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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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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課時展新月本來想着要問問時子骞胃好了嗎,但見他已經神色如常,便沒再問出口。

昨天的道歉信因為他胃痛的事情被就這麼岔過去了,她沒能等到時子骞的答複,她隐隐感覺到時子骞看到信時并不怎麼高興,但又不能确定。

他再也沒跟她講過奇怪的話,當然不奇怪的話基本上也沒講過,兩個人又變回了重生之初鮮少交談的樣子。

她一貫知道他性子冷淡,但總覺得他最近好像格外冰涼,偶爾兩人視線對上時,他總是很快地瞥開目光,眼睛總是一點兒溫度都沒有。

起初幾天她還不大适應,不過很快就釋然了。

時子骞本來不就是這麼個性格嗎?

除此之外,她最近也幾乎沒再見過許慎,原來當他不千方百計地靠近,她也不可惜搜尋他的聲音,原來兩個人在這偌大的校園裡能遇到的機會其實少之又少。

她每天都埋着頭學習,偶爾從山一樣的試卷中擡起頭,回想起前世的事,已經開始覺得那些片段真普通上輩子的事一樣遙遠了。讓她自己都忍不住感歎,原來時間真的能治愈一切。

周五下午,教室裡空調開的很低,展新月穿着長袖校服外套都覺得涼,趁着課間起身出了教室。出門的瞬間,室外的燥熱撲面而來,中和了教室的冷氣,意外地讓她覺得很舒服。她靠着欄杆站了一會,冰涼的手才暖和了過來。

走廊盡頭轉出個小姑娘,一邊仰頭看教室門口的班牌,一邊一路朝着這邊走過來。她穿着初中部的校服外套,但沒穿校褲,看着年紀很小,像個小學生,一路走來走廊上不少學生都好奇地盯着她看。

走到10班門口時,她停下步子,探頭朝裡邊看,露出耳後一縷明亮的橙色頭發,顯眼得很,也不知道是沒遮住還是沒想遮。

她對着教室裡看了好半天,擡起頭又看了一眼班牌,面露疑惑。

展新月一直注視着她的動作,此時猜到她應該是在找人,好心開口問道:“你找誰?”

小姑娘聞聲回過頭,看了她一眼,說:“時子骞是在這個班嗎?”

“是的。”展新月說,她早已習慣了初中部那群小姑娘三五成群地來看時子骞,像參觀景點似的,不過像她這麼大膽直接的還是第一次遇到。

“他人呢?”她問的理直氣壯。

展新月沒急着回答,仔細看了看她。面前的小姑娘長得極其漂亮,一張盈盈的瓜子臉繃着,要不是年紀太小臉上還帶着未脫的稚氣,應該會是那種冷若冰霜的類型。偏偏打扮得又偏中性,不大長的頭發半紮着,露出張揚的挑染橙發,脖子上挂着金屬質的項鍊,中和了美豔,看上去還挺酷。

“你找他有什麼事嗎?”展新月問。其實這會她心裡已經有了答案,面前的小姑娘這麼小的年紀,長相就已經稱得上驚豔,很難不讓她聯想到一種可能性。

果然,她稍一猶豫,說道:“我是他……妹妹。”說到“妹妹”兩個字時,她音調含糊了幾分,很快地滑了過去,又仰起頭問她:“我有事找他,他去哪了?”

之前就聽謝宛之提起過,時子骞有個妹妹在初中部,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她本人。展新月目光停在她的臉上,默默在心裡感慨了一回這一家子的基因還真是優越的可以,才說:“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不過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你可以在這等他一會兒。”

她眉毛擰了擰,說:“算了,我沒那個功夫。”說着她就要走,轉身時目光從展新月身上滑過,随意問道:“你也是這個班的嗎?”

