現出想要将自己隔絕在對方之外的強烈意願。

她想了想,攤開手掌露出一隻耳機,禮貌地側頭問了句:“要一起聽嗎?”

出乎意料的是,時子骞竟然輕聲應了聲“好”,然後伸手接過了那隻耳機,戴好。

展新月多看了他幾眼,摁下播放鍵,而後仰頭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耳機裡的音樂靜靜流淌着,音質并不怎麼好。

這個MP3還是昨晚她從枕頭下面翻出來,歌都是少年的她下的,是她高中時期最喜歡的。此時聽着又久遠又熟悉,她恍惚中有種異樣的感覺,像是少年的她和此刻的她取得了某種連接。

植物園距離不近,要開近兩個小時。車開了一會以後,車裡的吵鬧聲漸漸弱下去,不少人都睡着了。

許是被氤氲的睡意傳染,展新月聽着歌,不知不覺中眼睛也開始睜不開了。校車椅背太直,她頭抵在前排堅硬的隔闆,無意識地換了幾個姿勢,最後才終于找到一個稍微舒服的位置睡過去了。

被一個小颠簸晃醒時,車裡靜悄悄的,一點說話時都沒有,後座還傳來微微的鼾聲。

她的耳機不知道什麼時候滑落下來,落在時子骞的校服上。她伸手拾起,視線順着他的校服移上去,目光頓了頓。

校車顯然已經到了郊區,正行駛在一條寬闊平坦的大道上,兩側是繁密的道旁樹。這會太陽已經升起來了,陽光透過茂密的樹枝閃爍着。

光影裡,時子骞就閉着眼靠在椅背上,離她很近,安靜的車廂裡她幾乎可以聽見他淺淺的呼吸聲。

他的頭微微仰着,鼻梁高挺,側下颌線繃成一個好看的弧度,臉的輪廓被陽光鍍了一層柔和的金。

展新月還處于半睡半醒中,虛着眼睛看了他一會,收回目光,見他的一隻手正扶在她面前的隔闆上。

時子骞的手和他的人一樣長得很好看,指節修長,骨節分明,像雙彈鋼琴的手。隻是此時他手背上一片紅色壓痕,因他冷白的膚色越發清晰到突兀。

她困惑地盯着那片紅痕看了一會,突然反應過來了:怪不得她在夢裡感覺抵着前排的額頭沒有那麼硬了,原來是……不小心壓着别人手了。

她不知道自己剛剛睡着了多久,隻知道時子骞的手背紅印極深,顯然已經被她壓了很久。

這天展新月很久都沒想明白自己當時為什麼會做出那樣的舉動,也許是剛睡醒腦子還很遲鈍,也許是因為車廂裡太安靜給她一種整個世界隻有她一個人醒着的錯覺。當然,更有可能是那一刻她因為心虛,想要第一時間銷毀罪證……

總之,她盯着那片突兀的紅痕,下意識地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而後又伸出手,在他手背上揉了兩下,像是想把那片紅搓掉。

紅痕并沒有因為她的動作散去分毫,她在感受到指尖皮膚的溫度時整個人猛地徹底轉醒,腦子裡““嗡”的一聲響,而後被燙了一樣地收回手,坐正了。

自己在幹什麼,?

停頓兩秒,展新月做賊似的朝着過道另一側瞥了一眼。

那側的兩個人頭挨着頭睡得歪七扭八,再往後的人也是。确認沒人注意到這邊的一幕,她終于暗松了口氣。

幸好大家都還睡着,還有時子骞也…她偏過頭去,突然發現時子骞的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睜開了,依舊保持着仰靠着的姿勢,定定地看着她。

她吓得一頓,盯着他說不出來話,隻能感覺到熱意一下子湧到臉上,整張臉都發燙。

被她這麼直愣愣地盯着,時子骞喉結上下滾動了下,半天還是沒說出話。他将搭在她面前的那隻手收回去,忽然又垂下眼,将眼睛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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