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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太類氣流傷口由于感染程度的不同呈現以下多種狀态。
如果是弱氣流傷:
1.傷口不會出血,無法揮散的弱以太氣流成膜,包裹住所有污血,因此血液無法流出,嚴重情況下,組織壞死,甚至污血中毒;
2.傷口面積大,傷害最輕,由于弱氣流定位不精準,常有多發、短力、打偏、打歪等情況,傷口由外而内縱深;
3.被以太弱氣流打中身體某些部位,若外表未破損,可去醫院排放污血,并注射排異藥劑;
4.最嚴重的情況是以太弱氣流擦傷,弱氣流傷口多見于擦傷,肘側、腿側、腰腹、胸口多發肌肉、關節、内髒壞死。若是脖頸擦傷,多見動脈血破裂、頸椎損毀,30分鐘内得不到急救即錯過黃金治愈期。
幸運又很不幸,衛明和獒棕都是非頸椎部位的擦傷。
所以當腎上腺素退去後,他感到無比疼痛,又避免了大量出血。
衛明雖然暈了過去,但他暈之前做好了至少到及格線的準備。
應急逃離預案,設置了為期半個月的求救時間,在他按下後五分鐘内,電子信号會全部轉移至附近一輛中空輕軌車上,随車前往E區,且信号會定期換乘交通工具、入住,模拟他的生前口吻以智能AI和身邊人進行正常互動,以期衛明本人得到及時救援。
房間内部已經開啟虛張聲勢的紅外掃測,有外人進來,數據會及時報備給遠方“衛明”的“電子信号”,因此,兇手也隻能委托給背鍋俠盯着此間房子。
也不知是衛明的應急逃離預案太逼真,總之,真的讓他獲得了救援條件和時間。
獒棕直到性命攸關,觀察着主人的一舉一動,根據針頭推進部位和衛明上的口水,應該是獒棕把他取下來的藥劑用嘴叼着獸用針頭給衛明打了進去,又把獒黑的屍體和主人塞進冷凍櫃衛明重理掏空一層的冷凍層,獒棕沒吃沒喝,就這樣清醒着和主人度過了這麼久。
蘇雯生進行推測的時候,一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着獒棕的頭頂,獒棕嗅了她半天,仿佛是在記氣味,又仿佛是很依戀的樣子。
醫生覺得心酸又好笑:“衛明之前提過一嘴,其實熊獒體内有基因編輯過的伯恩山基因,由于伯恩山性格穩定,長于工作,在基因編輯上優于一般的實驗犬比格,所以這兩隻熊獒為了中和熊、藏獒、蛇三者的不羁,少量的伯恩山基因優化了它們的野性,分辨好壞,也一定程度上地依賴好人。别看獒棕已經六七歲,對壞人和陌生人警戒且兇。但她四歲半才成年,現在換算成人類,也就是一隻不到25的半大孩子。”
衛明咳嗽起來,胸脯一起一伏,醫生搶過去給人喂了幾滴濃稠液體:“你太久沒喝水進食了,突然在通風出呼吸,呼吸道是該發癢的,先喝點這個,晚上做完手術再談吃東西。别說話,都知道你想說什麼,但不用說,乖點。”
岑忘去斷崖跑了一圈,回來報告:“長官,斷崖确實有倒塌痕迹,但内部大概率不是由于人體以太能倒塌的,更像是瞄準器破壞了崖體平衡,看山石模樣,應該是老舊的以太助推器配上最新以太類武器,很有可能還沒有上市。”
“沒有上市,就意味着還在研發階段,每個研發機構的以太類武器都不相同,參數是知識産權,所以……”蘇雯生長噓一口氣,“那就簡單多了,不需要知道具體參數,看哪家研發方向更契合武器3D模拟就行。”
岑忘點點頭:“我這就給技術組發消息。”
另一邊,師兄發來了特别的消息。
“偶遇到了你們說的那個‘大師’,他也在這邊,據說是度假。”
海濱真是人才濟濟,什麼人都聚集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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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我呢,最近實在是不順,工作工作不行,”說這話的是師兄手底下一個負責現場勘測的偵辦員,他隻比師兄低半個職級,也是在領導那受了不少氣,此人為人油滑,雖說不被領導喜愛,但不往被人稱為滑不留手,領導向來抓不住什麼小辮子,隻能送他兩箱白眼。
所以他不說謊話,但也沒什麼能找到他人的真實信息。
“我有個老婆,雖然結婚花了不少錢,她對我可好了,我說什麼都包容。”這是他3D遊戲裡的老婆和貴價手辦。
大師笑吟吟掐指一算:“那你對你老婆也挺好的吧,”
滑不留手道:“我因為不知道,不過給她買了她合适的什麼拍照神器,出片基底台,打光燈,她也沒說過喜不喜歡,反正在她身上都挺好看的。”
“你們倆沒孩子吧?”大師說,“這倒黴就有可能從子女宮懸空上來啊。”
套出來了。假大師。
滑不留手也沒想到大師這麼不經套話,差點破功。
滑不留手和大師又水了幾句,和隊友打暗号叫她把自己叫走。