“嗯。”展新月想了想,“我是他同桌,你要是有事我也可以幫你轉達。”

“同桌?”時其悅停下腳步,饒有興趣地上下掃了她幾眼,“姐姐,真是難為你了,天天和他那麼塊冰塊坐在一起,我要是你的話怎麼也得跟許天智申請點精神損失費。”

許天智是大校長的名字,平日裡很少出現,大家一般都叫他許校。展新月默了片刻,也不知道是為了她直呼許天智的名字沉默,還是為了時子骞他妹妹吐槽起他來一點都不含糊而沉默。

她似乎因為她的沉默很開心,一個人笑了半天。她笑着時臉上的不合年紀的冰冷感褪去,帶上了幾分孩子氣。

好容易笑夠了,她才說:“好了姐姐,我要走了。你等會見着時子骞跟他說一聲,就說時其悅生病了,要他周末回家帶她去打針。”

生病了?展新月又細細看了看她,沒看出她像是哪裡不舒服的樣子。

“雖然他不一定會同意,但你就這麼跟他講就行了。”說罷,時其悅轉身離開,展新月隻來得及對着她的背影說了聲“好。”

臨上課前,時子骞回來了。

連着好幾天兩個人都沒講過一句話,這會兒看着他冷淡的臉色,展新月連開口都覺得不太自在,清了清嗓子才叫他:“時子骞。”

時子骞剛剛坐下,漆黑的眼睛看向她,安靜地等待她的後文。

很淡漠疏離的眼神,看不出情緒如何。

展新月被他這麼看着,有點後悔剛剛多嘴說一句要幫她轉達了,但還是硬着頭皮開口:“剛剛你妹妹來找你。”

時子骞微微一怔。

展新月想起他妹妹剛剛自報過家門,補充說:“好像是叫時其悅是嗎?她說她生病了,讓你周末回家帶她去打針。”

時子骞似乎是在思考她說的話,目光讓人有點捉摸不透,好半天輕輕說了句“知道了”,便轉過身去了。

展新月想了半天也沒摸準他這句話是同意還是不同意,不過既然話已經帶到,其他的就不關她的事了。物理老師走了進來,展新月随之翻出了物理學案,低下頭去。

周六,市中心步行街。

時其悅站在家飾品店門口,扶着門催促:“你進來啊。”

時子骞站在幾步之外,盯着飾品店那花裡胡哨的店頭看了好一陣,才蹙眉看向她:“這就是你說的打針。”

“對啊,是要打針啊。”時其悅毫不心虛,一隻手在耳朵上比了比,“等會要用針從我耳朵裡穿過去的,這不就是打針嗎?”

“那你說的生病呢?”

時其悅眼睛無辜地眨了眨:“你都知道是騙你的了還問幹嘛。”

見時子骞不動,時其悅又說:“反正來都來了,你就進來一下嘛,我一個人不敢。”

時子骞終于妥協一步:“要打就去醫院打,這裡是打耳洞的地方嗎?”

時其悅朝着玻璃門上貼着的幾個大字一指:“這不是寫着嗎,打耳洞。能不能不要那麼矯情啊,打個耳洞而已還去什麼醫院。”

她一直抵着門,店内的店員忍不住開口催促:“小妹妹,你要不要進來啊,空調冷氣都要跑光了。”

時其悅聞聲再次催促時子骞:“哎呀,沒事的,别人都打得我有什麼打不得的。聽見沒,都說了叫你快點進來了。”

這家飾品店并不大,店面裡擺滿了各式首飾架,除此之外還接做美甲打耳洞的業務,甚至還能做簡單的妝造。店裡隻有兩個年輕的店員,當中一個見在門口磨蹭了半天的小女生終于走了進來,招呼道:“妹妹,你要買什麼?”

“我要打耳洞。”時其悅說。

“打耳洞啊,你家長同意不?”這個小女生看着實在很小,也不知道是上小學還是初中。雖說這個年紀打耳洞的小孩兒也不少,但總歸有被家長找上門的風險,所以店員多問了一句。

“家長啊。”她扭頭朝外看。“家長在這呢。”

随着她的聲音,有高挑的男生推門而入,一身簡單的白衣黑褲,擡眼時露出一張驚豔的臉。因為身高很高,他進來的瞬間,原本就有些擁擠的店面一下子顯得更加逼仄了。

“家長,你同意我打耳洞不?人家在問你。”時齊悅懶洋洋地說。

時子骞掃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時其悅對着店員說:“家長說他同意。”

那邊兩個店員沒人關心她在說什麼,一直悄悄盯着時子骞看,還互相交換了眼神,抿起嘴偷偷笑。

“喂,姐姐們。”時其悅敲了敲她們面前的櫃台,“是我要打耳洞,你們看他幹嘛。”

被她這麼直接地一點破,兩個店員臉都紅起來了,忙問她:“你要怎麼打?”

“怎麼打啊……”時其悅伸手在耳朵上一頓戳,“這這這這,這樣一排打過去。”

“啊?”店員驚訝道,“你要打這麼多啊,打耳骨釘會很痛的。”

“開玩笑的。”時其悅笑眯眯道,“兩邊耳垂各打一個就好。”

……

兩個店員圍着時其悅給她耳朵上消毒,又用筆給她耳垂上标記了位置,對着鏡子指給她看:“這個位置合适嗎?”

“差不多吧。”時其悅無所謂地說。

店員取了兩個夾子将她耳垂夾住,取過穿刺針再次跟她确認:“那要準備穿了哦?”

時其悅透過鏡子看着她手裡明晃晃的穿刺針,問:“會痛嗎?”

“會有一點,但不會特别痛。”

時其悅似在做心理建設,對着鏡子擰了半天眉,喊道:“喂,時子骞。”

時子骞坐着進門處的沙發上,垂着眼在看手機,“嗯”了一聲。

店員跟着朝時子骞看過去,店裡的飾品大部分都是賣給年輕人帶着玩的,幾十塊錢一副,不怎麼值錢。但這會高挑的少年坐在那處矮矮的沙發上,輪廓優越,氣質清越,襯得整個店面都貴氣了起來。她恍然有種錯覺,感覺自家店鋪突然變成了高檔珠寶店。

她又看向面前的小女孩,穿一身做工繁複的連衣裙,腳下蹬着一雙小羊皮短靴,怎麼看都覺得價值不菲,偏偏會來她們店裡花50塊錢打一對耳洞。

時其悅不知道她的心裡活動,斜着眼睛瞥時子骞:“這種時候,你難道不應該說點什麼鼓勵鼓勵我?”

時子骞語氣淡淡:“你現在還有機會反悔。”

“切,我怎麼會反悔。”時其悅撇了嘴,“打吧。”

耳朵一陣酥麻的刺痛感,像抽血時針紮過皮膚,一觸就消散了。時其悅眉心終于舒展開,對着時子骞喜滋滋地說:“我當多疼呢,沒什麼感覺嘛,早知道就不喊你了。”

打完耳洞後,店員給她帶上了钛合鋼的耳釘,小小一枚,說可以防止耳洞長住。時其悅對着鏡子照了照,頗為滿意,招呼時子骞:“好了,走吧。”

時子骞起身付錢,店員又對着她推銷:“要不要再選購一些耳飾?我們店裡的什麼款式的耳環耳釘都有,可以挑挑看。”

“不用了。”時其悅仰頭看時子骞,散漫一笑:“等我回去偷祝青的寶石帶,怎麼樣?”

時子骞瞥了她一眼,眼含審視:“為什麼要她的,你要什麼我買給你。”

“唉,你可真是沒勁,一點都不懂幽默。”時其悅臉上笑容淡了些。“誰會真去碰她的東西,我嫌惡心。”

她随手取了對十字架形狀的金屬耳飾捏在手裡,說:“給我買這個。”

從飾品店出來,時子骞擡手看了眼表,說:“我不回去了,你自己打車回去。”

時其悅伸個懶腰:“跟你出來一趟,飯都沒吃上,你就是這樣當哥哥的。”

“你現在回去還趕得上家裡的晚飯。”

“我不要。”時其悅歪着頭湊近,将耳垂展示給他看,“沒看見我這裡剛動了手術嗎?得吃頓好的補補。”

“你要吃什麼?”時子骞懶得跟她就“手術”這個詞展開讨論,想起上回她和同學在晶海吃的飯,問她:“要去晶海的話我打電話訂座。”

“我什麼時候說想去晶海了。”時其悅敲着下巴思索片刻,“我要吃麥當勞。”

最近的一家麥當勞離得不遠,就在幾百米外的廣場邊上。

時齊悅兩隻手揣在裙擺的兜裡,一步一步走得悠閑。時子骞就走在她身前不遠處,他比她腿長得多,也沒刻意等她,不多時兩人間的距離就越來越大。

等到兩人間的距離快要超出某個邊界,時其悅也不急着追趕,隻會在他身後喊一聲:“喂——”

時子骞便會停下腳步,側眼瞥她一眼。等她走近些,又接着朝前走。

就這麼走了一截,時其悅似是覺得這樣有趣極了,開始在他身後不停地“喂喂喂”地叫起來。時子骞被她吵得頭痛,轉過頭蹙眉盯着她,忍了忍,最後什麼也沒說,等她走到身旁,放慢了步子和她并肩而行。

時其悅終于不再喊他,依舊揣着手不緊不慢地走,路過處井蓋時她一步躍了過去,說:“你聽說過嗎,走路不可以踩井蓋,不然今天會很倒黴。”

時子骞沒理她。

轉過一處花壇,時其悅看見了麥當勞的門頭。周末這邊的廣場上人總是很多,不少家長帶着小孩在廣場上玩,到處都是賣冰淇淋和棉花糖的小推車,比遊樂場還要熱鬧。

“你等會要點什麼?”她仰頭興緻勃勃地問時子骞,卻見他正直直地看向廣場上某處,視線凝住。

時其悅順着他的目光朝着那邊看,麥當勞隔壁有家甜品店,在店門口撐了遮陽傘,傘下擺着玻璃圓桌。一個長發女生就面對這邊獨自坐在傘下的藤椅上,一身白色長裙,氣質恬淡如春山流水。

随着兩人漸漸走近,時其悅看清了那個女生臉。她突然停下腳步,笑起來:“喂,時子骞,這不是你同桌嗎?”

時子骞收回神,腳步一頓:“你怎麼知道?”

“你忘了,昨天還是她給幫我給你帶的話呢。”時其悅慢悠悠地說,她看着他的神色,眼神一動,若有所思:“你那天問我的,不會就是她吧?”

時子骞沒否認。

“她看着是一個人,你的機會這不是來了嗎,不去打個招呼嗎?”

時子骞又朝着那邊看過去,眼裡閃過些許複雜情緒。很久後,他搖了搖頭,低聲說:“走吧。”

時其悅見他這幅樣子,好像懂了什麼,沒再多說。她跟着他朝前走了幾步,突然問:“你手機号多少來着?”

“幹什麼?”

“問問啊。”

時子骞眼裡露出疑惑,但依然報了一串數字。

時其悅重複了一遍,忽然越過他徑直朝着甜品店那邊走過去:“看在你今天陪我打耳洞的份上,送你一個禮物吧。”

-

今天沒什麼太陽,微風輕拂,展新月點了杯雪頂坐在遮陽傘下,發着呆。

上午謝宛之約她出來玩,她故意沒接電話,沒想到她又直接打了家裡的座機,被逄雲接到了。

展新月不想被爸媽看出什麼,當着她們的面答應了下來,但又實在不想跟謝宛之單獨出來,回房間後偷偷給她回了短信推掉了。對着爸媽則是假裝要赴約,依然出了門,最後一個人在商場裡逛了一圈。

從商場出來有點累了,再一看時間還很早,她便在商場外面找了家店鋪歇下了。

剛坐沒一會,一雙棕色的短靴在她面前停下,她順着看上去,一個漂亮的小姑娘正盯着她看,長得幾分眼熟。

“姐姐你好啊,又見面了。”對方先開了口。

展新月認出她就是昨天才見過的時子骞的妹妹,沒想到她會主動過來打招呼,于是沖她揮揮手:“你好啊,你也在這邊逛啊?”她朝着她身後看了看,“你一個人嗎?”

時其悅露出幾分委屈神色:“姐姐,能不能借下你的手機,我想給我哥打個電話。本來今天是他帶我出來的,可是他走得太快了,一轉眼我就找不到他人了。”

“他帶你去打針是不是?”展新月還記得這事,她将手機遞給她,溫聲安慰:“不要急,你記得他的手機号嗎?”

“我會背的。”時其悅乖巧說道,她接過手機,飛快摁下一串數字,将手機舉到耳邊。

不遠處,時子骞靜靜地站在花壇後注視着那邊,神色難辨。直到手機響過三遍,他終于接起。

“喂,哥哥你去哪了?我怎麼找不到你了。”時齊悅對着電話說。

那頭一直沒有作聲,她并不在意地接着說下去:“什麼,你要過一會才能來接我?那好吧,那我在這裡等你,就在麥當勞旁邊,你一過來就能看見我。嗯,不用擔心,有一個好心的姐姐陪着我,還借給我手機。”

挂了電話,時其悅将手機還給展新月,有些忐忑地說:“姐姐,你什麼時候走呀?可不可以陪我在這裡等一會我哥,他擔心我一個人會走丢。”

“當然可以了。”

時其悅在她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兩條腿懸在空中晃晃悠悠的,很可愛。她偏過頭來問她:“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展新月,我記得昨天你說你叫時其悅?”

“姐姐,你記性可真好。”

她一口一個“姐姐”,哄得展新月忍不住彎了眼睛。她其實不太會跟小孩子相處,她想了想,問時齊其悅:“你熱不熱,姐姐請你吃冰淇淋好不好?”

“好啊!謝謝姐姐!”時其悅開心道。

展新月起了身,剛走出兩步突然記起什麼:“不過你是不是生病了來着,應該不能吃冰的吧?我給你點杯常溫果汁可以嗎?”

時其悅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隻好垮着臉說了聲“可以”。

展新月去點了杯石榴汁拿給她,時其悅接過,沖着她莞爾一笑:“姐姐你可真好。”她本來就長得漂亮,這樣乖巧地笑着時看起來就像個小天使,很輕易地就讓人心生好感。昨天展新月見了她還覺得這個小姑娘看起來酷酷的很有個性,沒想到實際上她的性格很軟萌。

不待展新月答話,她補了一句:“比我哥好多了,他就從來不會給我買果汁喝。”

展新月開解道:“不要這樣說,你哥哥對你也很好呀,還帶你去打針。”

“那倒也是。”時其悅從善如流地接受了,“那我就收回這句話吧。”

展新月愈發覺得她真是乖得可愛,問她:“對了,你身體好點了嗎?”

“差不多好了。”時其悅含糊地岔過話題去:“那個,姐姐,你昨天說你跟我哥是同桌呀?你們倆什麼時候坐在一起的?”

展新月算了算:“一個多學期了吧,這是第二個學期了。”

“那還真是不容易。”時其悅低頭喝了口果汁,随口問她:“你們倆關系怎麼樣?”

關系啊……當着别人妹妹的面,她總不好說自己和她哥雖然坐了這麼久的同桌了依然形同陌路,上一周話都約等于沒說過一句,于是斟酌着說:“還不錯。”

“是嗎?”時其悅好奇地看向她,“那你覺得我哥這人怎麼樣?”

“他挺好的,成績很好,也挺……嗯,跟大家相處的都挺好的。”

時其悅嘴角扯了扯,沒說什麼,片刻後突然露出八卦的神色:“姐姐,我悄悄問你一件事。”

“嗯?”

“你們班上,有沒有人喜歡我哥哥啊?”

展新月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微微愣了一下。

時其悅睜着一雙漂亮的眼睛看着她,似是期待着她的回答。她想了想,說:“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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